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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云霁说话磕磕巴巴,那刺客不知他有口疾,得意地嗤笑道:“没想到王爷如此宝贝徐家这个小公子,早知道如此,我等何必大费周章,直接从他下手,就可一箭双雕!”这帮人目的果真是为了报当年的灭族之恨,可他们又要拿徐宝璋要挟镇平侯,李云霁想道那些刺客里还混着几个乌虚人,只怕是这蛮夷和乌虚汗王勾结,要用徐宝璋换镇平侯的人头。二人对峙时,徐宝璋也渐渐清醒。他只听到耳边嗡嗡地响着,有一句没一句,可也摸清了这刺客的目的,原来刺客三番两次上门,是为了抓他来威胁父亲。“这样,你如果在我面前自裁,告慰我死去的族人,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折磨你这个宝贝疙瘩,如何?”那刺客说着时,故意用手背擦了擦少年的脸蛋。李云霁登时目眦欲裂,心中不光想杀了此人,只恨不得将他处以车裂之刑。可少年毕竟在敌人手里,李云霁进退维谷,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徐宝璋忽然睁眼,抬头看着一个方向,乍然唤道:“父亲!”那刺客猛地看向那一处,此时,手微微一松开,徐宝璋这会儿也不管这么多,费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地蹬腿一撞。少年毕竟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就算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说到底也还是练过的。他直接把刺客的下颌一磕,对方就疼得连刀子都脱了手,徐宝璋也晕头转向地踉跄退了几步。李云霁逮住这个良机,用十足功力朝刺客攻去。这下子,刺客瞬间落了下风,节节败退,他心知今日逃不掉,便想要拉个垫背的,加上恨极徐宝璋坏他好事,让李云霁一刀砍伤胳膊时,抽刀袭向徐宝璋。少年见弯刀猝然劈来,眼看就要闪躲不及,忽闻“铿”的一声,徐宝璋就撞进一个胸膛里,瞬间,一股熟悉的幽香拂过鼻间。李云霁手里的刀挡住了刺客,将他硬生生震开一丈之外,而后反手一个刀花,直劈向刺客气海。气海一破,鲜血飞溅,那刺客退了退,最后便睁大眼倒在地上。李云霁走了过去,他扯下刺客脸上的黑布,谁想这刺客身为男子,五官竟十分艳丽,李云霁思索了一番,想起此人正是他在教坊司见过的头牌——柳依依。诶,这柳依依不是个女子么?什么时候,又成了个男人了?李云霁毕竟见多识广,他知道,蛮族中有不少异士,可用药暂时改变声带身型。官府缉拿时只关押了男子,刺客以女子身份藏身于教坊里,这才让他逃过追捕。然而,他心急太过,又碰上了李云霁这个难缠的程咬金,自然功败垂成。徐宝璋再清醒时,发现自己正枕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他们似乎是在一个客栈的房间里,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一丝光从窗口透进来。见少年安然醒来,那男人便要起身走出去。徐宝璋却眼明手快地把他的胳膊抓住,刚要开口,就觉得脑袋一疼。“嘶……”少年一声痛呼,男人就止步不动,一线光芒由窗栏照进,映出他挣扎的视线。他到底舍不得丢下徐宝璋,回过头来问:“疼……么?”那声音极是喑哑,说话一顿一顿。徐宝璋不知怎么地,忽地眼眶一热,委屈地说:“疼。”李云霁只觉心口一抽,不由俯身,轻轻揉着少年的脑袋。徐宝璋抽了抽鼻子,小声道:“魏兄,我头上……是不是肿了个包?”可不是么?李云霁哑然失笑,可一想到方才少年如此乱来,仍然是心有余悸。徐宝璋乖巧地让他揉了半晌,跟着,就看怀里的少年抬起头来。光线昏暗,只能就着朦胧的月光,瞧出一点模糊的轮廓。两人凝视彼此良久,少年忽而一笑,那笑靥对李云霁而言,就像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就算前头有再多的阴霾和阻碍,仿佛也都不值得一提了。“魏兄,你又救了我一回。”徐宝璋诚挚地说道。李云霁听到,眼里虽有笑意,却又有几分苦涩——他到底该怎么告诉徐宝璋,他不想当他的恩人,也不想当他的兄长,他是想……“我爹说,我们做人,不可忘恩负义。魏兄,你救了我这么多回,圜儿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报答你了,所以……”徐宝璋这声“所以”拉得老长,李云霁不知少年卖着什么关子,哪想,徐宝璋却红了红脸,可面上依然故作正色,头头是道地说起来了——讲得却是农夫救了仙鹤,仙鹤化作女子报恩的故事。