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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能不去家奴局吗抽打阴茎射精控制钢笔塞穴求赏
苏世流轻掐着背在身后的手,哪一种他都不太想选,但是打在脸上伤痕太明显了,“主人,请主人罚奴隶的……阴茎。”
秦深伸手捏了把玩了一下奴隶的阴茎,是根很漂亮的小东西,“奴隶,坐桌上去,面向我腿分开,自己教训一下你这根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他以前一向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摆放调教用具的习惯,也算小奴隶幸运,“报数谢罚就不必了,抽出声音当个背景音。”
苏世流轻声应是,然后坐到桌上的空处,不至于妨碍到主人工作又能让主人清晰地看见,把腿分开,下身就微翘着露了出来。虽说昨天也是又被操又被打,但也没有像这样自己来施加羞辱。
可是他还是不敢再多耽搁,苏世流咬着唇抬手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可怜的肉棒被一下子扇倒在一侧,苏世流疼得弓起腰,眼角泛起泪光,轻吸了一下鼻子,反手又重重地抽了上去。
主人又转头回去看文件了,苏世流觉得他仿佛真的只是为主人助兴的东西,房间里只有他扇打阴茎的“啪啪”声,以及他偶尔没忍住从唇边漏出来的呜咽声。
没有秦深的赦免,苏世流也不敢停下。哪怕是用手给不了什么尖锐的疼痛,但巴掌抽得多了,苏世流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下身被抽得一点点红肿起来,明明是男人射精的器官却只能被这么惩罚,他又羞又疼,可是他的阴茎竟然在这种矛盾下越来越硬挺了,蹭得他手心都有点儿湿润。
秦深听着耳边令他舒适的清脆扇打声,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落款,才侧过头来看奴隶的自罚。
奴隶眼角挂着泪珠,阴茎周身都是一片通红了,还在继续用力抽打,看上去凄凄惨惨。
秦深敲敲桌子,让苏世流抽噎着停下手,再撑着桌子往旁边挪了几下到他面前,规矩地请他检查,“请、请主人……呜……验罚……”嗓音中都还带着颤抖。
秦深将奴隶被扇得通红的阴茎和尚且完好的双丸拢进手里,“受罚还算有规矩。”
苏世流的眼底满是水雾,带着哭腔回话,“谢谢、谢谢主人……呜啊——!”
他还没说完,秦深就着这个姿势,往手心里奴隶的性器又补了几巴掌,力道完全不是苏世流刚才能比的。
“呜!主人……嗯嗯啊……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呜……啊……求主人……呜嗯……”
奴隶的阴茎被扇得瑟瑟发抖,再度染上了一层颜色,但还在淫荡地流水,秦深每扇一下,都能摸到已经被水弄地滑腻无比的性器,在他的手心里,可怜又淫荡。
休息了一会儿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苏世流觉得同样是抽打,秦深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总能给他疼痛之后的酥麻,再加上被禁止射精了好久,他觉得有一股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然后,铃口就被一根手指按住了,苏世流哭出了声,挺起的腰几乎是瞬间落了下去,精关被堵住,精液只能委屈地逆流回去。
“嗯啊……呜呜…”
“不许射,犯了错的奴隶今天没有射精的奖励了。”秦深揉了一下那根漂亮又可怜的小东西,还恶劣地在脆弱的铃口处摩挲着,那根阴茎只能委屈地颤抖着,小奴隶的哭声更可怜了。
门外传开了财政署和商务署署长的请见,秦深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让人在门口稍候。
示意苏世流从桌上下来,秦深吩咐道,“今晚之前不必来侍奉了,口侍还得练,下次可不会罚得这么轻松,回去让家奴局再教教你,明白吗?”
苏世流已经渐渐收了哭声,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跪在秦深身边,仰头看他,“主人,呜……奴隶能不能……不去家奴局?”
怕秦深不答应,又往前蹭了几下,双手搭在秦深的膝盖上,“奴隶会每天认真练习的,奴隶可以自己学,不只是口侍,其他也会让主人舒服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让家奴局来?”
