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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门,禅院甚尔和他擦肩而过,他们还在警署的监控摄像范围内。
“喂。”加茂怜忽然开口叫住了男人。
他攥紧了肩上的背包背带,他不经常在外人面前表述自己的欲望,不过这回只是迟疑了一秒,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不是,摸一次一万?”
甚尔站定,侧过身盯着眼前的金少年。
加茂怜偏着头,路灯倒映在他晶莹剔透的眸中,让人想到正在融化的威士忌碎冰。
熟悉的既视感在禅院甚尔心中酵,伴随而来一丝莫名的烦躁,很微妙,想要追溯时又消失不见。禅院确定自己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场景,直觉告诉他这更像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他有了不妙的预感,潜意识抗拒回想那到底是什么。
他抬起手背蹭了蹭自己嘴上的疤,托对方的福,那里被重撕裂了,到现在还有些渗血。
“要试试吗?”加茂怜又开口了,头顶的监控探头还闪着红光,仿佛警告着下方的违法交易。
不过禅院甚尔一概是不存在道德底线这种东西的,面对这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少年的邀请,他只短短地思考了两秒,随即扯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痞气的笑容。
“好啊。”
·
……要命。
加茂怜陷进羽绒床垫里,这种供于享乐的柔软材质使他全身骨头处于无依无靠的境地,稍微动一动就酸痛得要命。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想起这不是在他房间,而是在某个花销巨大的奢侈酒店,空气中弥漫着加湿器散开过分甜腻的花香。
这种味道使他太阳穴一顿一顿地涨,后脑勺也仿佛被锯子割成两半,一半痛得他说不出话,另外一半在后悔昨晚那些荒唐的场景。
窗帘都没有拉上,阳光从加茂怜的睫毛漏下,晕开在他仿若透明的白金色虹膜上,醒了有很久,他瞳仁终于颤了一下,在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滚烫气息中轻微地偏过头。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桀骜不驯的英俊脸蛋。
脸蛋的主人撑着脑袋盯着他,墨绿的眸半敛着搭下浓黑的阴影,带疤的嘴角上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烈性香烟的气息残留在唇上,随着呼吸散开,气氛颓靡又勾人。
这张脸要放到宿任何一个牛郎俱乐部都能引起富婆们争先恐后的竞标,但加茂怜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他没力气和这家伙说上一句话。
昨晚为了争位置,又打了一架,加茂怜被不幸制服。
而他身旁这个英俊混蛋显然对男人没有什么耐心,打架时出招阴损,做的时候也丝毫不心慈手软。总之两人都憋着怒火,痛了加茂怜就踹人,一晚上下来谁都没讨到什么好处。
“早安。”
男人微带沙哑的嗓音扑在加茂耳边,像混着加满冰块的金酒后宿醉的风,热气腾腾,隐约能听出点餍足的笑意。
加茂怜听见这声音头更疼了,伸出胳膊略带痛苦地遮住眼睛,回忆起昨天生的一系列离谱破事。
“几点了?”加茂怜从懊恼中抽离,一说话才知道自己嗓子有多哑。
“下午两点。”
加茂微微一愣,紧接着飞翻身而起,未料到自己饱受摧残的身体,下一秒直接跪在床上,痛得牵一而动全身。
他恶狠狠地瞪了禅院甚尔一眼,压在他身上伸手去扯床边的包,翻出手机一瞥,二十多通未接电话。
“谁啊?女朋友——男朋友?”男人毫无道德底线地打,顺手把住加茂抵在他腹部的膝盖,暧昧地揉了揉。
说实话禅院甚尔对于昨晚的一切都还挺满意,虽然他说着对同性不感兴,但男人毕竟是视觉动物,加茂怜这张脸还是长得很符合他的猎艳口味。
“你这里有颗痣。”
禅院甚尔碰到他膝盖内侧的皮肤,加茂怜手一抖,手机差点砸男人脸上,被甚尔一把捞了起来。
“真敏感。”他咧开一口白牙,将手机体贴地塞进加茂掌心。
加茂怜这时候没工夫搭理他,因为这二十多通电话都来自一个人,庵歌姬,这学期即将升入四年级的高专前辈。
庵歌姬似乎以为加茂怜深受打击遭遇不幸,电话打不通后,短信狂轰滥炸般塞满了他的信箱。
加茂怜忽略了一堆“千万不要想不开”“世界真的很美好”的信息,匆匆回了歌姬一句,“抱歉,歌姬前辈,只是睡晚了才起,我真的没事,请不用担心。”
完信息,他又从信箱里找到了房东的消息,对方约好了三点见面,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加茂怜拧眉下了床,卫衣皱巴巴的还带着潮气,只能应付一下。
“喂。”禅院甚尔扬眉,“真是女朋友?”
加茂怜不想跟这家伙搭话,他背对着禅院,动作天真到完全没有一丝危机感。当他微微拱起脊背套裤子时,玉色的肩胛骨如蝴蝶舒展开来,星星点点的红痕被肌肉纹理崩得炫目,仿佛雪白大理石围栏间野蛮簇拥的艳色玫瑰,又像殷红浓稠的颜料倾泻在白色画布上,碰撞出一场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喂。”对方又叫他,加茂怜不耐烦地回头:“干什么?”
禅院甚尔懒洋洋地靠在枕上,没穿衣服,结实的上身布满伤和旧疤交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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