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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胡水境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二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不知不觉的,咱们在这个山谷里已过了如此之久。”慕容山枫道:“想不到你仍记得咱们到这里来,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又听胡水境道:“怎么可能不记得?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师父也早就过世了。还记得当年你和我拜师父为师,你学武,我学医……”慕容山枫听他提及往事,说道:“如果你这么惦记师父,那你大可以在二十年前就在外面陪着他老人家,又何苦跟我一样,隐居在深山里呢?”
胡水境道:“其中缘由我也告诉你了,留在外面毫无益处,何必又要说起当年那些伤心事呢。照我来说,世上的事该放开的时候就得放开,我们也不该对二十年前的事如此耿耿于怀,其实这么多年我早就想通了,就算我们能多活几十年,再在深山里隐居二十年,那又能怎么样呢?只不过是我们都不敢去接受现实而已。”
杨、慕容听了两位老人说的话,对望一眼,心里都有一些疑问。
慕容山枫道:“在外面也好,在这谷内也罢,二十年前,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算继续待在外面,也没什么让我可留恋的了……我早已决定,在我剩下的几年里将隐居山谷,终老山林,这是我唯一愿意做的事了。我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莫非已经有出谷之念了吗?”胡水境道:“
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说我有出谷之念……那你孙女呢,江儿她还这么小,你可是也要她陪你一起终老山林么?”慕容山枫道:“我们这代人的恩怨情仇,又何必牵扯到他们下一代?这个你尽管放心,你我岁数也不小了,等我到死了的那一天,我自然会让她请便,她愿意留在悟龙谷也好,到外面的世界看看也罢,到时全由得她便是。只不过现在不可,因为我还想在我剩下的寿数天年里,再多陪陪她几年。”
听爷爷说了这种话,慕容思江手捂着嘴巴,眼眶一湿。
慕容山枫道:“先不说我这边,你打算怎么办?也准备后面几年陪着我一起隐居山林吗?”胡水境道:“其实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样的,我只盼能在这悟龙谷深山里的村子内做一名普通老郎中,本本分分过完一辈子也就是了,至于忘潭,唉,也就和你那边一样,到时候也随他去吧。”慕容山枫道:“这么多年来,你可曾告诉过忘潭这孩子他的身世真相吗?”胡水境道:“没有,这孩子对自己的身世来历全不知情,从小我就一直骗他,他真的一直以为我就是他的亲爷爷,他的父母是在外面城市车祸而死的……唉,冤孽啊,他殊不知,多年前,我们就是因为……”
慕容山枫打断了他,连声问道:“好了,别说了,我们二人多年隐居深谷到如今是因为谁?当初是谁害得我们妻
离子散、家破人亡?你难道都忘记了么?二十年了……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请勿多言。”话语之中微微哽咽,既凄苦又愤恨。
胡水境道:“啧啧,你看你,果然还是放不开当年的事……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在忘潭十四岁的时候,收他为徒,教他武功呢?”慕容山枫道:“我已经说了啊,我们这代人的恩怨,和他们这些孩子是无关的,原以为收忘潭他为徒后,除了教他武功之外,更教他做人处事的道理,可谁知……”胡水境接口道:“谁知这孩子越长大,身上也越有那个人的影子了,越教越难,怎么变也变不了的了,无奈最终还是逆水行舟,是不是?”
慕容山枫叹了口气,说道:“也许世间之事真的是天性使然吧,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窗外的杨、慕容二人不禁大奇,胡水境老伯和慕容山枫他俩年轻时,竟然是同一门下学不同艺的师兄弟。慕容山枫没有对自己的孙女说过,胡老伯也一直对杨诣穹瞒的好苦。还有他们也听到了,胡老伯的孙子胡忘潭,他的身世来源,似乎另有隐情。
慕容山枫叹道:“唉,我常年在山顶观中静修学问,也曾读过老子的《道德经》,其中的一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也曾深有体会过,可到现在看来,我似乎对过去与将来的‘福’与‘祸’都执着太深了,真是可悲,可叹……
”胡水境也感慨万千,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又问道:“对了,那个叫诣穹的孩子,怎么样了,你同意收他为徒了吗?”
