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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把守的两名魔族士兵恭敬的对着独自而来的肖尘行礼。
肖尘微微抬手示意士兵打开石门,然后迈进了幽暗的密道。这条密道内是一条长长的阶梯盘旋一路向下,肖尘取了入口处的一盏长明灯缓步下行。直到阶梯的尽头的另一扇石门处,他转动石门边上的旋钮,门在轰隆隆的沉闷声响中慢慢打开。
一间简陋的房间,陈设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木床和一个书柜。墙上挂着一排长明灯,倒显得室内还算明亮一些。一个白衫长发男子正手握书籍坐在桌边,见石门开启立即将目光投向了走进来的肖尘。
“逸清呢?”男人站起身,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尽是担忧的神色,他身体微微前倾眼中还带着些隐忍的怒意。
肖尘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答话,走到他身边看了眼他手中拿着的书籍——魔域药草修录。嗤笑一声,用两指轻松的就将那本书从对方手中夹了出来,随意一甩扔在地上。
“你!”男人像是被他这种轻慢无礼的行为气得不轻,一双拳头握的死紧,却又拿如今的他无可奈何。
“我给他用了不死草,三次。”肖尘似是对他的恼怒并无所谓,他一只手撑着桌面将面容向男人靠近,掀着眼皮盯着对方震惊痛苦的表情勾唇冷笑。
“你个畜生!”男人悲痛愤怒的伸出手朝肖尘袭来,却是打了个空,只一瞬之间面前的人影就消失不见踪影,然后他的后腰和膝弯就被狠狠的一击,剧痛迫使他整个人跪倒在地,却还在膝盖着地前用手臂架住桌面,强撑着一只腿曲起,只单膝重重磕在地面上。
肖尘没有再和他继续废话,他的目中红光骤现,一只手悬空在了男人的头顶处,掌心带出一股黑色的浓雾从男人的七窍直往内钻入。男人睁大着双眼张着嘴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副傀儡,只一瞬便两眼翻白,僵住一动不动了。
“当年我母亲好好躲在冥灵岛,为什么会出岛被那几个魔族抓到?这件事跟你们是不是有关系?”肖尘冰冷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头顶。
只见手下男人的身体挣动了一下像是想要反抗,但在肖尘加倍的镇压下终又恢复了傀儡的呆滞,口唇一张一合的机械回答:“林媛当年是被诱骗出岛的师弟故意放了消息给她让她以为儿子被魔族所抓,又把她即将出岛寻子的消息透露给了与仙族有仇的魔族。”
肖尘像是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他缓缓移开了目光,望着房间墙壁上陈旧的斑驳污渍,嘴唇微微抖了抖默了许久才问。
“他已经把他们拆散了,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因为逸天师兄一直没有死心,不知从何处得知林媛有孕在身,竟想脱离凌云阁去寻林媛母子。逸清师弟想以林媛的死断了他的念想。”
——
肖逸清是在殿后的温泉池醒来的,身上一丝不挂的被丢在了池边。鞭子抽过的痕迹除了一些伤的稍重的外已经全部消失了,再次脱臼的胳膊已经被安了回去,但活动起来还是有些麻木感。看着身上光洁如新的肌肤,感受着下体那些半干未干黏糊糊的体液,肖逸清垂下头撑着冰冷的地砖,喉咙里发出咯咯冷笑,喊破了的嗓子还未恢复,那几乎断气一样的嘶哑笑声,听起来有一种诡异的恐怖。
天魔毒的毒性会持续半月之久,这中间感官会逐渐的恢复正常。然而半个月的时间对于肖逸清的处境来说,煎熬且漫长。因为肖尘就像是找到了报复他的绝佳乐趣,每天来了兴致就不分昼夜的想尽办法对他进行折磨羞辱,鞭子抽,板子打,针扎,热烫等各种依靠不死草可以尽快恢复的把戏层出不穷。
对之前来说可谓是随便咬咬牙就过去了的小惩戒,但是对如今中了天魔毒的肖逸清来说,每一次都痛的恨不得死过去一了百了,什么报仇什么逃走什么恢复仙法在那种剧痛和屈辱下全都不重要了,都不如死了要来得痛快。
可是每当折磨结束,奄奄一息的他又开始慢慢恢复理智,那种铺天盖地的恨意就会重新席卷而来。驱使着他继续熬下去,等待着机会可以翻身,把今时今日所受的加倍还回去。
而就在他被持续折磨了十天左右的时候,肖尘给了他这个机会。
“小叔叔是不是不甘心的很?”肖尘手里拿着一根一指长的细钢钉,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肖逸清光裸着的手臂上点着。而那双手臂上已经被刺入了十几根这种钢钉,逸出的血液就像几条缠绕在白皙藕臂上的红色丝线,手掌更是被四根穿心而过,死死钉在身后的木板上。
