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玄穆深深望著颜惜,在目光相触的间隙,他好像又看到了五年前,那个带著满身泥污跪倒在他的脚边,口口声声求著,要进如斯当小倌儿的落魄少年。
原来一眨眼,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玄穆低头看著如今又一次弓起背脊,匍匐在他面前的颜惜,忽然意识到,这孩子当初给他的保证,每一句每一字,都做到了。
除了美貌是天生,其他任何需要后天培养的地方,他都比旁人完成得更好。只是这样的进取,除了要付出绝对的努力之外,必然还要忍受难听至极的闲言碎语。
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他也不难想象,在这许多年的日日夜夜里,颜惜面对的都是什么。
玄穆蓦地心中一软。他对这样一路坚持,无论陷入怎样的逆境都绝不退缩的人,始终有那么一点,类似惺惺相惜的感情──无论那是为了什么。
玄穆站起身,淡淡道:“你放心,我不是要把你赶出如斯。”
颜惜的身体瞬间瘫了下去。有了这样一句话,好像下面的话他都再也不用听。
“是有贵人来点你,就算是我,也不能再把你藏起来打了。”
玄穆将一个精致的瓷瓶放在床头。
“敷这个药,然后明晚就去接客。”
说完便转身离开。
直到过去很久,颜惜仍然缩在床角,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第一次,他愿意承认自己这些年日夜不断的努力,一旦暴露在强权面前,便转眼灰飞烟灭,什么都不再是。
他感到眼眶湿热,喉咙酸涨。没想到,哭泣的感觉与他阔别经年,如今重逢,却谁都不觉陌生。
他伸手握住了瓶子。
掌心里那份淌入血脉的冰凉,好像他永不落空的希望。
镜子里的脸略显苍白,但好在五官精致,哪怕如此也别有风味,竟一扫平日的凌厉泼辣之气,大有楚楚可怜之态。
春满一边替他梳头,一边瞧得痴了。
他忍不住道:“公子,你……你长得真好看。”
颜惜扫了镜子一眼,淡淡道:“好看吗?会老的。”
春满的手抖了一下,几缕青丝顺势滑落,搭在了肩头。
梳好头发之后,春满又轻车熟路地给颜惜上好了妆,换好了衣。衣衫是由穆爷亲自吩咐,连夜赶制而成的。
一袭火红色。
小倌中各分有类,正如颜惜,一向是被公认为属于风情万种型的。而现在穿上这身衣裳,便更衬得他容貌明艳眉目生光,顾盼回眸之间,仿佛天际流霞万点。
春满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要再看呆多少次。虽然他记忆中的公子也一向很美,但是能美到像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毕竟不多。
他喃喃道:“二皇子今天……真是有福了。”
颜惜嘴角一弯,提著衣裳下摆走回床边坐下,懒懒道:“可不是么,身子都还是干净的呢。”
华国二皇子薛铭修,便是穆爷昨晚口中的贵客了。
如斯里所有人听了这个消息,俱是一愣。不过,除了春满欣喜若狂,激动得差点儿没哭出来之外,剩下众人的反应自然都不甚友好。有恼羞成怒的,有嫉妒如狂的,有冷嘲热讽的,当然更多的,还是喜怒不形于色,只在心里默默咒骂的。
相较之下,颜惜这个当事人反而是最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很明显是穆爷受了意,要将此事大肆抖落出来,让它历经众口,由下往上层层传递而去,弄得人尽皆知。
颜惜知道穆爷这样做的心思。如斯里的人对自己积怨已久,加之前一阵他实在太过风光,因此好不容易被惩罚一次,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狠狠羞辱他一番。但他现在毕竟被当朝二皇子看上了,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于自身利益又或是如斯声誉,穆爷都必须让他重回巅峰,扛起头牌的担子。
珩音跑进来传消息的时候,颜惜刚喝完药。那药极好,当然必定极苦。那时颜惜并非有意,然而因为口中苦涩心下烦闷,手上力气一重,便硬生生将那瓷碗掷上了珩音的额头。
颜惜见状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微微醋了蹙眉。他不喜珩音也不怕珩音,再者这珩音进他屋子竟然敢不先敲门行礼,稍示惩戒也是应该的。他甚至都已经做好和珩音再来一起喉舌之战的准备了。
谁知珩音刚一踏进屋内,便像浑身没了骨头似的,扑通一声跪下地去,不住给他磕头,嘴里直嚷著“恭喜公子恭喜公子”──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本来颜惜一向不会怕别人的尖酸刻薄之语,但突然面对珩音这般极尽恭敬的礼数,他却反而霎时愣住,手足无措起来。
他的前半生是卑贱,后半生是无耻,一世凄苦,早已让他练出绝地反击的本能。他只习惯人人给他白眼辱骂,对他冷嘲热讽,并由此锤炼出了一身的尖刺,遇弱则弱遇强更强,在扎痛别人之前,就已经先将自己刺伤。
而此刻珩音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大礼,便好似将颜惜猛然竖起来的尖刺,全部都戳进了棉花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颜惜皱眉问道。
珩音又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而后满脸谄媚地抬起脸来,搓手笑道:“嘿嘿……颜公子,您可真是太有魅力啦!想必出阁那夜定是爽快极了小侯爷吧?也不知道他回宫去都喧嚷了些啥,竟然吸引了二皇子,要、要……要亲自来一窥您的真面目啊!”
