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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he11ip;&he11ip;”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1dquo;可以学。”语调难得有了起伏，听上去像承诺。

  曲懿不着痕迹地顿了下，什么也没说，安静喝完粥，走到厨房，捋了捋袖子。

  随即被人制止，&1dquo;你干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1dquo;我不是那种光吃不干活的。”

  温北砚看着她打开水龙头，挤了些洗洁精在抹布上，白皙的手背沾上些泡沫，动作不温柔，碗筷噼里啪啦地敲在一起。

  这几声动静让他思绪回笼，他攥住她的手腕，很快又松开，&1dquo;不用。”

  见他这么说，曲懿也不勉强，擦干手背上的水渍，转身准备离开，一个不经意，瞥见他右耳的疤。

  &1dquo;你这耳朵上的疤怎么来的?”

  &1dquo;被人打了，脑袋撞到护栏上，划开一道口子。”不带情绪的回答，省去各种琐碎的过程。

  曲懿稍愣，想起半小时前他的问题，&1dquo;你是不是听力不太好?”

  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温北砚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1dquo;也是被人打的?”

  他还是点头。

  &1dquo;你以前经常被人打?”曲懿又问，她对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一直挺好奇的。

  &1dquo;不算被人打，你来我往的事。”

  曲懿没听明白。

  温北砚解释：&1dquo;跟人□□拳。”

  &1dquo;你还打过黑拳?”

  &1dquo;那时候需要钱。”温北砚补充，&1dquo;□□拳赚钱快。”

  &1dquo;&he11ip;&he11ip;”

  他那会还是学生，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这问题曲懿没忍住问了出来，难以启齿似的，温北砚没有回答，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一寸未挪。

  像在透过这张脸，回忆着什么。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曲懿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重挑起一个没头没尾的话题，&1dquo;温北砚，你好像很喜欢看我的眼睛。”

  不给对方回应的时间，她昂着下巴，毫不心虚地自夸道，&1dquo;确实，很多人都说我全身上下眼睛最漂亮。”

  温北砚只承认了一半，隐忍克制的声线：&1dquo;我喜欢看你的眼睛，不是因为你眼睛漂亮。”

  &1dquo;&he11ip;&he11ip;”

  这人是不是过分实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