苏世流越往后面说声音越低,手心里都冒了一层薄汗。
秦深看着他的小奴隶,下身三处敏感地带都布满了他亲手施加的伤痕,不被允许释放的阴茎至今还挺翘着,奴隶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眼尾处带着泪痕,这么看着他,实在是可爱又可怜。
这么乖巧听话的小奴隶,他也确实有点儿舍不得让其他人也看见了。
苏世流忐忑地等待,然后听见主人没有情绪的声音,“奴隶,你应该去南苑看看近奴该有的生活。”
他的心提了起来,南苑是近奴住的地方,严格来说,他现在也是近奴,本不该和主人住在一起。
苏世流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掩去眸底情绪,他做好了被拒绝甚至再被训斥一顿的准备,然后就感觉到发丝被主人揉了揉。
“去家奴局挑根假阳具,小奴隶既然这么想自己学,那就含一整天,吃饭允许你拿出来,晚上我来检查。”
“主人?”秦深看见自来这里起奴隶的眼睛服从性训练抬腿操穴剃毛玩乳羞辱溢奶哭着被操射
一整天上下都含着东西,苏世流有些难受,但还是认真地用舌头、喉口和穴肉去练习。
入夜后,苏世流才被秦深传唤到了二楼的调教室。这是他知道项圈的意思?车上玩弄吸乳器玩乳头踩阴茎
这段时间秦深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一直到秦深正式的家主接任仪式,一大早苏世流就跟着秦深坐车去了秦家的祠堂,是在家主府外的不远处。秦深下车前留了一些书给他看,“乖乖等着,时间会有些长,这些书都可以看,回来有东西给你。”
苏世流乖巧地替秦深整理好衣角的褶皱,因为正式场合的缘故,秦深难得穿上了正式的礼服,连衣领翻折的弧度都是精心裁量了的,显得整个人更加气势逼人。
他跪在座椅前的脚踏上,俯下身子在秦深光洁锃亮的皮靴轻轻吻了一下,“是,主人。”
等秦深走了之后,苏世流翻阅了一下主人留下来的书,是前几天他向主人求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风景杂志。
他望了一下车窗外那边布景隆重的地方,远远地似乎都能感觉得到那股人声鼎沸的热闹氛围。苏世流的目光没来由地迷茫了一阵,然后低声对着驾驶位上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司机说,“刘叔,把车窗降下来吧,有点儿闷。”
司机“诶”了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苏少爷,您要是觉得无聊可以下车走走,家主吩咐了的。”
苏世流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笑了笑道,“不必了,刘叔你忙吧,不用管我。”
这里不算整个帝京特别繁华的地方,人车并不多,只是在秦家祠堂相对的另一侧零星地走过几个行人,穿着倒是看上去有些眼熟,苏世流目光顿了一下,从向着秦深离开的地方挪了一下位置,靠近了另一侧车窗。
确实等了许久,苏世流手上拿的这本书都快要看完了,才听见祠堂方向传来一些动静,他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中间的主人走了出来,主人身材高大挺拔,气势威严,穿着正式的礼服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秦深留下一众大臣,刚拉开车门就看见神采奕奕望向他的奴隶,奴隶眉眼弯弯地笑着对他说,“奴隶恭贺主人继任家主。”
秦深摸了摸苏世流的脸颊,刚从外面进来戴着皮手套的手还有一些凉意,“乖,上车吧。”
上车之后,秦深先是吩咐司机说逛一逛,然后把车内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专门为家主准备的车,后座的空间很足,现在里面就只有秦深和苏世流两个人了。
秦深示意苏世流拿过一旁放着的小匣子,“打开看看。”
苏世流轻声应是,匣子里放着的是一对精致的耳钉,一幅项圈,还有一对乳夹。他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双手捧着小匣子呈给秦深,“主、主人。”
耳钉一事,其实苏世流还是早有预料,因为前几天的时候秦深就吩咐人在他的耳垂上打了两个耳洞,并且戴了两三天银质的耳针养着。现在这一套东西明显是这几天才精心打造的。
苏世流捧着东西乖乖地向主人道谢,秦深把人拉近了一点,“坐着。”苏世流依言改跪为坐,就坐在秦深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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