方到此时,颜惜才总算明了他要迎接的贵客,身份地位,竟然尊崇至斯。
于是饶是他颜惜,也禁不住发呆了片刻。
虽说皇甫誉也是皇室出身,但侯爷身份毕竟和薛氏正统有所差距,况且华国人的阶级观念根深蒂固,一向对君权天授,王室大统,这样的思想奉若神明。因而在他们看来,即便小侯爷还是二皇子的表兄,但身份之差亦属事实,不能等同。
颜惜回过神的时候,看见珩音仍然不敢擅作主张停下磕头。他深感满意,却又很快想起珩音这厮曾经仗著自己是如斯上等的调教师傅,因为又妒又恨,而对自己施加种种折磨耻辱的旧事。
他向来和宽宏大量绝缘,信奉有仇必报才是毕生美事。此刻他仅仅眼珠一转,便想到计策,微微一笑:“嗯……看来那一晚,小侯爷确实对我相当满意呢。”
说完他舒服地往后一躺半眯眼睛,右腿叠在左膝上轻轻晃,而后又伸手拈起春满才送来的无子葡萄放进嘴里。
整个人看起来,逍遥至极,色艳无双。
颜惜万般享受地吞嚼了好几颗葡萄,直到听见珩音上下牙关打颤,再也跪立不住的发抖声,才渐感心中微平。他掩面打了个哈欠,一边将手指缠上头发,一边伪作出苦恼万分之神态,唇齿间偶有沈吟泄出,当真是风情万种,酥麻入骨。
“哎,珩音师傅,我现在还没有见著二皇子呢。就算小侯爷看得起我,然而二皇子却是未必。您这未雨绸缪也未免绸缪得太早了。”
张成穿越四合院,开局绑定签到...
简介关于长姐掌家日常穿成县令嫡长女,爹怂娘死弟还小,小妾庶女少不了,十一岁就要学着管家理事,奈何人多钱少总操劳,原以为开局是宅斗情节,好在老爹有鉴茶之眼,妹妹们也乖巧可爱,冉青竹表示,这也还成,只要解决了这缺钱的困难,咱家也算是和谐向前。可惜总有人想要打她家的主意,这个侯爷世子,那个公府嫡子的,你们这是欺负我爹官小啊,老爹咱不怕,女儿助你上青云,别人靠老公,咱就靠老爹!...
夏日的北京,繁忙的街道上充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辆。刚刚从瑞士大学回国度假的李晨曦站在首都机场的出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空气。作为一个在一线城市长大的男孩,他对北京的一切并不陌生,但离开了一段时间,再次回来却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李晨曦走出机场,搭乘出租车前往市中心的家。他的家位于繁华的商业区,周...
大魏赫赫有名的燕王殿下最近要疯了!从来都只有他挑选女人的份儿,可他却在夜里,被陌生女人登堂入室,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给睡了!魏千珩md,心里还有种小期待是怎么回事???...
官场不是非黑即白,官场是人情世故。当你欠下一份人情的时候,往往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去弥补。rn前世沈飞的高官岳父做局,拿他当工具人敛财无数,东窗事发他锒铛入狱,郁郁而终。rn重生归来,他拒绝天价彩礼,甩掉未婚妻。从小小的片警开始,在这场尔虞我诈的权力游戏里,登上权势巅峰!...
一睁眼,沐晚萦现自己忽然变成了某本年代文中惨被炮灰的女配。面对跟重生女站在玉米地里的未婚夫。退婚!退婚!沐父我们萦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沐母我的心肝肉,谁欺负你,妈去给你报仇!大哥萦萦是我们沐家当成眼珠子养大的。二哥我妹妹不想嫁人,我就养她一辈子!从未感受过亲情的沐晚萦眼泪汪汪,一不小退婚就退婚,这炮灰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