“咯咯咯咯呃”肖逸清紧紧咬着牙,上下牙齿震颤摩擦的声音就像是马上就要碎裂了一般。喉咙里传出剧痛下却强行隐忍的咯咯声。天魔的毒比最初还是消退了一点的,虽然还是常人根本忍不住的痛苦,可是肖逸清只要还没痛的失去理智,就一直都在拼命的忍。他痛的满头满身都是冷汗,根本不可能回答,也无法骂眼前这个可恨的人,因为他只要一张口就一定会破防,会发出让自己耻辱的哀叫,甚至懦弱的呜咽哭泣。
“小叔叔越来越能忍了,是毒性在慢慢消失吧?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你痛哭流涕甚至疼的对我下贱求饶的模样,我也都是见识过了的”肖尘看着对方忍耐的浑身都在发抖,腮帮子咬的都要变了形的模样,阴鸷的眼神就像淬了冰一样毫无怜惜,冷笑着将手里那颗钢钉刺破雪白的肌肤一点点的压进了对方的臂弯里,不顾对方剧烈震颤的身体让钢钉整个没入,只留下一个金属色的银色圆点。“我很受用,你不如多求求我,姿态再低贱一些,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早点结束呢。”
“zi做梦”肖逸清想起前阵子那几天天魔毒正盛,他被肖尘的那些可怕法子折磨的死去活来,理智崩塌,哭着求着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或者放过自己。简直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虽然他这具畸形怪异的身体已经被看了个干净甚至被残忍羞辱,但是被动施虐和主动哀求毕竟不同,他无法忍受卑躬屈膝苟且偷安的自己,那样的自己太过悲惨羸弱,他肖逸清不该那样活着,他宁可是一条毒蛇也不能做一只可怜虫。
“果然嘴硬的很,但侄儿还是更喜欢你哀求我的那副贱样儿。”肖尘说着,一只手就顺着一丝不挂被钉在木板刑架上的躯体向下摸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尖从胸口划至紧绷的腹部,然后手指向下掌心贴上小腹继续下滑探入乌黑丛林包住缩成一团的可怜肉茎,用手指揉捏着龟头感受着被加倍快感刺激的阴茎不情不愿却无法抗拒欲望的渐渐膨胀勃起。
“可能会有,点,疼。”肖尘低头看着手里那根肉粉色的玩意儿因为情欲而激动的一抬一抬的模样,用拇指轻轻拨开微张的铃口,看着里面如流泪一样淌着清液。温柔的沾着淫荡粘滑的液体在那张小嘴儿上揉了揉,状似怜惜,可是另一只手上却从旁边的铜盘里又取了一根钢钉。
“不呃不!啊啊啊啊啊啊呃呃”肖逸清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到了肖尘手上的钢钉,心中大骇,深深的恐惧感让他后背到脖颈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头皮全麻了。他惊恐的颤抖着想躲,可是一动就扯的胳膊剧痛鲜血直流,身体却被对方牢牢掌握,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握着他的阳具,将钢钉从尿口处缓缓按了进去,甚至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还残忍的上下抽插了几下,在听到肖逸清被痛的刺耳的尖叫声都沙哑的变了调,而浑身抽搐到手掌都要从木板上生生扯下来了才继续一插到底将尿眼整个堵住。
本就敏感至极的弱点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施虐,肖尘根本就没有在乎是否会伤到那里,因为有不死草,他对待肖逸清的摧残越来越潦草和无所顾忌。脆弱的尿道被钉尖刺破划伤,阳根整个火烧一般的剧痛,是如此难堪和耻辱。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肖逸清嘴唇惨白,冷汗几乎把头发全打湿了,凌乱的黏在脸庞上和汗津津的躯体上,他哆嗦着声音,而下身被摧残的肉茎还被对方像个有趣的玩意儿一样在手中来回把玩着。心里的屈辱和恨意带着些破罐破摔的鱼死网破,他不想忍了不想活了,不想这样看不到尽头一样的被不当人的永远折磨下去,那种消极和痛苦让他想不管不顾。
“你说什么?来,大点声。”肖尘明明听见了,却故意贴近对方的脸嘲讽他的虚弱与无能。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肖逸清深吸一口气不管自己已经如同破锣一样难听刺耳的嗓音憋足了劲高声嘶吼着,眼泪就像是决了堤一样奔流不尽,将整张苍白脆弱的脸都湿透了,那崩溃心痛又绝望的模样就在肖尘近在咫尺的眼前,是那么有感染力,连带给他痛苦折磨的罪魁祸首都望着他的模样怔住了。
