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布暖愕然,“怎么试?”
贺兰高深一笑,要试探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有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越是沉得住气的男人,占有欲越是惊人。如果爱,就容不得半点瑕疵——他现在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他镇军大将军失态的样子,因妒生恨的。不过触怒一个大权在握的武将,很精彩也很危险,闹不好就落个身异处的下场。
他仰头吐纳,“要试探,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要冒大风险,逼急了沈大将军,恐怕要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他咧着嘴笑,“到时候他把咱们当奸夫淫妇一块儿宰了,岂不冤枉么?”
布暖迟疑地望着他,“你又想了什么出格的法子?”
他搔掻头皮道:“倒未必出格,大不了在他面前表表亲热,勾个肩搭个背的。我也不知道上将军能容忍到什么程度,说不定我碰一下你的手,就一刀砍过来了。真要那样,那么恭喜你,你舅舅对你用情可谓至深哪!”
还要碰手,还要勾肩搭背?她不太能接受。她垂抚摩十指,长这么大,唯一有过肢体接触的男人只有容与。牵过手,拥抱过,都是和他。其实为什么要证明呢?证明他也爱她……
她胸口突突跳起来,她终究是最平常的女人,她也有期盼,她也有欲壑难填的时候。证明他也爱她,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凝视贺兰,这个人是靠得住的吗?随心所欲地把她弄进宫闱,这趟又要坐实这么尴尬的关系,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刚想开口拒绝,他抢先一步拍了拍大腿,“罢,为朋友两肋插刀!下月初《辇下岁时记》初本竣工,届时你随我往门下省去。你舅舅辰正要例行视察禁苑,那时候就能见着面了。”
他被自己完美的设想折服了,单方面拍板下来,扶扶皂罗折上罗,乐不可支地仰天长笑出门而去。布暖想辞也晚了,他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志得意满的绕过廊柱下楼走远了。
木罄托托的声音在皇城里回荡,四更了!她回过神到窗前看,正殿里的烛火灭了一大半,想来兰台的人都准备就寝了。
贺兰一走,高度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方感到浑身酸疼。忙碌了整天,简直比当初学女红还要累。
她挪着步子吹灭油灯,因着这阵兰台事务忙,她的下处也没另辟。在西南角拉了帷幕隔出一块地方,设了胡榻和梳妆台,笼统组成个简易的“闺房”。果然到了官场上,女人是当作男人看的。
藏书楼里烛火最要紧,人静坐着,点燃几处都可以。一旦有大幅度的活动,就必须一一熄灭。她在黑暗里站了会儿,偌大的阁楼四处是高垒的典籍。淡月从窗口照进微芒,影影绰绰有光影颤动。她突然觉得可怖,胡乱擦洗一番就半跪在胡榻上,摸黑拿蒲扇打扫帐子。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扇,也不知蚊虫赶尽了没有。急急上了榻仰天躺下,望着棂子上模糊的毛月亮感慨——无绪又悲哀的年月啊!才开始,她就盼着早些结束。
在炎热里挣扎,日复一日。
其实无所事事着,时间才是最难熬的。索性忙透了,恨不得一天有二十个时辰,那么冉冉更漏,晃眼就过了。
关于贺兰,很多时候谣言源于距离,走近了,才现并不如传闻中的坏。要说他是有所图的,她来兰台这几日,几乎和他朝夕相对。他言行得体,那次夜访后,再没有什么轻浮的举动。偶尔玩笑几句,倒也无伤大雅。兰台供职的宫婢不在少数,从未见他对谁有不轨的举动。倒让她不明白,他那个孟浪的名头是怎么得来的!
但作为兰台的第一把交椅,他偷奸耍滑成性,这点是不容置疑的。那人责任感不强,脑子里风花雪月多了,就装不下学问。别人忙得四脚朝天的时候,他有那闲情找陶罐,在她的梳妆台上养花养草;在她誊本的案头供上一炉香,怕闹火烛,小心在旁边守到蜡烛烧完;悄悄叫人给她弄冰桶子来,坐在她边上,尽心尽力地给她打扇子。
有时她质疑男人怎么会有这种生活情调?简直就像个穷极无聊的女人!大概因为天热,他的应酬也不甚多。闲来无事没处去了,更频繁地出入阁楼,赶都赶不走。
她说:“你离我远些吧,仔细让人说闲话!”
他嗑着瓜子说:“那样更好,传到沈容与耳朵里,也省得咱们做戏了。”
她噎得回不上话来,半天才道:“你坏了我的名声,叫我日后怎么嫁人?”
“正好!”他打着哈哈,“我瞧别的女人都不顺眼,只有你还合些胃口。当初就是想把你弄回府去的,你嫁不了,给我做妾吧!要是不愿意,做正室夫人也使得。”
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这个人不具威胁性。相处的时候长了,有了惊人的现——他不喜欢女人!是不是个断袖不得而知,总之他不喜欢女人是一定的!
“你老往禁苑方向瞧,到底是在盼着谁?”她试探着问过。
然后他失神片刻才道:“你看看,我原说我们是同类,你这样了解我!”
