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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等级大概也是不低的。

  &1dquo;搞科研的人总是会更理智一些。”

  林羊平静地回答，挪开了与季北辰对视的视线，低头小口喝着粥。

  季北辰看了他几秒，收回了视线。

  呼。

  林羊悄悄在裤腿上蹭掉了掌心的薄汗，混着米粥把紧张也咽回了肚子里。

  真可怕。

  虽然他在进宫前就听说了这个&1dquo;宠臣”，但也没想到一只还没蜕变的废虫，居然也有如此强大的威慑力。

  不能惹啊。

  林羊心里琢磨着，更不能让对方敌视自己，不然会很麻烦。

  季闲很快就吃完了三明治和豆浆，肚子暖了之后，困意也席卷了上来。

  他打了个哈欠，问季北辰，&1dquo;现在什么时间了?”

  &1dquo;六点了。陛下要回去休息吗?”

  季闲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1dquo;这个城市能源系统的草稿还差一点，弄完再休息吧。”

  季北辰看了眼季闲通红的眼睛，却也没有反驳。

  &1dquo;陛下，我能看看吗?”

  &1dquo;可以啊。”

  季北辰低头看了两分钟，不太确定道：&1dquo;陛下想要把特雷比西亚的电力系统都换掉?”

  &1dquo;你看懂了啊。”

  季闲有些高兴，说，&1dquo;不止是电力，公共交通、安保、消防&he11ip;&he11ip;这些都要更换。不过这需要一个很长的过渡期。”

  何止，这几乎是要把特雷比西亚整个换一次了。

  季北辰不明白，&1dquo;现在的系统不好吗?”

  季闲：&1dquo;好啊，生物机械、机械生命主导，耗能低、维护成本低、寿命长还无污染。——这要是换在古人类那里，大概能得好几个诺贝尔。”

  &1dquo;那陛下为什么要换掉?”

  &1dquo;因为它们太受王的影响了。虫王更迭造成的系统瘫痪就算了，可就算是同一个虫王任期里，这些系统也会受到虫王的情绪影响而生效率变化。只要虫王乐意，就可以随时瘫痪整个城市。——这稳定性也太差了。”

  &1dquo;&he11ip;&he11ip;”

  季北辰哑然。

  受王驱使，这在所有虫子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仅凭喜怒哀乐就能够左右一个城市生死的&1dquo;权力”，正是王的权威体现。

  可季闲嫌弃它&1dquo;稳定性太差”。

  一边的林羊捧着碗，视线冷静地观察这季北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