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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王利锋谓徐菀茹道:“茹妹,你怀了我们的孩子,等到这孩子出世之后,无论男女,我们自会好好疼他爱他。”徐菀茹笑问:“四哥,那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呢?”王利锋道:“儿子女儿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就喜欢。”徐菀茹听得高兴,王利锋续道:“待孩子长大了,我就把我一身武功全部传授给他,让他不受人欺负。”徐菀茹道:“这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我们几个,谁还会欺负他?”王利锋想了想,道:“茹妹你这话倒是不错,眼下世人都以为我们死了,谁也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自是没有人会欺负我们的孩子。”徐菀茹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眼中含泪,道:“这孩子有我们爱护,定会十分的幸福,可是过了几十年之后,等你我都归了黄土,这孩子岂不是要孤苦伶仃地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我不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她抬头看看数十丈之高的悬崖,问道:“四哥,以你的武功,想要从这里逃出有几成把握?”王利锋知道她这是在估计自己孩子将来能逃出这绝谷的几率,也看了看这悬崖,自度自己的武功绝不至有这种修为,就是师父梁浩然在此,也无法飞到崖顶,便没有回答。徐菀茹哭道:“连你都无法逃出这里,我们的孩子将来岂不是非得困死在谷中了吗?”王利
锋安慰道:“茹妹你不用担心,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长大了,我就把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他,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的武功修为虽不足以逃出这里,却不保我们的孩子也是如此,本门的‘天罡经’包罗万有、神功无敌,或许我们的孩子学了这些武功之后,他的武功修为会远在我和我师父之上呢?”
王利锋说到这里,又道:“再过得数十年,等我们俩都归了天,相信普天之下再也不会有人会争夺本门的五宝了,那时候我们的孩子凭借惊人的武功从这里逃出,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无论男女,都会成为一代侠客。届时青史留名、人人赞颂,你我纵在天上地下,亦感欣慰。”徐菀茹听他说得有理,倒也略放宽了心,可是总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悟性太差,学不到王利锋功夫之十一。这种担心自是杞人忧天了,王利锋瞧得出来,连连劝慰:“茹妹,你有孕在身,莫要太过操劳,这样对你和孩子都不好。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到时候自都会迎刃而解的。”徐菀茹一听自己这样对孩子不好,便不再思虑此事了。
此后徐菀茹小腹渐隆,孕相更增,王利锋让她安心养胎,对她照顾周到,唯恐有失。徐菀茹十月怀胎异常辛苦,一眨眼已经过了新春,正是正月时节,恰到了徐菀茹行将临盆之际。这晚月亮最圆,晚饭过
后徐菀茹忽然叫了一声,连说肚痛,知是肚中的孩子即将降世。王利锋大喜,忙前忙后准备,可是他毫无当爹的经验,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方过子夜,一声婴儿的啼哭传入了他的耳中,王利锋大喜,见徐菀茹为自己生的是个儿子,更是高兴。他抱起儿子,说不出的亲近,徐菀茹看在眼中,也是十分的幸福。王利锋把孩子抱给徐菀茹,柔声道:“茹妹,真是辛苦了你。”
徐菀茹瞧儿子的模样,当真像极了王利锋,忽道:“四哥,你给我们的儿子取个名字吧。”王利锋一愣,道:“茹妹,你义父徐禧徐大人是神宗朝大学士,学富五车,鲜有人可比,你自幼得他老人家教诲,势必所学颇丰。我一个习武之人,哪里会取什么名字呢?还是由你来取吧。”徐菀茹道:“四哥你有所不知,我义父他虽然博识,却少有教过我什么知识,以至于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别有身份。我也曾央求他教我点东西,但他总是跟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愣是不答允。”王利锋道:“我那日在永乐故城听见你唱唐代崔道融所作的《梅花》诗,只怕你的才学远不止如此。”徐菀茹道:“四哥你谬赞了,给孩子取名还是交由你来吧。你不是说铁剑门弟子入门需得先学诗词文学,再练武功剑法吗?我瞧你书生模样、仪表堂堂,取名字这事儿断然难不倒你