李云霁听到中间,已经明白,少年所言为何,可就是因为听出来了,才愣怔在当处,动也不动。徐宝璋说完了仙鹤以身相许,便抬眼看着魏兄。却瞧,他伸出手掌,轻碰了碰男人的脸庞。眼前的人,就像那水中月,又似雾中花,无论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心悦他,这就足矣。李云霁只觉唇边贴来一股柔软,带着胜似花朵的芬芳,暖流随着少年青涩的吻一点一点地注来。美好停驻一瞬,男人蓦地双臂紧箍住怀中娇小的少年,如同化作狂兽一样,狠狠地噙住那香软的唇瓣。“唔……!”少年惊讶的呻吟淹没在热吻之中,李云霁捧着徐宝璋的脸,抵死缠住那柔弱的软舌,难分难舍地勾绕舔舐。两人纠缠地倒卧在床上,双手在对方的身躯难耐地抚摸着,唇舌分分合合,直亲得四唇红肿,才急喘地分开来。徐宝璋困在男人身下,整个人拢在强烈的麝香气之中,一张脸红似火,李云霁又何尝闻不到尻身上的香甜气味,可这气息又和往日极是不同,想是少年已经情动。“魏兄……”徐宝璋哑声轻唤,遂难得羞涩地咬唇。他毕竟通晓了一些事情,明知……这样是大逆不道,有违规矩,可是,魏兄毕竟是不同的。徐宝璋心底已将自己许给了这个男人,这会儿被勾动情欲,难免情不自禁,小声央道:“魏兄……再亲亲我……”李云霁终难再忍,边同徐宝璋亲热,边将手探进他衣服里摸着。少年的身子极软,那手掌却是极热,碰到一处,就点燃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来到羞处时,徐宝璋这才有些清醒,他身子一颤,睁大眼看着魏兄。李云霁啄了啄他的眼角,低声说了句:“……莫,怕。”徐宝璋只觉那掌心慢慢拂下,手指隔着亵裤,轻轻贴着阴处,跟着忽轻忽重地按压起来。徐宝璋毕竟只是个雏儿,纵然自渎过几次,那刺激也远不如深爱之人的安抚,当下泪眼婆娑,呻吟连连。李云霁一边唆吻,一边爱抚,又怕自己伤到徐宝璋,下手极是谨慎,一番隐忍,只把自己逼得额头热汗频出,下腹银枪硬涨难耐。“魏兄……啊……”徐宝璋泫然欲泣地唤了唤,猛地两股收紧,李云霁便知他到了极处。少年缓过来之后,这才又觉得害羞,讷讷地叫着“魏兄”。李云霁便帮他穿好衣服,用被子包住他的身子。徐宝璋如何不知他是珍惜自己,心中暖意更甚,睡着之前还喃喃地提醒魏兄自己家在何处,唯恐魏兄找不到徐府在哪,不知上哪里提亲。少年又歇下之后,魏王也起来整了整衣物。此时,侍从的声音隔门传来:“王爷,镇平侯的人马要到了。”李云霁应了一声,接着叫人备马,他要连夜入宫面圣。金风玉露(十五)魏王深夜从入宫,司礼监大太监已经在宫门口候着他了,想来王爷稍早之前,已经给宫里的那一位传了消息。承乾宫灯火通明,天子读完了纸上的字,虽书写匆忙,可李云霁已将来龙去脉交代明晰。太监呈来热茶,皇上接过抿了一口,而后就叹了一声,道:“先前探子回报,乌虚汗王有意在今年从三个王子里选出一位继承人,想来,这挟持一事,同这也有关系。”汗王老当益壮,底下的三只狼一日日长大,每个都想要讨好父亲,只是不知道这又是哪一个王子的主意。以皇上的立场,一个徐宝璋确实不如何,可是他牵扯的却是徐家,是朝中重臣,要是处理不当,必然后患无穷。李云霁能查到的东西,今上自然也已经知道,他道:“明早上朝,镇平侯必会提出此事,然而蛮夷反贼和乌虚勾结一事,当中即关联江湖绿林,又牵扯朝堂国事,一时半刻里,怕是没法斩草除根。”李云霁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所求不多,只要严惩刺客,查出京中那些贼子的窝点,一一凌迟,杀一儆百。不想,皇上却是缓缓一笑,道:“朕晓得,毕竟事关徐家的那个宝贝疙瘩,勿怪你如斯紧张。”魏王微怔,随即脸上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臣、臣……”皇帝耳目众多,魏王和徐小公子之间不管是能说还是不能说的事情,想必都略知一二。他见李云霁支支吾吾,不由朗笑数声,拍了拍案道:“这件事,你尽管放心,朕已经拟好圣旨,过几日,就让寿昌长公主带你一起上门,去徐家提亲。”李云霁本还心愁如何向皇上开口,谁料,这几个人居然比他还要心急。今上还时不时让贤妃去敲打敲打,唯恐徐宝璋这快要到嘴的肥肉,被李云霁这一磨蹭,就长脚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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