慕容山枫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是刚才那个穿熊毛短褐的少年是吗?”胡水境笑道:“是啊,怎么样?”慕容山枫道:“今晚我跟他简单聊了聊,这孩子挺好的,是个很有决心和恒心的一个人。而且他也一表人才,资质不错,还有些心怀正义,我挺喜欢的。”胡水境笑道:“别说你了,我也是一样,这孩子,来到悟龙谷之前,我一直是怀着过去的愁苦每天过着日子,自从他的到来,却给了我这老头不少的欢乐……”慕容山枫道:“虽然才刚刚认识,但我对这孩子倒是挺怀有希望的,如今他想拜师学习我的武艺。嗯,也罢,反正我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临终前还能收一个小徒弟。那就教教他好了,就看他能领悟多少我的武学了。”
杨诣穹心头一振:“日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师父教授的武学,不让他失望。”可慕容思江听爷爷总说起“剩下的几年里”、“活不了几年”一类的话,心里却是很难过伤心。
胡水境笑道:“对了,慕容老兄弟,你有没有发现你孙女和这孩子好像走得挺近啊。”
慕容山枫思索了一阵,说道:“也是,我那不肖儿和她妻子当年随我一同来到悟龙谷,可却适应不了山林环境,没有几
年就因为水土不服而得病,当时你又不在,没人救治,都不在了,只留下江儿这孩子陪着我这个爷爷。江儿她从小就没了父母,也挺可怜的,她如果真的能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我可就真的无牵无挂,心满意足了……
“忘潭是那个人的儿子,本来以为经咱俩教化后,可以让他长大后成个好人,可偏偏越长大越暴戾任性,让人极不放心,还好这孩子一直醉心于武艺,并不喜欢江儿,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那个叫杨诣穹的孩子,他俩倒也算般配,只是我才刚刚认识这孩子,还不太了解,我想先过些时日看看再说吧。”
胡水境笑道:“哈哈,我看不用了,诣穹这孩子我观察了许多时日,对他很了解,虽然现在还年轻,可他以后定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就放心好了。”
慕容思江一颗心砰砰的跳,脚步不稳,身子往右一倒,靠到杨诣穹的身上去了,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爷爷和胡老伯发觉,只能就这么靠在他身上了。杨诣穹却以为她是要投怀送抱,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她脸又变得通红了起来。
慕容山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回山了。忘潭他伤还没好,医术可是你的专道,那他就交给你了吧。”胡水境道:“这个当然。天黑了,走山路时小心点吧。”说完就带慕容山枫离开了房里,送他出屋。
看到胡、慕容两位老
人走出了房间,慕容思江立即想从杨诣穹的怀里挣脱,嗔道:“好啦,别抱了,放开我!”杨诣穹道:“哦,哦。”收回了搂住她的手臂。
慕容思江脸色郑重,说道:“刚才我爷爷和胡老伯的话,只不过是开开玩笑,随口说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指的是爷爷说的,要她找个好归宿的事情。杨诣穹笑道:“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了,反而觉得很荣幸。”慕容思江秀眉一扬,问道:“荣幸?为什么?”
杨诣穹笑嘻嘻地赞道:“因为像江儿你这么美丽漂亮的姑娘,那就仿佛是住在山里的仙子一般;而我则不然,我杨诣穹只不过是外面城市的一个世俗小子罢了;谁要是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做老婆,那他不是人中龙凤,就是英雄豪杰。刚才老伯他们竟可以将我和江儿说在一起,那我当然不是觉得很荣幸了么?”
慕容思江低下头,说道:“你这人,其实也挺油嘴滑舌的。”她听诣穹如此称赞自己,心里很喜悦,甚至有一丝感动。但今天也曾问过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隐居山林这个问题,那时他却踌躇不答,想到这里,心情又变得复杂。
杨诣穹续道:“我们今晚碰巧听到的这些事,情非得已,不过还是作为秘密,不要对别人说为好啊。”慕容思江道:“嗯,这个当然了,我们今晚偷听别人讲话,光是这件事情就
已经很不光明了。”杨诣穹道:“这个我知道。”慕容山枫正在前院叫唤着慕容思江。慕容思江道:“爷爷在叫我了,那么诣穹,以后再见啦。”说完离开了屋子后面,到前院见爷爷去了。过了片刻,杨诣穹走进了草屋里去,继而走进了胡老伯的房间里,看见老伯在房里用药臼和药杵正在磨药。
胡水境停了下来,说道:“是诣穹啊,还没休息啊?”杨诣穹道:“是啊,老伯,有点睡不着。”转头看了一眼胡忘潭的房间,又说道:“老伯,看来你孙子真的伤得很重吧,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其实通过刚才在窗外的偷听后,已经知道了胡忘潭并非胡水境的亲孙子。
胡水境道:“不要紧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细针也取出来了,只要再服用几次药,一定不久就会好了。我现在磨的药正是给他治伤用的,这药叫做‘文王一支笔’。”杨诣穹奇道:“啊,什么?‘文王一支笔’?这是什么药啊,名字好奇怪啊。”说完哈哈大笑。胡水境道:“怎么着?难不成你还小看了这药物?它的作用可大着呢,有着止血、生肌、镇痛的功效,对治伤可是大大有益。”杨诣穹笑道:“既然老伯你这么说了,那我当然相信,只不过我觉得这药的名字很奇怪。”