。”
王利锋道:“好吧,那便由我来为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吧。”在屋中踱步,心想:“将来这孩子无论如何,总是要离开这谷中去外面生活的,可是此间四面绝壁,想要上去谈何容易?我曾说要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他,但是最紧要的还是要学好轻功才是。天下轻功之中,本门的‘金燕功’算得上是一门绝技了,如何才能像‘金燕’一般展翅高飞、弗困于此,却是颇有难度。只盼这孩子将来能够练就一身绝顶的轻身功夫,起则如在腾云,动便似是飞天,自可逃离此处。”说道:“茹妹,我们的儿子就叫‘云飞’如何?”徐菀茹口中念叨着:“云飞,云飞,好名字,四哥是想让他将来能腾云一般飞出这里?”王利锋点点头,暗想徐菀茹当真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意思。
自此以后,夫妇二人共同抚养小云飞,有子相陪再无寂寞。自云飞会说话后,王利锋便开始教他背诵古诗古文,凡是自己所会,无不倾囊相授。那云飞记忆力极好,一经父亲点拨,立时明白,遇到不懂之处,也会主动询问,如此到得五岁时,王利锋所学到的诗词文学几乎全部都教给了他。王利锋心下甚喜,暗中告诉徐菀茹道:“我们的这个儿子当真是悟性极高,学这些东西毫不费力。”徐菀茹道:“那你就教他武功吧,底子扎得越好,于他有益。”
王利锋道:“飞儿他终究是要归入我铁剑门门下的,即便你不说,我也打算将本门的武功尽数传给他。”果然第二日开始,王利锋便把云飞带到了那个山洞之中,说道:“飞儿,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铁剑门的基础功夫,你要好好学了。”云飞年纪尚幼,平素里见过父亲用武功抓鱼,早有想学之心,此刻听父亲一说要授自己武功,欢喜的不得了。
这日王利锋教云飞写字。王利锋道:“飞儿,本门武功博大精深,其中以剑法见长,当年你太师祖号称‘罗七剑’,剑法被称为中原武林第一。我现在教你的就是学剑入门的基本功夫,你可得好好学。”云飞大喜,跟着王利锋学了,可是见父亲全天都在教自己如何写“魁”字,每次写法都不同,真是不知何故。这晚父子二人同回木屋,徐菀茹已备好晚饭,席间徐菀茹问道:“飞儿,你爹今日教你的武功,你学得怎样?”云飞道:“爹爹教我写了一天的‘魁’字,根本就没有教我武功。”王利锋道:“你这孩子知道什么,这是本门剑法中最基本的东西,你要是写不好这字,那些绝世武功恐就难以学成了。”云飞道:“如果习武像写字这么无聊,那我宁可不学了。”
王利锋厉声道:“天下不知有多少人要夺本门的这些武功秘笈,都想学到其中的功夫,成为一代高手,你竟然如此不屑?
”云飞见父亲甚为严厉,大是惧怕,隔了半晌才低声说道:“爹,那些人为什么都要抢夺铁剑门的武功秘笈啊。”王利锋见儿子显是怕了,忙柔声说道:“你眼下年纪还小,说了也未必会懂,再过两年我就原原本本把这些事儿告诉你不迟。”云飞不敢违拗,应了一声也不再问。
次日王利锋却没有教云飞写字,而是教他背了一天的东西,云飞心下好奇,不知父亲为何突然又转来教自己背东西,只觉得这些东西生涩难懂,不知都是什么。他依旧是像先前那般,遇到不懂之处就问,可是王利锋却道:“这其中的意思,等你大了我自会再讲给你听,你先想法记下就是。”云飞知父亲性格,他既不想告知,自是另有打算,也不敢再问,当下一一强记在心。他哪里晓得,王利锋教他背诵的,乃是铁剑门历代相传的“天罡经”里的心法。王利锋只因担心他年纪太小,不知轻重,怕他懂了其中的含义后会偷偷修炼,恐有危险,是以不加解释,等他年纪再长些再行相告。
第三日王利锋复又转教云飞写字,依旧是那个“魁”。这一次,王利锋变换字体相授,嘱咐云飞道:“飞儿,我名义上是在教你写字,实也是在教你武功招式,记住写这字只需会意即可,不必强求美丑。你写得越是好看,敌人就会看得越清楚,知道你下一招会如何出招。你
心中有这个字就行,怎么写都无关系,越是凌乱或许越有好处。”云飞听父亲告诫,当下一一遵从,果然自己写得越乱,父亲反而越是夸奖自己,只是偶尔父亲也会怪自己写得不够认真,未能会意。