肖尘抬起沾了血的手,去擦男人一直在往外涌出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刚擦掉就又湿了,反而还抹的男人脸颊上都是血污。男人沉浸在破碎的情绪里无暇反抗和拒绝,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的脸,倒显得乖顺了许多。
肖尘垂眸望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钢钉在肖逸清的皮肉里和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的刺痛,那刺痛被放大数倍让人难以承受,可是天魔血的兴奋状态下想要昏过去解脱也很难。肖逸清往往在折磨进行到崩溃的阶段,都是在痛哭喊叫中发泄突破临界点的情绪的。而这一招其实也确实管用,因为每次他这样,肖尘也不知是心软还是嫌烦,都会放过他。虽然没过多久,这种酷刑又会再次上演。
接下来果然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样,肖尘开始默默的一个个拔出钉子。一言不发也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讥讽暴虐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想不透肖尘究竟想要什么,又是在做什么。
取走钢钉的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那过程无异于插入时的感觉。不过肖尘像是没了折磨他的意思,每一根都取得很快,等固定身体的手臂手掌的钢钉全部取出的时候,肖逸清已经双腿无力直接面朝前方栽倒下去,肖尘的动作比意识要反应的更快,一伸手就将人接进了怀里。
搂着肖逸清在这几日的折磨中日渐消瘦的细腰,手指无意识的就在那片肌肤上摩挲了几下。他看着眼前血迹斑斑的木板,睫毛微颤。
“小叔叔,你想恢复法力吧?”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震荡,嘴角勾起,眼中却毫无笑意,那目光带着点寂寥与悲切。
“魔域地宫里有不死草的解除之法。”肖尘的手探到男人的胯下,摸上那根被钢钉弄伤而肿起来的肉茎,感受着怀里人的推拒和挣扎,咬上对方的耳廓。
钢钉在肖逸清的惊叫中被从尿口拔出,因为插入的时候太随便,拔出来时上面沾了不少血,顺着钢钉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想必内里应该是被伤的不轻。
“乖乖留在魔域当六十年的奴隶,我就给你解。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我再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
夜晚的竹林里阴森森的,竹叶躲在黑暗里像狞笑的鬼魅,被风吹的互相拍打,发出嗦嗦嗦嗦的杂音,听起来让人心慌。女人身上背着包袱,拉着幼子的手在竹林里奔波,她在仙门服用了太久的化魔丹,魔功修为早就散的七七八八了。如今魔域和仙门两边都在缉捕她,带着年幼的儿子只能没日没夜的奔逃。
“娘,啊!”孩子不比大人的脚力,腿早没了力气,稍稍一拌就摔倒在地。
“云儿,来,快起来!”女人抓着孩子的手焦急的想把他拉起来,那只手在生活的蹉跎中早已不再白嫩细软,生着薄茧在稚童娇嫩的掌心里摩擦着,即使过了很多很多年,那触感肖尘依然记得,哪怕他早已记不得母亲的模样。
孩子实在跑不动了,女子无奈直接抱起了惊吓哭泣的幼子疲累的继续奔跑。
肖尘当时太小了,他不记得他们那天是如何最终逃出生天,就像以往以来的每一次。他天真的问过母亲如果不小心被那些人抓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被打屁股。母亲苦笑着安慰他不会的,云儿这么乖,娘永远也不会让他们抓到你。那笑容那么悲伤,就像马上会哭出来,可是母亲没有哭。
一家山间的农宅院里,女人背着包袱蹲在地上扶着孩子幼小的手臂,泪水在她眼中打着转。
“云儿,以后跟着大伯大娘,等娘找到安全的地方一定回来接你。你要听话知道吗?不论遇到什么难处,坚强,保护好自己,要活下去,等娘来接你。”女人说完这些话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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