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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找我教她拉大提琴，我拒绝了，她不太高兴就走了。”

  “你和蒋音关系很好？”

  “不熟。”

  “不熟的话对方为什么会找你教她拉大提琴？”

  “所以我拒绝了。”

  娃娃脸青年语塞，转而又问：“她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她要去哪或者去做什么？”

  尹竹摇头：“我们不熟。”

  娃娃脸认真道：“你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蒋音并和她进行交谈的人，麻烦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她当时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奇怪的话语，这对我们破案会带来很大的帮助。”

  她仔细想了想补充道：“蒋音找我的时候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她昨晚好像也是有表演的，我还以为她是觉得自己没表演好才哭的。”

  “你说她哭过？”

  “对，当时身边挺多人的，她也没刻意遮挡，应该都看见了。”

  “蒋音平时有过说要自杀啊或者不想活了这样的话吗？”

  尹竹再次重申：“我和她不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一个要自杀的人应该不会还想着找人教她拉大提琴吧。”

  一旁记录的女警忽然又再一次问：“你为什么拒绝教她拉大提琴？”

  尹竹叹了口气，又又又一次重申：“先我和她真的不熟，所以我不想教；其次我不缺钱；最后她不缺钱，完全可以找一个更专业的人教她。”

  “那她为什么会找你？”

  “不知道。”

  娃娃脸青年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终于朝她点点头：“谢谢你的配合。”尹竹摇头，一旁做了好久背景板的老杜朝尹竹笑眯眯地道：“进去学习吧。”

  她回教室刚坐下，6璇就转过来问：“警察叔叔问什么了？”

  “就问蒋音昨晚和我说什么了，然后又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所以蒋音是他杀吗？”

  尹竹摊手：“不知道哎。”

  大家失去对尹竹的兴，继续刷论坛去了。

  尹竹低头看书，脑中却还是刚刚的问询，她没有说实话，而且还故意露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破绽，希望能引来个大点的官。

  果然，下午的大课间，老杜又来找她，她跟着老杜去了办公室。

  这次来问话的还是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沙上，除了那个娃娃脸青年外还有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男人鼻梁英挺，双眸幽深，唇很薄，整张脸轮廓分明，没什么表情，只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娃娃脸青年朝她和善的笑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