第四日,王利锋重又教云飞背诵心法,如此一日一换,过了整整一月,王利锋才不教云飞写“魁”字,反倒改成了“罡”字。这么每月一字的变换,期间王利锋还传授云飞强记武功的心法口诀,辗转过了三年,云飞已是八岁年纪了,王利锋共教了云飞用各种笔体字法写了三十六个字,还把“天罡经”、“天罡剑法”和“七星剑法”的口诀全部教云飞记下。这日,王利锋谓云飞道:“飞儿,从明天起,你不用在学写字了。”云飞大喜,叫道:“真的吗?爹,那你是要教我真正的练武功了?”王利锋笑道:“什么叫‘真正的练武功’?我可是一直在教你练武功啊。”
云飞愕然不解。王利锋道:“飞儿,你可还记得我每隔一日就会教你写字,另一天却是教你背诵东西吗?”云飞道:“记得,只是那些句子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爹解释,你又不告诉我。”王利锋道:“我不告诉你那些话的意思,自有我的想法。”略微一顿,续道:“其实这三年来,我已经把本门‘天罡经’、‘天罡剑法’和‘七星剑法’三套武功的口诀全部教给了
你。”云飞道:“那写字又和这三套武功有什么关系?”王利锋道:“飞儿,你可还记得爹教你背的第二部分文字分有多少个章节吗?”云飞道:“前前后后,共有三十六个。”王利锋道:“不错,爹教你写的字也是三十六个。其实这部分文字是‘天罡剑法’里的口诀。‘天罡剑法’共分三十六字诀,三百九十五招,每一字诀便是爹教你写的字。”
云飞惊道:“哦,爹的意思是说这套‘天罡剑法’第一式叫做‘魁’字诀,第二式叫做‘罡’字诀?”王利锋点头应道:“正是。其实这套‘天罡剑法’通俗地讲就是化书法为剑招,爹教你各种写字的方法,实际上就是出招的方法。”说着提起七星剑,一连一十六招,正是李斯小篆笔体下的“机”字诀。云飞见父亲这一展示前后连贯,甚为迅捷,当下拾起一根木棍按照父亲演示的模样一一学来,可是怎么也不如父亲使得好。王利锋道:“飞儿,‘天罡剑法’的口诀内容你还没能理解,这个不着急练,他日等你把口诀理会了,自可融会贯通的。”云飞好生欢喜。
王利锋又道:“至于我教你背的另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天罡经’,乃是本门诸种武功的心法,明天开始爹会教你一一练起的。”云飞更是大喜。王利锋又道:“至于这最后一部分,是本门的‘七星剑法’,为铁剑门
历代掌门人才可修习的武功。眼下爹爹被困此间,天下人都当爹爹已死,你太师父和太师叔他们自也会这么认为,所以将来这掌门人的位置恐怕会另传他人。飞儿,你先跪下。”云飞一愣,不知父亲何意,随即遵命跪下。王利锋也跟着跪下,道:“铁剑门历代祖师在上,弟子本无意将这套‘七星剑法’传于犬子,只是我们被困绝谷,有生之年能出去的机会几无,倘若学会了这套功夫,或于出谷有益。弟子自会约束犬子,绝不可胡乱使用‘七星剑法’中的武功。”说着朝天叩了几个响头。
云飞不知道这套“七星剑法”非掌门和掌门继承人不可再传他人的重要性,是以也不知父亲为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王利锋叩完头,道:“飞儿,你发个毒誓,就说自己这辈子如能逃出这谷中,一不会乱用这套‘七星剑法’,二不会用这套剑法伤害一个铁剑门弟子,三不会将这套剑法传于任何一人。”云飞依言说了。王利锋携着儿子起身,道:“飞儿,你定是不明白爹爹的意思,爹就把这其中的关键告诉于你。”说着将铁剑门“七星剑法”不传他人的原由说了。云飞道:“爹爹你是大英雄,如果飞儿将来未能遵照誓言,恐怕会令爹你背负不信的恶名,这一点飞儿自会谨记。”王利锋听儿子如此懂事,十分开心。
果然这日之后,王利锋便开
始每日督促云飞习练“天罡经”中的武功。“天罡经”中记载了铁剑门除剑法外的诸多功夫,包括内功、拳法、脚法、腿法、掌法、指法、轻功等。王利锋悉心加以指点,云飞年纪虽小,悟性却高,不出半年,已把其中最基本的功夫掌握,内功也有小成。其时已值严冬,这晚寒风掠过,气温骤降,天空飘下了鹅毛大雪。一家三口躲在木屋,围坐炉旁,徐菀茹看了看屋外,道:“四哥,瞧这天气,似乎又是一场难得一见的大雪。”王利锋道:“是啊,记得上次下这么大的雪,还是十年前我初来永乐的时候。”徐菀茹叹道:“不知不觉,一晃我们已在这谷中过了十年,连我们的飞儿都八岁多了。”王利锋道:“嗯,咱们虽然被困这里,终究生活得还算不错。却不知师父师叔和各位师兄弟现下如何?”
徐菀茹道:“估计这几年里,那些人找不到你的踪迹,定会断定咱们已死,想来也不会再有人去寻思什么宝藏的事儿了。”王利锋道:“但愿如此。”云飞道:“爹,娘,你们说的是不是有人要抢夺铁剑门武功秘笈的事儿啊?我记得我五岁的时候,爹曾说我年纪还小,说了我也未必会懂,得再过两年才会说。眼下我都八岁了,爹爹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呢?”王利锋恍然大悟,道:“确实是有这么个事儿,飞儿不提醒我,我倒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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