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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给肖逸清上完妆便退出了寝殿。
看着镜中妖娆的妆容,肖逸清简直要认不出自己本来的模样。容貌化得像个风尘女子,而宽肩平胸的身材俨然不够娇柔,可以说是不伦不类不男不女。
呵,不男不女吗,这就是肖尘此举的意义所在?小杂种可真够幼稚的。
本来其实也没觉得有多气恼,然而一抬眼就从镜中窥见身后男人把玩自己头发时,露出那种轻浮得意的笑。憋闷,难以忍受的怨怼在胸口翻涌,恨不得浑身都长了毒刺,扑上去戳破那张可憎的笑脸,让他也跟着不能好过。
“你就喜欢这样的奴隶?”他终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怎么?”肖尘站在肖逸清身后弯腰将脸凑到了肖逸清脸旁,笑着看向镜子里被化了女妆的美人。
“呵,品味有够贱的。”肖逸清嫌恶的把头撇向一边,和身后人拉开距离。然而肖尘却捏住了他的下颌将他的脸强行又掰正了对着镜面。
“不喜欢?这和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很配吗?一个让人拿来取乐的奴隶,就得看起来又够妖艳,又够下贱。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洁如皎月的霜风仙人呢?小叔叔。”
肖逸清胸口憋的那股怨气到底还是被肖尘这些恶意贬低激怒了,他猛的用力挣脱,一低头狠狠的咬在了那只手的虎口上,人脾气上来是用了狠劲,顷刻间鲜血便顺着对方手背流了下来。
肖尘哼都没有哼一声,目光沉沉的注视着镜中与自己视线相对的,那双带着恨意的眼。渐渐的,男人敛了唇角的笑意,漠然的从他口中抽出被咬到鲜血淋漓的手,反手就给了肖逸清一个响亮的耳光,用的力气极大,连人带椅子一起打翻在了地上。
“小叔叔,六十年的奴隶可不是这么当的,我看我需要找人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个合格的奴。”
肖逸清趴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的肉被那一巴掌磕在牙齿上咬烂了,血顺着嘴角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听到肖尘的话,他心中隐隐感到不好,果然接下来肖尘就高声对着门外命令道:“来人!把他送去玉奴坊。”
看到门外应声带着几个侍卫推门而入的侍从,肖逸清心中惊惧又恼恨,他一边推拒着那两个来揪扯他的魔族侍卫,一边对着肖尘慌乱的吼叫着。
“小杂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不去!放开啊!”胡乱挣扎着的肖逸清只觉得胳膊突然被重重一踹,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响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听起来令人头皮发麻,毫无防备的他尖叫一声顺着那击打的力道从侍卫的手中飞出,沉重的砸在旁边的盘龙石柱上。
“呃咳咳”肖逸清被砸的七荤八素,侧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后背连带前胸传来阵阵闷痛,左手的手臂不能动了,稍微一扯就是钻心般的疼,应该是骨折了。
视线里是走到他跟前的肖尘那双黑色镶着暗金丝线的靴子。
“你叫我什么?嗯?不长记性的贱东西,我喊你一声小叔叔,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忘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吗?”
紧接着又是一脚直踢上了肖逸清的胸口。后背再次重重砸上了石柱,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星星点点的红散了满地,也染在了肖尘漆黑的鞋面上,隐去本身的艳红成为了一些不再明显的深印。
肖尘看着男人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狼狈的连气都喘不匀了,才摆摆手示意那几个在一边旁观的侍卫。
“抬走,再敢闹,把另外一只胳膊也打折。”
肖逸清闻声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就被两个侍卫丝毫不顾其伤处的架了起来,往殿外拖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听到后面肖尘有些厌烦的说了句“给脸不要脸。”
肖逸清低着头,被拖行着。他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平静下来后,就有些懊悔起来,不过几句难听话罢了,他何苦给自己惹不痛快。即使过了这么多天几经濒临死亡的折磨羞辱,他却还是没有真的适应肖尘的转变。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因为肖尘对他的轻贱而尤其的愤怒,愤怒到失去一贯的理智,愤怒到不顾后果的进行愚蠢的抵抗。
难道是因为他是那人唯一的血脉吗?因为他终究长成了与他有些相似的模样?
