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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他倒了两杯来,之后便走来将我从地上拽起:“过来!”我跌跌撞撞地跟他走到案前,不慎碰到了桌子,其中一只酒杯就滑落掉在地上,一分为二。随侍的婢女见到,忙颤声说:“……奴、奴婢再去取一只来。”装着酒的喜杯碎裂成片,是为不吉利,难怪她要如此惶恐。“——不必。”徐燕卿勾住我的脖子,下一刻,便用嘴直接将酒渡来。“……唔!”他此番来的突然,我丝毫不察,就由他将齿关撬开,随着那辛辣酒液,他的舌头如游龙一样卷扫而来,一番噙咬吮吸,直让我无处可躲。之后,他将我松开,我立时如脱兔一样,从他怀里挣退两步。徐燕卿抬袖擦了擦嘴边酒液,我轻喘数息,只觉两唇烧红,嘴里还残留着酒水的苦辣滋味。饮了酒,自然到了帐暖春宵的时候,下人过来,为我拿下凤冠,另一人捧来装着剪子的玉盘。那婢女正欲解开我身上的喜袍时,我跟前站着的男子却道:“你们都下去。”那两个伶俐婢女相觑数眼,皆识趣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这下,屋中就只剩下我和徐燕卿二人。烛光似微弱萤火,忽然,耳边就响起一声:“脱。”我身子僵硬,两眼抬起,朝他看去。他站在烛火边,幽深两眼亦直勾勾地望来。那目色露骨,我也是个男子,又已知人事,如何……读不懂他眼底的意思。我缓缓背过身子去,抬了抬手,十指微颤,试了几下,才将喜服上的环扣解开,衣服滑至脚踝时,便响起一阵窸窣之声。那喜袍足有四层,我便一件一件地褪去,直至剩下亵衣外的一件薄软锦衣。那五重结为死结,只能由夫君剪开,我方回过身来。徐燕卿拿起搁在桌上的剪子,走来两步,便到我眼前。他身量亦是极高,我头顶也不过到他锁骨处。冷冽的寒光微闪,便看他扬着手里的锐物,轻轻贴在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颤,我丝毫不敢动弹,既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担心那利器伤及自己。只看,那尖头从我的颈脖,先是贴着肌肤,徐徐地滑下,到了衣襟,也不去将衣结挑起剪开,而是往边上悄声无息地探去。我那一身布料单薄,极是贴肤,那利物滑到我胸前,来到那透出的一点殷红之处,一股凉意随即袭来,就见它在那圆心轻轻碾磨,直将那红珠弄得挺起,折磨得我又刺又痒。“……”我紧抿双唇,胸口上下起伏,他磨完一处,便换另一头,如此尚未尽兴,剪子尖再来到下腹,到了脐眼打了个圈儿,慢慢地滑到我的股间……“男尻天生阴体,身无长物,那你这个——”徐燕卿稍一俯身,便将我整个人覆在他的阴影之下,“又是什么?”耳边拂来一团热气,那利剪此时正抵住我的玉茎。任是健全男儿,那一头都经不起挑拨,那一只手随着利物有意无意地摩挲那处时,我便觉一股股热流由下腹逐渐烧来。我嫁来之前,徐氏便知我身子有异,故而那一夜,徐长风见了我的下身,亦不惊奇。徐燕卿这一番话,自然就是恶意作弄,明知故问。他几乎要整个人贴于我身上,轻佻道:“既然无用,过几日何不叫那宫中的人来,如此,也好让你六根断净,只任凭男人梳弄才是……”我猛地将他推开去,徐燕卿许是未想到我会弄出这么一出,踉跄退了好几步。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来的胆子,当下便惊慌地要逃走,可还跑不出他三步之外,一双手便从后迅速探来,将我拦腰一抱。“啊!”他大步走到床前,将我扔进那片刺目的红艳之中,不等我起身再逃,他便整个人重重压下。我惊慌失措地挣扎,可身板子终究比不上一个成年男子,徐燕卿只一手便将我死死制住,只瞧他双眼阴冷,如玉面庞流露出几分狰狞神色,嘴上却是笑道:“爷起先还当你像根木头般无趣,没想到,这只小猫儿……还是有爪子的。”耳边陡然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将我身上那件袍子连带亵衣一起撕开。“嗯……!”他一摸我的身子,我便整个人一颤,手脚又开始不安挣动。徐燕卿耐性尽失,解开腰带,就将那红稠缚住我的双手,接着一手压在我的头顶上。“……不、不!”我摇着脑袋,见我死命挣扎,他脸色更是难看,只将我脸庞用力捏住,倾身吻来,如泄愤一样,咬得我嘴角生疼,随后再将我放开。“不?”他怒极反笑,身子紧贴着我,一只手已伸向我的腰下,在我臀峰处肆意揉捏,“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不’这个字么?”