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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在这里见面,一是因为玉康堂是自己的地盘,较为放心。二则是因为此地空旷,四周有矮墙围绕,知道周围必有近卫相随,若叶婉怡真有伤人的心思,这样的地方方便出手,有近卫相护,她讨不到好。
叶婉怡走入后院,朝沈鸢站立的地方走去,并未靠近,而是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正适合说话对谈。
“我没想到,你竟有主动约我见面的胆子。”叶婉怡看着沈鸢,先开口道,面上得意洋洋的样子,比方才更甚。
“你从上京特寻到此处,必花了不少心思吧,”沈鸢声音淡淡,“叶姑娘有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吧。”
沈鸢这般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倒和她的心意,一时觉得她没那么讨厌了。不过如今她对卫驰早没了先前那些蠢心思,再见到沈鸢自也没有从前那般厌恶。父亲的死,即便兄长极力隐瞒和掩饰,她也清楚,和卫驰脱不了干系。她打不过他,不是他的对手,但可以用旁的方式,在他心口划上一刀,就如同父亲的死在她心中永远留有道疤痕一样。
叶婉怡勾了勾唇角,直接了当问道:“几日之前,陛下下旨为卫驰赐婚的事情,你可知道?”
沈鸢心头一紧,面上尽力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说话语气淡淡:“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叶婉怡看着她神色淡淡的脸,有些不悦,沈鸢的反应太过冷静,和她预料根本不同。
“那你心中作何感想?接下来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叶婉怡故意问。
沈鸢握紧手心,极力保持着面上的从容淡定:“我自有我的打算,就不劳叶姑娘费心了。”
圣旨赐婚一事,她确不知晓,昨晚见卫驰之时,他也没提。只是这样大事,在京中必是人尽皆知的,叶婉怡若想以此事激她,恐怕也太过简单了吧。所以她必然还有其他旁的事情要说,而那件事情,许和近来卫驰“心有郁结”有关。
“叶姑娘费尽心思从上京寻我至此处,该不会就只为了和我说这个吧?”沈鸢强压着心绪,开口问道。
见赐婚之事不能激起沈鸢的怒气,叶婉怡改口道:“那卫家十二年的旧事,你可知道?”
“十二年前的旧事”几字犹如一块巨石砸在沈鸢本就心绪微动的心上,面上极力维持的冷静神色终是有了一丝波澜,即便她没有应声,叶婉怡也能轻易看出她此刻内心的巨震,正和她意。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叶婉怡乘胜追击道:“十二年前,卫驰的父亲和兄长葬身沙场,此事并非当年所传的用兵不善,好大喜功,而是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沈鸢终是压不住心中的剧烈起伏,开口问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叶婉怡压低嗓音,一字一顿道。
短短几字,心头如被利刃重重一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自心口蔓开,直至四肢百骸,甚至令她有些站立不稳。脚底歪了一下,沈鸢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扶在脚边一处晾晒药材的矮架上,方才能够站稳脚跟。
叶婉怡的目光始终落在沈鸢面上,看着她此刻面上震惊之色,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凭什么沈鸢的父亲本在垂死边缘,却能翻案出狱,而她的父亲明明是军中功臣,却落下一个“旧疾突发,心脉枯竭而死”的下场。
她是不懂朝堂之事,但也不是傻子,父亲死前几日异常的举止言行,以及后来源源不断在叶府周围徘徊的镇北军精锐,让她清楚,父亲的死必和卫驰有关。她软硬兼施,使劲浑身解数,甚至不惜以性命相要挟,终是使得兄长松口,虽未说出太多紧要细节,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几字,以足够令她明白当年之事另有隐情,也足够她以此为柄来寻沈鸢。这样的苦楚,怎能由她一人承担,合该一起“分享”才是啊。
“卫驰当年年幼,也不知父兄之死的真相,如今他既知晓,你觉得他该当如何?”叶婉怡看着沈鸢一点一点变白的面色,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起了作用,故乘胜追击道:“卫驰接下来会如何行事我不知道,但你,绝对是阻碍卫家起复的最大绊脚石。”
沈鸢没有应声,只因被说到了痛处上,叶婉怡说得没错,她自无力反驳。
最大绊脚石,的确如此。
不论报仇与否,她都是他重振卫家门楣的最大绊脚石。
父兄的死永远是埋在他心底的一根刺,当初忌日时他在房中借酒消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还有后来每一次,提及父兄旧事时的黯然神色,她知道他们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和改变的。以卫驰的性子,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一次的敌方,未免太难对付了。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沈鸢极力忍耐着,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然颤抖。
“自是希望卫驰哥哥得够偿所愿,”叶婉怡说着,声音低下来,“不仅是他,这同样也是我父亲的心愿。”
沈鸢看见她面上的黯淡,自方才和她见面以来,叶婉怡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倨傲得意的姿态,只这一瞬,提及她父亲的时候,眼中方才流露出黯然的情绪。
十二年前旧事,军中细作,还有叶婉怡面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沈鸢凝了凝神,问道:“你父亲就是那个与人里应外合,贪腐军饷之人?”
叶婉怡抬头,对上她的眼,眼中落寞不见,转而是愤恨和不甘:“父亲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如此,沈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婉怡费尽心思前来寻她,为的不是她口中所说的“希望卫驰得够偿所愿”,还正好与之相反,她前来告知此事,是为离间他们二人。叶婉怡自知无法与卫驰抗衡,拿不了他怎么样,只能用另外的法子,她以为有用的法子,来令他不快。
即便知道她心怀恶意,但也实在是今日所闻太过骇人,令她一时根本难以接受。那一位冤枉过的好人还少吗?父亲的案子便是最好证明,只是她从没想过,竟连卫驰的父兄亦是如此。
“多谢叶姑娘告知此事,”整个人几乎是麻木的,脑海一片空白,沈鸢一手扶在身侧晒药的矮架上,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事,“我已知晓此事,若叶姑娘说完了事情,烦请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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