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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亮了,屋里又只剩下涂九世,桌子上的碗碟干净得像洗过一样。今天是涂九世被关在屋子里的第二天,今天和昨天没什么区别,中午照常有小厮来送饭,涂九世对小厮提了一嘴,说之前送的衣服小了一点,再送一套大一点的,小厮还如昨天一样脸上表情没什么起伏,涂九世没抱什么希望,可是出乎意料的,下午送饭的时候,小厮送了一套黑色衣袍来,涂九世试了试,他穿起来大了不少,但有人穿着刚合适,衣料虽然是普通的葛布,但毕竟是新衣服,穿起来还挺舒服,饭菜涂九世依旧没吃,他又留着当宵夜,但不是给自己留的。
“你睡了吗?”
赵子义如往常一样,进了屋就往床上跑,然后压在涂九世身上。
本来说躺在床上等赵子义来,但是等着等着,涂九世就等睡着了,被他吵醒之后,涂九世也没恼,只懵懵地说了句:“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我?”赵子义想不通,这屋里又没有光,涂九世是怎么知道他是赵子义而不是别人的。
涂九世叹了口气,没搭理他,转而说道:“你先起来,我有个东西给你。”
赵子义立马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跪坐在床上,一脸期待的模样:“给我什么东西?”
涂九世拿起放在枕边的衣袍扔给赵子义,淡淡地说:“新衣服。”
赵子义抱着新衣服高兴得不得了,没等涂九世反应过来,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把自己身上穿的旧衣服给扒了,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幸好屋内黑黢黢的,没看到重要部位,这下可把涂九世给吓清醒了,这孩子也太不拘一格了。
赵子义摸着黑把衣服换好了,他一个八尺多的大高个站在床边,又穿了件黑衣服,看起来和黑暗融为了一体,方才赵子义脱得光溜溜的时候,涂九世瞥了一眼,只见他腿长手也长,双腿粗壮且笔直,浑身肌肉饱满,但一点都不显胖,腹上线条没有涂九世那般清晰,却也若隐若现,胳膊弯起来时,手臂上像是鼓起来一个大肉包,他身强体壮的样子看着就有力,难怪压在涂九世身上的时候,将涂九世压得动弹不得。
“好看吗?”赵子义兴奋地在床边转圈。
“好看。”
“这是姨娘给我做的吗?”
涂九世顿了下,说:“对。”
赵子义忽而坐在床边哭了起来,涂九世一下慌了神,只好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我想姨娘了。”
涂九世不想对他说一些违心的话,这辈子,他和他的姨娘说不定再也见不上了,他转移话题问道:“你是不是又没吃饱?”
赵子义擦干眼泪点点头。
涂九世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留给你吃的。”
赵子义由哭转笑,往桌子边走去,涂九世又困了,正要躺下时,却看见一片乌云猛地压了下来。赵子义将涂九世抱得紧紧的,两人沉默着谁也没开口,抱了一会,赵子义松开他坐到桌边吃起宵夜来,涂九世回味着方才的拥抱,赵子义宽厚柔软的胸膛抱得他很舒服,他又带着笑在赵子义的吞咽声中睡着了。
第三天晚上,涂九世设了个陷阱,他将被子卷起来放在床上,看起来就像躺了个人,他则躲在床后面,饵料已经备好,就等鱼儿咬钩了。人是最不禁念叨的,涂九世靠在床沿正说着赵子义怎么还不来,屋门就开了个细缝,一大汉钻进屋里来,直奔床榻而去,那大汉飞身上床,骑在被子卷上,哈哈笑了几声,嘴里说着:“你睡啦。”
说时迟那时快,涂九世原地起跳,稳稳落下,直接骑在了赵子义的腰上,将他按在床上,赵子义终于被涂九世骑了一次。
“你从哪里飞出来的。”赵子义扭过头委屈巴巴地问。
“你不是爱玩骑马吗?今天你当马,我来骑你。”涂九世扯着赵子义的衣领,嘴里喊“驾”,还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真把赵子义当成马了。
赵子义一个翻身,他们的位置瞬间倒换,涂九世还沉浸在骑马的乐趣中,突觉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压在赵子义怀中了,两人面对面只隔了一拳的距离,赵子义呼出的热气从涂九世衣领灌入,让他的心跳猛地加速,正好他们胸口贴胸口,赵子义的心跳也被涂九世给带快了。
“你欺负我。”赵子义又在傻乐,这话像是在控诉涂九世的突然袭击。
涂九世难受极了,他此刻像个熟透了的螃蟹,被赵子义用身体五花大绑不说,还又红又烫,只等人盛进盘里,抽丝剥茧,吃干抹净。
“明明是你”赵子义的鼻息挠得他心痒痒,涂九世侧过头去,用带了些鼻音的声音说:“欺负我”
“那我给你道歉。”赵子义松开他,不知道在身后掏些什么。
重获自由的涂九世仿佛重生一般,他摸着胸膛,活力十足的心跳声仿佛没有平缓的趋势,他躲避着赵子义的视线,想了半天,只说了句:“以后不要突然抱我。”
正忙着掏东西的赵子义没听见,他掏出两个桃子放在涂九世手里:“我用这个给你道歉,特意挑了两个又大又红的。”
涂九世时常在怀疑,这赵子义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他怎么时而疯癫幼稚,时而又那么的体贴温柔。涂九世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汁水在口齿间迸发,口腔里满是甜蜜的桃子清香,他分了一个给赵子义,他看涂九世吃得那么香早就馋得嘴里口水直打转了,他不带犹豫地接了过来,咬了一大口,果然很甜,他眼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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