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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起了风,橘红色的颜料在天上晕染开,栽种在小区两边的树木哗哗作响。老旧的小区十分热闹,没有街上的喇叭声,老人们的摔牌和笑声充斥双耳,又是饭点,空中飘来家家户户炒菜的香气。
贺西洲开着车窗,余光看见有人小跑过来,视线转过去现正是踢踏着拖鞋的沈星微,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编起了辫的头蓬松柔软,长被风往后吹起飘扬,上过妆的脸又白了几分,映着漫天的橘光,连同眼睛也染上了漂亮的颜色。
她来到车窗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一张口就指责道:“你迟到了七分钟,不守时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这样一点生气的表情,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鲜活美丽,涂了唇蜜的唇瓣更是粉嫩得像果冻。贺西洲的眼眸在她脸上转来转去,抬手把副驾驶座上的袋子递出去,“给你烫了下衣服,用了点时间。”
“烫衣服?”沈星微踮起脚尖,怀疑他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疑问道:“衣服也需要消毒吗?”
贺西洲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没接话。
沈星微拿回去换,打开之后才理解这个“烫衣服”的含义,白衬衫短袖非常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淡粉色的背带短裤到大腿偏下的位置,勉强触及膝盖,沈星微就穿了一双较长的白袜子搭配新买的雪白帆布鞋。
出门前挑了一对粉菠萝的耳钉戴上,往镜子里看了看,非常认可地对自己点了点头。
拿上钥匙出门,碰巧又遇上了对面的女生出门,两人在楼道里对视了一下,互相错脸不搭理。沈星微又不是什么很豁达的人,之前被欺负了那么长时间,还差点被打,她可记仇着呢。
她径直下了楼梯,出小区的时候打眼就看见那辆白色的大车,由于洗得一尘不染和车的版型方正漂亮,在停满了电动车的小区门口十分醒目。
贺西洲的穿着也是用了点心机,穿着粉色的上衣和白裤子,正站在车边,姿势懒散地靠着车门,指尖夹着燃了一半的烟,缥缈的白烟从他唇里飘出来,晚风缭乱了他的,掠过含着笑的眉眼,隐隐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正在与人说话,对面是沈星微对门的邻居,一天里遇见两次也算是有缘。贺西洲刚下车他就走上来,脸上满是客气的笑,给贺西洲分了一根烟。他抬手拒绝,只说抽不惯别的烟,拿出了自己的烟咬在嘴里时,那男人又拿着打火机凑上来给他点烟。
分明还年轻,身上却带着一股为人处世的游刃有余。
好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分明之前还怒目相视,但转个脸说客气也就客气上了,男人对贺西洲说说笑笑,语气熟稔,好像根本不记得之前自己说他瘦成鸡仔、骑破电动车之类的事了。
可是贺西洲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敷衍地聊了几句,男人将话题转移到他身后的车,侧面询问多少钱时,他正好看见沈星微来了,于是碾了烟头,笑着对他说:“不贵,也就顶得上十五台你的车吧。”
沈星微已经来到跟前,很大声地对他说:“该走了!”
贺西洲揉了揉耳朵,一边上车一边问,“你嗓门里装了喇叭吗?”
沈星微上了车,又是板着一张小脸,从小区离开几分钟后也没有改善,贺西洲抬手调了调前面的镜子,对准沈星微的脸,“又怎么了?”
车内很安静,起初还有一些贺西洲身上没散去的烟味,现在就只剩下香薰的味道。沈星微开口:“你不要跟那个人讲话,他之前把鞋柜放在楼道,鞋子很臭,很恶心!”
贺西洲闲闲地搭话,“那你前男友那双鞋就不臭吗?也没见你扔掉。”
“那双鞋子我刷过,根本没有味道。”沈星微听不得他瞎讲,鞋子在之前就被门卫李奶奶洗刷干净,她拿回去之后又洗了一遍,绝对忍受不了臭鞋子放在家里。
“你还给你前男友刷鞋?”贺西洲很讶异,“就是今天在商城遇见的那个戴眼镜的吗?”
一提到他,沈星微的情绪顿时激动,扬声道:“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要跟我提他,我反胃!”
