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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息周末的时候同陈观去看电影，刚好和小郑看的是同一个场次的，程息笑笑嗯了声。

  小郑握着筷子：&1dquo;我还一直以为你还单着呢，没想到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1dquo;高中同学。”程息说。

  小郑两眼放光，一脸八卦道：&1dquo;他该不会是你初恋的吧?”

  程息点了点头。

  &1dquo;真好，高中的恋情还能谈这么久，厉害哦。”

  程息笑笑。

  下班后，小郑约程息去逛商城，被程息婉言拒绝了。

  程息刚下了公交车，走了几步，就瞧她小区入口处停着一辆车，卓然站在车外抽着烟。

  程息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装作没看见，从他身旁走过，卓然适时出声：&1dquo;程息。”

  程息停下脚步，卓然走到她的跟前：&1dquo;你男朋友呢?”

  程息仰着脸看他，不咸不淡道：&1dquo;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卓然低眸轻笑了声，他盯着她的眼：&1dquo;还记恨着那天的事呢?”

  程息不作声。

  卓然抽了口烟，道：&1dquo;我就是为那事来的，那天我是冲动了点，你代我向他说声抱歉。”

  程息抬眼看他，卓然也不躲避，直视她的目光，淡淡道：&1dquo;他就是你的那个初恋?”

  隔了两秒，程息才低低地嗯了声。

  卓然嗤笑，静了会儿，他偏头看了眼小区入口：&1dquo;你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程息没说话。

  卓然掷了烟头，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1dquo;先走了。”

  程息看向他，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看着他拉开车门，程息叫住他：&1dquo;抱歉。”

  卓然笑了笑，弯腰钻进车里，很快，车子就开出小区。

  陈观到达龙江市的火车站，梁则东开车来接他。

  梁则东半开玩笑道：&1dquo;怎么也没多待两天，程息舍得让你走?”

  陈观手肘搭在窗沿上，没回话，摸出手机给程息拨了个电话，等了一分钟，才被接通。

  程息刚洗完澡出来，正躺在床上看书，就接到了他的电话，她问：&1dquo;到了?”

  陈观轻轻嗯了声。

  程息似听到梁则东的声音，她说：&1dquo;则东来接你?”

  &1dquo;对。”

  程息手指揪着被子，良久才道：&1dquo;你才走这么一会儿，我就想你了。”

  她很少情绪有这么外露的时候，这话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陈观捏着的烟的手微微动了下，烟蒂扑簌簌落了一身，他喉咙动了动，微眯着眼道：&1dquo;过几天空下来，我再去看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