胡水境道:“这药名叫‘文王一支笔’,民间传说是几千年前的周文王经过神农架
时,曾用过它来当笔写诗作画、批阅公文,因而得名,而且你看它的样子不是也像一枝粗粗的毛笔么?这药的价值极为珍贵,非常稀少;我以前上山采药,想不到有一回在我们悟龙谷的山里也发现了这种药,因此就将它带回来备用,今天终于也派上用场了。”
杨诣穹问道:“老伯,为什么师父今天会出现在我们村里啊?他不是平时都住西山顶上的吗?”胡水境道:“嗯,今天他来找我,跟我叙叙旧的。当初跟你提过的这个山谷隐士,是我的老朋友,年轻时候也曾在一起跟别人学东西,他学武术,我学医术,同一门下学不同艺。”杨诣穹假装点头,心想:“这件事我和江儿已经知道了。”胡水境道:“他来村和我聊天,顺道讲到了你的事,然后他也想见见你了,我和他一起在家等你回来。可一个下午却都没见到你人,原来你是跟慕容小妞也一起上山去找他了。”杨诣穹道:“是啊,上山没见到师父人,然后下山后的事,谁都知道了。”
胡水境点了点头,说道:“总之这事情一波三折的都过来了。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从明天开始你就上山去,找你师父他学学武功吧,好好完成你想做的,该做的事就行了。”
第二天早晨的悟龙谷,空气清新,感受不到一丝尘埃。突然一阵像是瓷器碰碎的声音传来,将睡梦中的杨诣穹惊醒了。
于是走出柴草房,进了屋里,在胡忘潭房门外听到他正在大喊大叫。
原来是胡忘潭要强不示弱,觉得自己只不过中了几根暗器而已,经过草药处理,睡一觉醒后,伤口已没那么痛了,根本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地吃什么麻烦药,嫌爷爷言语唠叨,烦躁之下摔碎了药碗,大发脾气。杨诣穹进房调解,言语之中两方都不得罪,缓和了僵局。胡水境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杨诣穹看胡忘潭身上伤还没好,想要出言问候,可话的第一个字还没出口,胡忘潭先淡淡地道:“要说废话的话就不必开口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听不进去。”捂着身上的伤,续道:“那些家伙武功徒手搏斗,料想招数手段也是光明正大的,哪知他们重新找上我后,敌不过我,便用古怪暗器趁人不备搞偷袭,真是一帮无耻孙子!”
杨诣穹知他指的是蛊雕门,说道:“他们喜欢为非作歹,欺压良民,咱们都是亲眼见过了的。人品尚且低劣,手段不光明,那也情有可原的,随他们去吧。”
胡忘潭摇头道:“不,我要去找他们复仇,那群老小子用暗器偷袭我,害得我差点死了,我受不了这个气!”杨诣穹虽和胡忘潭相处不久,但已经知道此人性子很是争强好胜,劝道:“凡事都得小心为好,你还是不要当这是个游戏,稍有不慎,随时都可能没命,毕竟那些家伙是武
林邪派,阴谋诡计让人防不胜防。”
胡忘潭嘿嘿冷笑,说道:“你昨天中午在客店里斥责他们的那番言语,说得慷慨激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怎么现在看我受了点小伤,就怂成这样,成了惊弓之鸟了?”杨诣穹暗暗摇头:“你被暗算受伤,我又何必害怕?在你眼里,人人都是懦夫胆小鬼。”说道:“我并没有害怕,只是理智面对问题而已,同时也不想连累到我们身边的人。”胡忘潭问道:“身边的人?指谁啊?”杨诣穹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胡忘潭笑道:“噢,原来如此,你说的是慕容思江那丫头,你已经喜欢上她了。哈哈,原来如此,流浪儿爱上傻丫头了,本来是不怕的,因为她的存在,才开始怕了。”杨诣穹脸微微一红,没去理他,说道:“昨晚我已经和你一样,拜慕容山枫做师父了。以后跟他学习武功,艺成之后,就会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那就不会怕了。”胡忘潭问道:“你好好的,也拜慕容山枫为师干嘛?”杨诣穹道:“不让朋友们受到伤害,同时让武林中的恶人邪徒,得到应果报应。”
胡忘潭干笑几声,不屑道:“你这意思,无外乎就是以后要用学来的武功去搞什么行侠仗义,做惩奸除恶的无聊事情。”杨诣穹森然道:“哪里无聊了?那你倒说说,学武不是为了这个,还能为了什么?”胡忘
潭傲然道:“我跟你不同,我学习神功武学,如果不是为了做世间最强的武人,受别人顶礼膜拜,扬名立万,那就全是狗屁,是奢侈行为,学来没用!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来教你吗?”杨诣穹心下冷笑:“嘿嘿,你我许多意见、观点合不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连学武最重要的武德都不明白,看来你今后不过是个迷失自我的可怜虫而已。”
胡忘潭执念于自己的决定,说完了心底的话,大为得意。想要下床,却牵动伤口,又疼了起来,寻思:“我拜慕容山枫学武的目的和目标,正是为了要做最强的武人,没人能打得过我。可如今却被武林邪派的几个孙子弄得半死不活,这口气怎能忍得了?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说着忍痛下床,发足跑出了胡家。
杨诣穹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也没再去管他。吃完胡老伯做好的早饭后,准备上山找师父慕容山枫学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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