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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今晚的啦啦队果然是他安排的。
阮宝贝笑着撇撇嘴:“哟,那不是让大爷您破费了?”
易皓廷唇角勾起笑,配合地捏着她的下颌问:“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如果房间里有外人,看到这一幕未免觉得相当暧昧,不过对阮宝贝而言似乎习以为常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已经适应了这样亲昵的相处模式。
没办法啊,每天都要当着老爷子扮恩爱,扮着扮着就入戏了。
不过,看见男人的俊脸有贴过来的趋势,她一把拍掉他的手,偏过头道:“花你一点小钱就要谢,哼,几句话资本家的本性就暴露了。”
“老婆教育得对。”易皓廷好笑地瞅着她,大掌扣着她的腰背,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一些,暗哑的声音响起:“我的人都是你的,你爱怎么花怎么花。”
这流氓,三句话不离本行,阮宝贝伸手推着他的胸膛,鼓着嘴说:“人就免了,钱留下就行。”
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暖暖的。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很容易被人打动。
这个男人没对她说过多少甜言蜜语,有时还很霸道,可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她带来感动。
虽然都是些很平凡很普通,甚至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对于阮宝贝而言,却是弥足珍贵。
她忍不过还是凑过脸去,抱住他的脸颊亲了一口:“算了,先拿点利息。”
脸还没退开,易皓廷反手拉住她,黑眸深深,唇边的笑深邃迷人:“这么点怎么够?”
“足够了,其他的先存着。”
阮宝贝干笑着,男人的唇已在眼前,却并没有落下来,贴着她的脸,她已经感觉那温热的呼吸,他却使坏地只是蹭着她,轻轻的触碰,仿佛羽毛挠过般麻酥,先是额头,然后是鼻尖、脸颊……
“痒……”
阮宝贝吃吃笑起来,想往旁躲,男人却扣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薄唇落到她唇边,依旧只是蹭着,轻轻地围着她的唇角打转。
阮宝贝恼了,脸一侧,捉住他的唇,那样子,就好像是她急不可耐似的。
男人低低笑起来,放大的黑眸近在咫尺,看得阮宝贝面红耳赤。
“笑什么笑。”
她含糊不清的哼着,想在他唇上重重咬一口,嘴一张开,却被他趁机钻进去,缠着她的舌尖,绵绵地吻起来。
又是一夜旖旎。
一大早,阮宝贝就被手机闹钟吵醒了,她极其不情愿地动了动身子,这时从身下伸出一只手,在枕头旁摸索了一阵,替她关了闹铃。
这一折腾,她也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已摊着四肢趴睡着,一半身子斜斜地压在某男身上,脸歪在她背部,半只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反正是很没形象。
她一下子想起来,昨晚被这家伙没完没了的,她一时赌气便压在他的背上,然后竟这样睡着了。
漫漫长夜啊,她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
她讪讪地从他背上滑下来,男人转过脸,脸上还带着初醒后的慵懒,唇角若有似无的弯起:“哎呀,我的腰……没法动了。”
“活该!”她翻身坐起来,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这可是活生生被她压了整晚啊,小心地伸出手,按着他的腰问:“真的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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