她撇了撇嘴,他总是不愿提及,这也无妨,横竖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他把她弄进宫,就是一时兴起。或许是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接受女人吧!但很遗憾,她的魅力匮乏。做朋友可以,做爱人够不上。他这类人天生排斥异性,就算是人前敷衍,背地里自己也会觉得委屈。
他有横了心的锋棱,无路可走,但也非走不可。于是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强迫、放弃、再强迫,再放弃……
他给她的感觉越像那个素未谋面的叫季林的小官人。被遗弃了,伤心欲绝,不敢到耀耀日光下寻求慰藉,只有独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情最伤人,连贺兰这样的浪荡子也不能幸免。
转眼跨了月,初一的天气很好。窗户纸都换成了薄薄的绡纱,帘栊上挂着青竹帘子,隔开了日影,满地密条的阳光。
布暖闷头洗脸的时候,贺兰抱着装帧好的《辇下岁时记》进来,敲敲案头道:“快些打扮打扮,咱们往门下省去。”
她对他擅闯阁楼一直很有意见,怎么说她的下处也在这里,以往女子梳妆都要背着人,如今却弄得毫无隐私可言。她虎着脸说:“请监史另给我安排处所,我不愿意住阁楼了。”
贺兰摆手道:“这个小事一桩。你快些准备,上将军巡视只两炷香,过时不候的。你到底要不要见他?”
说起这个来她很有些伤感,他那日明明说会来探望她,可她到兰台半个多月,他连口信都没有带一个进来。他根本不担心她在贺兰的淫威下过得好不好,这会儿还去试探,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她也害怕下不了台,自作多情已经够寒碜了,还要自讨没趣么?
她转过身道:“我不想去了,你找别人随侍吧。”
贺兰显得很吃惊,“你不想证明了?”
她把手巾砸进银盆里,溅了一地水花,“有什么可证明的?证明他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险些被你绕进去,你到底是什么用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么?非要把他拖下水,好叫你牵着鼻子走?真要这样,我劝你早早歇了这念头!”
贺兰正闲闲地拿手绢给他养的花擦叶子,听她这么一说,立时委屈成了小媳妇,“你这没良心的,人家满心为着你,你把我这一腔赤诚当驴肝肺么?我牵制沈容与做什么?我又不想谋反做皇帝,要仰仗他五十万大军和北衙勋卫翊卫给我打江山。”
布暖算服了他的口没遮拦,皇城大内说出这种话来,也不怕被人告到御前去。她坐下来梳头,“你快消停些,这地方眼睛挨着鼻子,谁又知道谁?仔细祸从口出!”
他旋了个身挨到抱柱旁,“我也只在你面前说罢了。你是觉得你舅舅不关心你?这你可冤枉他了!宫里有令儿,进了宫掖的女官半年才能见家里人一面。他要来探望你,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得花大力气。你不出去,他就是进兰台办事也不能见你,懂不懂?”
她有了愧疚之色,来兰台半月余,每天单顾抄书,倒连宫规都不熟知。容与能耐再大,到底这里是皇城里,总要受章程约束。他又是个骄傲的人,绝不会低声下气来拜托贺兰,所以这么久不通消息也说得过去。
只是半个月对他来说不长,在她看来却不免寒心。
“你不想他么?”贺兰说,“凭他的性格,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承认自己爱你。你愿意这么下去,浑浑噩噩地到老?再有三个月他就成亲了,你没有太多时间可浪费。”
她心头一突,还有三个月,的确没时间了。可是就算证明他爱她又能怎么样?他的人生轨迹不会改变……她真的可以看开吗?如果他也是爱她的,是不是证明自己的感情没有白费,她的痴心至少还有些回报?
她匆匆绾,在唇上点了口脂,镜子里倒映出一张明丽的脸——趁着风华正茂做点什么吧,难道要等到两年后他有儿有女了再去后悔么?
她咬着牙抱起书,“监史,有劳了。”
简介苗强一位厨师,在一次值夜班的时候遇上了阴兵借道,机缘巧合下成为了阴司督办,被卷入到了一起冥币假钞案中。在冷艳女鬼的帮助下,通过调查现,上一任督办的离奇失踪和冥币假钞案脱不了关系。而且在整个事件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主角苗强结识了一个神秘部门七十九局。从此事情变得一不可收我是厨师不是法师...
简介关于带着别墅穿越,落地就养6个崽崽中医圣手顾南溪穿越了!!她穿到架空世界里一个叫靠山村的地方,这里的世界被百里王朝统治着,顾南溪一睁开眼睛就有6个弟妹喊饿,她整个人都麻了,吸收完记忆后被迫开始养家。还好她的大别墅一起穿过来了,院子里还多了一个灵泉。种田治病斗极品养萌娃。哎呀!!一不小心在荒年捡到个小娇夫...
身本凡人,好仙法,好名利,好丹器,好灵宠聚一瓶造化紫气,修得仙道长生...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齐无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穿越仙侠世界,成为白云观一名炼气期弟子。李玉本想安心修仙,问道长生,顺便斩斩妖,除除魔可半夜三更,神秘的魔教妖女忽然闯入他的房中,告诉他其实他是魔教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