可那又怎么样,这杂种是被肮脏魔血污染了的产物,事实证明他果然有着龌龊淫邪的本性,如何能配与那人相提并论。
“你这奴真不识好歹,独享尊上的宠爱还不知道感恩。好日子不过非要遭罪才舒坦,当真贱骨头。”随行的侍从无法理解肖逸清有什么好折腾的,平白给他们这些下人们增添麻烦。
自从这贱骨头来了,每天寝殿里都要收拾好几次各种沾染血污的寝具和刑具,大家都不用进食却还要做粥熬汤的伺候这个人类,明明用不死草吊着,根本不吃也不会死。这两天魔尊寝殿后院的温泉旁甚至还专门修了个奇奇怪怪的装置,听打扫的宫女说,是用来解决这人奴的排泄物的。以魔尊大人的法力,完全可以像其他饲养人类宠奴的贵族那样用术法化掉,偏偏这位魔尊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非要让人排出来,穷折腾他们这些下人给打扫。
“呵,你你管这叫宠爱你去受着,我不稀罕。”笑话,两个有仇之人,谈宠爱?这些个魔族走狗管肖尘对自己干的那些腌臜事叫宠爱,真是可笑,到底谁才是贱骨头。
“呦,气都喘不匀了,嘴还这么硬呢?是该去玉奴坊好好学规矩。”那侍从简直被气笑了,心中暗道,怎么会有这么自命清高,还看不清楚处境的蠢货呢。
“知道玉奴坊是干什么的吗?”那侍从看肖逸清这假清高的劲儿不顺眼,偏偏要刺激他,提醒他接下来的境遇“那儿是专门培训魔域里贵族的侍奴怎么守规矩怎么好好伺候主人的地方,里面的那些训奴姑姑们有的是手段,再硬的嘴都能在里面给打软和了,再刚的骨头也能拆开了重组,早晚柔顺了捋直了,就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了。”侍从说着就停在了一座红色的小楼面前,侍卫们也将虚弱的男人直接扔在了楼门口的地上,毕竟用了不死草的奴隶没什么必要轻拿轻放的,总归伤也都会自己好。
“到了,来,把他另外一个胳膊也给折了吧。”侍从站在楼前对着侍卫用手指点了点趴在地上的肖逸清。
“你!”肖逸清震惊的猛然抬起头看着那人,然而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身后一个高壮的魔族侍卫抓住了另一只完好的手臂。
“啊”这一次肖逸清是被蛮力生生扭断的胳膊,整个扭折的过程让痛感更加强烈和可怖,即使他拼命咬住了嘴唇也还是逸出了一丝痛吟。
侍从捏起肖逸清汗津津的下巴,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和已经花掉了的妆容。
“姿色确实是一顶一的好,但身为魔族的王又怎么会缺美人呢,更何况还是你这样惹人厌烦不知讨好的下等奴隶,趁着魔尊大人还看得上你就好好学,争取多在他羽翼下寻求庇护些时日。你知道被厌弃了的奴隶都去了哪里了吗?哈哈哈你不会想知道的。”侍从舔了舔嘴唇,压抑下对眼前凄楚美人的欲望,丢开了对方的下巴,让玉奴坊的守卫和出来迎接的姑姑们把人接了进去。
肖逸清昏昏沉沉的被一群人抬进了一间屋子,他的意识有点模糊,浑身发烫,肌肉酸痛无力,像是又发烧了。他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只觉那些人手部柔软,似是女子。
在把他放上一个硬板床上后,貌似离开了几个人。而留下的人在一旁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
隐约之间,他感受到一双手在解他的衣衫。
“不别碰我滚开”肖逸清的意识和视线都模糊一片,浑身都是冷汗。他很想伸手去阻止,可是两只胳膊都断了一动也动不了。
那几个人对于他虚弱的阻挠嗤笑一声并不屑于理会,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当白衫被解开,下身的亵裤也被扒下来的时候,肖逸清闭上了眼睛,说不上是绝望,也更谈不上崩溃,这两种情绪已经在他失去仙法修为后在肖尘手里经历了太多次了,早就变得越来越麻木。他静静躺在那里,尽量让自己的意识抽离,在心中默念着告诉自己,六十年,六十年,六十年早晚都会过去,他早晚都会把这一切讨回来的。
而现在的他无力阻止任何事,这本就是他该要面对的现实。
“不愧是魔尊的宠奴,这根东西的颜色真漂亮。”一个女人用手指撩起了他的阳具,跟旁边的人随意的左右翻弄着展示。
“敏感度如何?”又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肖逸清感到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冠状沟处轻轻的揉捏着,一阵酥麻瞬间就从那里直窜向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天魔毒后的副作用,他的身体对疼痛和快感都比过去敏感了许多。
“呵,两条胳膊都断了,烧的半死不活都还能硬,够骚的。”
这句话引来了室内其他几个女子的低笑声。
“咦?这是什么?”
“我的天!他还长了这玩意儿。”
“我看看,呦!倒是稀奇,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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