徐燕卿所言,虽是刺耳,却也无半句假话。我若是说不,几日前便不该踏进徐府,如今已经拜过堂,他已是我的夫君,又如何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徐燕卿见我安份下来,面上却无一点喜色,反是更为阴沉。可他不再多言,只将我衣裤粗鲁拽下,随后便一手放在我的玉茎上,忽轻忽重地按压起来。我别过脸去,胸口直喘,他此时在我颈边一边啄吻,一边撕咬,疼得我浑身直颤,身子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徐燕卿虽是可恨,却到底是才子风流,床笫间的手段极多。他握着我的玉茎,先是两指夹弄,待有几分硬度,便以四指持握,从根部到荡头,到了泪眼处,就用指刺激小口。我从未领教过这等功夫,只觉下身胀热,朦朦之间,好似闻到一股男人的麝香,那气息环绕着我,如鸦片也似,直教我四肢渐渐软下,不自觉便屈曲两腿,胯骨分开,穴处隐隐有瘙痒,像是跨入潮期一般。据说,楔尻情动时,便会散发迷香。此时,二者嗌干咽唾,欲体相抱,汗如珠子,楔者阳茎蓬勃,粗壮如鞭,而尻骚穴淫淫,似潮水来般流液不止,唯有阴阳相合方能解瘾……“尻者,性淫也……”徐燕卿摸到我身后,那里果真是收缩吞吐着淫具,流出的淫液将握柄都濡湿。他遂在我颈窝深深吸一口,哑声呢喃,“古人,诚不欺我。” 过去,我常从那些闲书里读到,楔与尻乃是天作之合,一阴一阳,二者相融,为长生不死之道。未嫁之前,府里的嬷嬷也曾嘴碎说,楔若与尻成了结,再是不好,也舍之不去,是以这世间也从未听说楔尻因不睦而和离。我先前总以为,书里写的都是虚张,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生而为尻,原来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我不知徐燕卿为何对我如此厌憎,然而到了眼下这时,他亦和我一样,满头热汗。听到他的那些话时,我面上羞煞,忙去把腿给夹紧,徐燕卿却用手压住我的膝头,硬是将我两腿分开。“——!!”我粗喘一声。我这身子一丝不挂,两腿大敞,那头耻毛稀疏,玉茎挺起,喘喘时根处那握柄就一动一动,全然是一副请君入瓮的淫靡之姿。“你这处看着……倒是同那教司坊里的雏儿无异。”徐燕卿打量着,目光深邃,我只觉羞臊不已,唯有将脸静静撇开,眼里氤氲着薄雾,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害怕。他两眼沉沉,遂又压下,倾身而来,吻住我的胸骨,一手抚来,重重擦过我胸前粉尖。“嗯……”我那一头素来敏感,不经逗弄,他想是察觉,便用手指玩弄那头,与此同时,另一手将我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下手之痕,留下道道青痕。等到那利齿咬住乳首时,他在我身后肆虐的手已来到沟壑深处,摸了几把,就握住了玉势的尾部。此物深埋尻体之内,起着扩张润滑之效,以便楔夫行事,除此之外,自然是为增添房趣之乐。他将那淫具拔出一些,之后不退反进,又深深地往里推去,待不可再进时便退出半寸,于我松懈之际,又进去一分。他不光是进退得宜,握着那淫物时,还在我体力翻转,粗头时而往深,时而朝上,九浅一深,磨弄足有片刻。我身子直颤,不住粗喘,他便越捅越是用力,忽然又抽出一半,换了方向,竟生生地往那贞结肏去。“啊!”我身子一震,几乎惊起,往侧一翻,他却将我死死扣住,压在我的身上,从后捏住我的脸,使我不得乱动。他于此时,又将那淫具朝我的尻结顶来,只是一下,我便一颤,眼泪硬生生地滚落出来。徐燕卿由后与我面颊相贴,他身子极热,如烈火一样。他亦是粗喘不止,在我耳后边胡乱亲着,边恨恨说着:“你那骚处,又不是……又不是没被弄过!现在这一副贞烈样子,呵……是想装给谁看!”“啊——”那硬物又重重插来,我惊喊出声,疯了一样地踢动两腿。他将我翻了过来,遂抽出玉势,远远扔去。他急躁地褪了衣物,我便瞧见了腿间那一物。尻分作男女,楔只为男。楔者比之常人,方方面面皆是优越,常闻男女喜爱同楔欢好,因其鞭长持久,使人乐于与之共声色。徐燕卿本是个风流人物,那一处似也胜过旁人,荡头如圆,柱身青筋盘虬,看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我却只剩下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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