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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纪小允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开口:“……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他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倏然对上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语气变得不太确定:“是、是吧?”
纪澧一向话少,没点头,也没摇头。
晏利恨这老男人是根冷木头。
他放下手中的餐巾,站起身,朝纪小允笑了笑:“小允慢慢吃。继父有点事情,想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听听这哀怨人夫的语气。
——等等,他们不会出去吵架吧?!
纪小允叉着牛排放进嘴里,惊恐地望着两人出门的背影。嚼嚼嚼,没关系,偷情出轨的是继父,要是他们商量不好意见不合打起来,晏利完全不在理,那挨打的人也该是晏利,爸爸肯定不会受伤。
他茫然地顿了下,继续嚼嚼嚼,那我会被爸爸打吗?哎呀,不会的,爸爸好,爸爸从来都不会揍小孩的啦,别自己吓自己啦。
可我不是小孩,我是小三。
纪小允猛地一噎。
他不嚼了。记起那句我长大了,纪小允捶着胸口,站起来就要往外追。
刚迈出半条腿,他就被先一步回来的获胜者揽住肩膀,一把带进大门,男人唇角轻挑:“小允要穿成这样出门散步?”
纪澧皱了皱眉:“晏利,松开他。”
纪小允躲到纪澧身后,看晏利毫发无损的俊脸,就知道偷情这件事是瞒住了。他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又在下一瞬提心吊胆。
晏利下通知:“小允今晚跟我睡。”
跟继父睡就会挨操,纪小允不想挨操。
偷情也要有限度,不能天天都偷,不能下午偷完,晚上还偷。他又不是什么色情狂魔,他可是有廉耻心有道德感的好孩子。爸爸总是夸夸他,说他是乖宝宝,他一直都有记得,但他下意识地点头:“好哦。”
晏利满意极了,叉着纪小允咬剩的牛排吃进嘴里,心甘情愿地收拾起餐桌。
纪小允呐呐开口:“爸爸……”
纪澧永远肩背笔直,语气听不出情绪,态度一贯的淡然平静:“别睡太晚。”
纪小允的良心隐隐作痛。
小继子挨操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专心,经常走神。他咬着衣服下摆,泪眼朦胧地看晏利,被男人操得狠了,才松开口,留下一圈湿漉漉的咬痕,难过道:“晏利,爸爸好像不开心喔。”
嗬,关我什么事。
“是吗,明天我哄哄他。”
晏利漫不经心地回应,真男人从不占口头的便宜,捡了芝麻丢西瓜是大忌。
他扛起纪小允的一条腿,挺身干得更凶更猛,恶劣的巴掌朝着少年的臀尖不算重地抽上去,浮现出一个淡红的印子,再叠加几巴掌,雪白肉臀就泛起红通通的诱人色泽,让他怀里挨操的人绷紧脚背,另一条腿也勾住了他的腰,勾得男人气息凌乱粗沉。
纪小允回过神,用不堪一提的微弱力道推着晏利坚实的腰腹,掌心贴在男人炙热光滑的肌肤上乱推,手指微曲,更像是在煽风点火,欲拒还迎,让人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笨得欠操又欠打。
他实在委屈极了:“晏利,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好痛的呜呜……”
晏利亲了他一口。
“啊……嗯啊啊……哈呃……”
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清冽气息从纪小允身前覆压下来,粗硕肉棒抵着柔软的肉壁整根顶到穴道深处,毫不留情,啪啪啪地顶操出靡乱骚水,让那细窄腻红的穴口溢出层层淫沫,小继子淫乱的呻吟压抑又动情!
热感润滑液和穴道里流出的透明爱液混杂在一起,糊满了肿胀不堪的小阴唇,稚嫩淫穴变得又热又烫又胀,在少年体内凶狠贯穿的硕大龟头肏弄得他薄软的肚皮凸起极其色情的形状,随着频率一鼓一鼓,看得男人眼热心热,劣性大发。
“宝贝摸一下。”
晏利攥住纪小允胡乱推拍的手掌压在肚子上,带着他感受性器操干律动的轨迹,细嫩肚皮凸起摩擦掌心,带来的可怖触感让挨操的小继子哇的一声就哭了,眼泪顺着鬓角洇湿乌黑软发,抽抽噎噎:“太深啦。”
“呜,好像操到子宫了……好胀……晏利,不、不要这样……”
他好乖,他还说不要,不要让他的肚皮鼓起。
晏利勾起唇:“哭得真可爱,可以听宝贝哭得更大声一点吗?”
男人话音刚落,身下恶劣用力地深深一顶,粗狞肉冠就粗暴挤开嫩粉软肉,猛地肏进子宫软口,让纪小允双目失焦,掠起腰腹,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爽极而痛的哭叫!
“——呜呃!!!”
“你!呜呜,你、晏利你真不是人!嗯啊啊啊……肚子,肚子要烂了呜!唔呃!救命……我不、我不要呜呜呜……”
吊带下摆被男人撩到锁骨搭着,露出一片白皙泛粉的香软肌肤。纪小允发育晚,胸前两团稚嫩的小奶包隆起不算明显的可爱弧度,两点腴红的乳珠小巧而激挺,身体随着粗鲁肏干的频率起起伏伏,软成一滩水。小继子骂人的水平不高,翻来覆去都只会那几句,骂他不做人是坏蛋。
晏利充耳不闻。他低俯下身,张口叼住少年左侧那粒乳头用力地舔咬,舌头卷弄着雪白乳肉,又急又凶地啃吮出深红的牙印!
纪小允耳垂红得滴血,伸手推他:“好痒,晏利,你别舔啦……这里、这里吸不出奶的……”
晏利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舌头抵着奶孔舔舐,像是要钻进乳洞里,极其酥麻发痒的滋味从纪小允那脆弱敏感的乳头贯进四肢百骸,让人受到惊吓似的去推晏利的肩膀,巴掌不经意间拍在男人的脸上,不轻不重的刺激反倒使得他发了疯似地顶弄!
密不透风的操干很快令纪小允陷进汹涌激荡的性高潮里,他神情骚色淫荡,无意识吐出一截粉软的舌尖,喉咙里懵懵呜咽,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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