“哟,这么恨啊?”贺西洲从前车镜里看了她一眼,整张脸仿佛气成圆鼓鼓的河豚。讨厌也不一定是真的讨厌,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个眼镜男与沈星微有着非常深的过往,尤其那男的态度暧昧,一副辜负了沈星微的苦瓜脸。
贺西洲没再追问,沿着导航去往聚餐的地点。
在路上走了大半个小时,堵车还堵了一会儿,到的时候八点出头,天已经黑下来。贺西洲熄火下车,带着沈星微一同进了饭馆,跟前台报了班长的名字后被引到三楼的包间。
这饭馆属于中高档,在装潢上偏西式,走廊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落脚无声。很少有学生会来消费,贺西洲知道班长今天也是为了约心仪的女生,才从家里拿了会员卡订了这里的包间。
两人进入包间,就看见里面布置了很多气球彩带,墙壁上贴着“hybirthday!”的文字气球,头顶的水晶灯闪耀着,桌上还放着一个很大的双层蛋糕,大约七八个人在里面坐着闲聊。
贺西洲一进去,几人停下聊天起身,笑着与他打招呼。沈星微落后两步进去,视线一扫,看见几人中坐着杨思凝。她的妆与白天截然不同,此刻画着烟熏眼妆,眼线明显,嘴唇很红,依然漂亮,很像是某种黑化妆容。衣裳也换成了黑白相间的皮质短马甲和短裙,扎着高马尾。
她起身迎上来,笑眯眯地对贺西洲说:“情侣装啊?”
其实根本不是,只是他胡乱找的颜色相近的衣裳而已,他还是点头应了一声,带着沈星微找位置坐,“老袁还没来吗?”
“刚才打电话没接,应该是在路上。”杨思凝的语气里有几分埋怨,“给你打的也没接。”
“嗯,到楼下了,就没接。”贺西洲找到一个不用接菜的位置,安排沈星微跟女生坐一起,抬手往后捞了两下想牵她过来都没牵到,转脸就看见她自己走到了气球下面仰头看。
贺西洲走过去,问她看什么。沈星微问:“你那班长,是男的还是女的?”
贺西洲:“男的啊。”
沈星微疑惑:“为什么他过生日要办得那么隆重?”
“他自己订的包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贺西洲想了想,问:“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才不过生日呢。”沈星微回了一句,转头走到沙区坐下。桌子边都是她不认识的人,那些人总是若有若无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她,她一时懒得过去。
包间太宽敞,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隐隐都有回音,贺西洲在她边上坐了一会儿,就被其他朋友嚷着喊去打麻将。沈星微的手机没什么可玩的,就拿着遥控器折腾电视机。
好在也没有等多久,陆续又来了一些人,寿星也很快到位,领着个靓丽的女生进来,所有人才入座。大约有十四五个人,桌面显得很宽敞,关了灯之后唱了生日快乐歌,在众人的哄闹下切了蛋糕后,就开始上菜。
那寿星名叫袁泽,与贺西洲的关系还挺好,喊着他坐在身边喝酒,但贺西洲以开车来为由推拒,一口没喝。桌子是电动旋转,手一按就会停下,贺西洲就按着桌子用公筷给沈星微夹了不少菜,有时候现她不喜欢某道菜还多故意给她夹了几下,被她偷偷丢在桌上,用碗遮挡起来,最后遮不住了就低声骂他。
沈星微一直安静吃着饭,这样的环境虽然有些吵闹,但并没有很无聊。毕竟都是大学生,聊的都是身边人的趣事儿,贺西洲偶尔会应付几人两句,沈星微就在边上吃着听着,把肚子填饱了。
吃完饭差不多九点半,散桌的时候不少人嚷嚷着转场,要去kTV里唱几生日快乐歌。这样的场合必然少不了贺西洲,但是沈星微想回家了,她看人都走了,就拽了拽贺西洲的衣裳,低声说:“我要回家,你给我打车。”
“还没散场呢。”贺西洲说:“我又没喝酒,等结束了送你回去。”
沈星微不满:“谁知道你们要唱到几点啊。”
贺西洲问:“怎么你还有宵禁?”
这里地处郊区,贺西洲当然不放心沈星微自己坐车回去,但他一时走不了,就低声哄道:“我们就过去坐一会儿,等他们唱两就找个理由先走,不会玩到很晚。”
沈星微被他的话术欺骗,到了地方才知道根本没有那么简单,贺西洲在这些人里本身就是红人,进包房没多久就被拽着玩游戏,说不喝酒的最后也喝了,连带着沈星微都被灌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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