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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容略为担心地看了一眼雁行,恰好与她对视。
正轮到闽王起身祝酒,明容特意坐直了身子,想看看这个搅动风云、百闻不得一见的藩王究竟是何许人也。
皇帝、晋王、闽王三个兄弟长得都不相像,皇帝方脸浓眉,板正高大,不笑的时候不怒自威,符合明容对这个职业的刻板印象。晋王则显得更文气些,走起路来也不如皇帝这般虎虎生风。
至于闽王,许是在南方久居,他比两个哥哥都白,稍矮一些,甚至有些细皮嫩肉,两撇八字胡须挂在嘴皮上方,随着他说话,被吹得一飘一飘。
察觉到有一道略显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闽王扭过头,现是一个约摸豆蔻年纪的漂亮小丫头,被金玉锦绣堆着,更显得明丽秀美。饶是他府中姬妾成群,也不得不感叹这实在是个美人胚子。
“这位是……?”
闽王盯着明容,殿内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往这边看,赵叔元坐在明容斜对面,不由得将撑在膝盖上的双手悄悄握紧。
明容恍然回过神,与闽王四目相对,只觉得那双漆黑的双眸竟如蛇目一般,看得人浑身难受。
“见过王爷,妾乃昭阳县主,家父骠骑大将军,忠勇侯徐照朴。”明容施然起身,行了个丝毫挑不出错的礼。
“原来是徐兄的千金。”闽王端着酒杯,朗声而笑。
徐照朴皱了皱眉头,起身先朝皇帝微微欠身,而后向闽王拱手道:“小女不懂事,让王爷见笑了。”
“听闻你家千金与我这三侄儿有婚约在身。”闽王抬手往赵叔元那儿一扬,赵叔元忙直起上半身,见徐照朴也有些慌神,闽王只顾着自己笑,一点儿也没瞧见“那我这过几年岂不是又能上京来吃喜酒了,某在此,就先祝贺了!”
此言一出,麟德殿内一片死寂,闽王犹似不明所以,左右看了看,然后望向皇帝,疑惑道:“七哥,可是弟弟说错了?”
郑皇后看了眼阶下的众人,又见明容紧低着头,一时烦闷,却不好作,只得对闽王温言道:“九叔久居南境,不在长安,这俩孩子……”
皇帝忽然大笑,一挥袖子,示意李监再从酒樽里给他添些酒,便举着酒杯朝闽王道:“既如此,就先谢过九弟了,看咱们俩到时候谁先抱上孙子了。”
除了赵叔元和徐家众人,其余人先是一愣,继而举起酒杯,齐声向皇帝贺喜。徐照朴端着杯子,看看妻子,又看向皇帝,但只对上了郑皇后惊疑又担忧的眼神。
光舟和光舻眉头紧锁,光舟瞪着赵叔文,赵叔文只得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
明容只觉得浑身一冷,无论这大殿里地龙烧得有多热都暖不起来,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脖子僵着,既不敢往左看雁行,也不敢往右去看程夫人。
看来她病中虽消沉却料得没错,峪伦部灭族,奥古孜对大梁来说便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了,但是她不是。她的婚姻一直都是被明码标价的,或许只有她自己,和父母兄长们不这么认为。
她艰难地昂起头,仿佛头顶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似的,眼里带着傲气和泪光,望向斜前方的赵叔元。
纵然隔得很远,她也能看见,赵叔元微张了下嘴,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化为一声叹息。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或者是默许,或者是无能为力。
殿内高兴不起来的人当还有康彤儿,她与赵叔文成亲已有四个月,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她每每苦恼烦躁,赵叔文只是宽慰她,心宽些,慢慢就会有的。
如今……如今圣人竟已把算盘打到那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身上!
康彤儿紧紧攥着筷子,将要将筷子生生折断时,一双大手忽然覆在她的手上,康彤儿一愣,抬头望见赵叔文温和如水的目光。
“只要咱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别的你不必担心。”
康彤儿松开手,手指已有些酸,她挤出一个不那么欢喜的笑来,朝赵叔文点了点头。
闽王已至长安,赵叔文在宽慰她,也在告诫她切莫再与闽王有任何来往,只要她安分守己,便能安稳做这个太子妃。
平心而论,赵叔文待她是极好的,远比她那个没出息的爹待她娘要好。哪怕上次赵叔文已现蛊虫与她有关,仍愿意给她机会,只要她把所知的闽王的信息全告诉他,并且往后一心向着东宫。
可是每当看到那些宫人们背地里嘲笑她,说她麻雀飞上枝头,说她埋汰土气,上不了台面,每当看到徐明容和赵怀玉那些天之骄女在御街和宫道上被人前呼后拥,好不风光,她心里便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好女不侍二夫,徐明容明明刚与那蛮族的王子打得火热,人尽皆知,现在却还能被皇帝当个宝似的指给自己的儿子,那个明眼人都知道日后大有作为的靖王。
凭什么!!
之后的宴席上,几个心思各异的人都无心再看表演,雁行向皇帝告罪,说不胜酒力要出去透透气,待她出去后,明容突然把筷子放下,还没等吴山反应过来,也追了出去。
“雁行姐姐,你去哪儿?你等等我!”
明容提着裙子跟着,雁行一路大步流星,她便是小跑着也追得有些吃力。寒风呼啸,刮在脸上,直追得她嗓子疼,终于在殿外的广场中央追上了雁行。
“你去哪儿?宫里你不熟悉,别一会儿找不回来了……”
“这宫里头你最熟悉!”
雁行猛地转过身,明容险些撞到她身上,席间外面下了小雪,刚结了层霜,不由得一个踉跄。
雁行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见明容还在愣神,她更是怒火攻心:“这宫里,无论是帝后还是太子、王爷、公主,无不与你是日日相处最最亲厚的人,人人爱你重你,你昭阳县主在这大梁的宫里,在长安里处处吃得开,就是那三皇子现在又来巴巴儿地娶你,那你把我哥哥当什么了?一个小族的王子,一个亡国奴?”
“我、我没有……”明容难以置信地看着雁行,事突然她自己也毫无准备,甚至也想好了雁行或许会不理解、会有脾气,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一路北上,找峪伦部的遗民,到处都是没埋干净的尸体,女人、小孩,他们一个都不放过!每天就是帮我的族人收尸,你知道吗?我特别不喜欢那段时候,可是我不敢叫哥哥知道,我怕他伤心,我真的不喜欢,不喜欢到处都是死人……”雁行哽咽着,捂着脸蹲下来。
明容心里揪的疼,片刻,还是蹲在雁行面前,伸手抱住她的头,揽在怀里。
“每天都在挖坑,手上都是茧……衣服上的血污擦也擦不掉,还有烧得焦黑的……全蹭在身上。就是这样……我哥还拿你那破镜子出来,想着你,生怕你太难过……他现在、他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破地方!”
明容猝不及防,被雁行一把推开,重重摔在石板地上,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觉得屁股磕得生疼。
雁行显然没想到会控制不住力道,把明容推得这样重,刚想去扶她,却不知明容背后哪来一股力突然把她提起来。
雁行仰起脸,借着远处麟德殿的灯火,看清了一个少年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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