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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把蚕丝往祭坛上一放,两步之距,他握住摆放在一旁的重型砍刀。
章纪昭用力一扯,长靴半个鞋面彻底报废成一块平展的革面布料,再穿鞋只会因为胶质液体无法快速行动,他干脆脱掉靴子,在黑暗中数着时间疾奔回到最初那面茧墙。
一秒都没有迟疑,他摸到被自己撕烂的茧丝,单腿攀墙腰腹平衡力量,5秒内迅速将自己重新粘回墙上——茧丝是可以重新粘合的质地,他最开始就确定过。
对于不熟悉环境的他来说,茧仍然是他最佳的躲藏地。
章纪昭阖上眼睛,压抑胸膛汹涌的想要大口喘息的欲望,伪装成其他虫茧人的呆静的死样。
砍刀刮地的重噪音从低洼处传来,主祭司拖着砍刀来到茧墙尽头,对着满墙不分你我的虫茧张望许久。
他已经脱离了茧墙,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通过共感意识感知自己所想,也无从得知哪个虫茧中的章纪昭是刚才那个违规窥探祭坛的章纪昭。
他在原地呆滞了两分钟,有些迷茫,接着又恢复了正常。
举起砍刀,主祭司毫不犹豫地挥刀对着茧墙上离他最近的自己砍下,审判总是严厉的,即便是对着自己。
章纪昭紧闭着眼睛,睫毛极速不安地颤动。
他听见热血飞溅,闻到总被自己忽略存在感的血腥味。
一定有血如瀑布滑落,可能还有某种腹中的器官,滑腻犹如一盘动物猪血。
在那个无端受害的章纪昭死前,共感意识最大程度地传递了他的疼痛,来自肢体和心灵,这些全被章纪昭死死摁了下去。
主祭司保持着章纪昭固有的补刀习惯,那个虫茧人被他的砍刀凿得简直是一刀两半了。
两分钟后,主祭司停下了手上动作,开口的嗓音和章纪昭本人如出一辙,冷冽低沉,没有被扼住咽喉的哑声:“别再有下一次。”
“他是下场。”
主祭司提刀离开茧墙。
章纪昭无声懈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对旁边的丑八怪说:“主祭司负责和神交流?”
话语中隐约有责备的意思,他在埋怨丑八怪说话没说全。
吸了一口凉气,他又声重道:“和神交流之后痛苦会得到解脱?他看起来更疯了。”
丑八怪没回答他。
当然,章纪昭深谙自己的个性,他不喜欢回复别人的挖苦和抱怨话,丑八怪讨厌他咄咄逼人的态度。
丑八怪是他唯一的信息来源,章纪昭抿唇,放低姿态缓和声音又问一遍:“他不是和神交流过了吗,痛苦不应该得到解脱了吗?为什么看起来不像?”
主祭司显然变得更加暴戾恣睢,执拗疯狂,像个执行刑罚的刽子手。
丑八怪应当对他的低三下四很满意,终于哑声道:“祭祀时,主祭司负责与神交流,小祭司共感主祭司的意识,也算与神交流了,但主祭司还是在与神的交流中独占鳌头,罪证贪婪,所以主祭司无法在祭祀后获得全部解脱,他们需要以身赎罪,保证茧房的稳定。”
“最重要的是,祭祀结束后,主祭司要承担起守护神的责任。”
“他们不能让神离开祭坛,必须冷血无情,所以对于小祭司来说,祭祀是解脱,对于主祭司来说,祭祀是解脱,也可能是更深重痛苦的开始。”
章纪昭觉得有些荒谬,那祭祀已经开展多少次了?茧房中目前有多少主祭司?主祭司之后还有机会和神……解平交流吗?
如果没有,他们能忍着在这顶着莫须有的罪名一直待下去?
丑八怪听见他的心音,似乎觉得他问题太多有点麻烦,生出了烦躁的情绪,但还是选择性回答了他的一个问题:“祭祀之后,主祭司再也不能与神交流,所以出现过主祭司叛变的情况,就在前几天。”
“主祭司想要把他带走?”章纪昭有意将神换成了他,思绪不住迷蒙。共感意识快要同化他的思想,再不纠正,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被洗脑,失去理智,称呼解平为神。
“不,没有祭坛,即便带走神也无法与神交流。如若无法与神交流,独占是无效的也无意义的,那位主祭司恐怕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没有强行把神带走。”丑八怪吊着他的胃口,不往下说。
章纪昭追问:“然后呢?”
丑八怪说:“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自己和自己斗智斗勇的感觉真奇怪,章纪昭谅他也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丑八怪手无寸铁,绝对打不过自己,他说:“不过分就答应。”
“如果你当上主祭司,帮我当小祭司。”
所有虫茧人都听得到他们的交谈,听见丑八怪这无异于插队的作弊行为,整个虫茧房都震动起来,章纪昭冷笑一声,暴动的意识又夹着尾巴停歇了。
虽然不知道丑八怪怎么笃定他能当上主祭司,但是他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可以。”
得到肯定回答的丑八怪生出了愉悦的情绪,章纪昭抵触他的愉悦,然而在这种境况下,有些事不得不委曲求全。
“所以。”丑八怪娓娓道来,“那位主祭司在神面前跪地自杀。”
“他用砍刀屠戮自己,把自己的血焚在祭坛下,送自己一个解脱。”
不意外的结局,章纪昭听来还是莫名兔死狐悲了几秒。那几秒也许是共感意识给他的,也许是他自己的,分不太清,但至关重要的并非这件事。
他用撇清关系的方式提问:“你们的主祭司怎么选的?”
都是一模一样的人,总不可能点兵点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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