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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妈和许忆的爸爸是再婚,后来她爸生病去世,唯一的心愿就是我妈能照顾她,她是我妹妹,」陈嘉言语调沉静,若有所思地重重补了一句,「这么多年下来,比亲妹妹还亲。」
我多少有些恶寒,他此刻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在沈宁眼里想来又多了一个暖心好哥哥的人设,在我这里,只觉得他张口就来的瞎话技能炉火纯青,明明真相是我死皮赖脸寻求他的庇护,不惜***衣服爬到他那张拥挤窄小的单人床就是为了能不被扫地出门,他却......
「你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过生日?」陈嘉言打断我的思绪,架起一副长辈姿态关心起我来,「索性我请客吃顿饭见见,是神是鬼拉出来遛一遛。」
说到最后,又是一地狗牙。
我不想再多待,打了声哈哈,装模作样乖巧回他:「风子也害羞,有机会我们一定请哥哥嫂子吃饭!学校还有事,我先走啦!」说罢,不等陈嘉言反应,我抱着衣服夺门而逃。
隐约间听到沈宁在问,「为什么选5月31作为结婚日。」
跑得太快,没能再听到陈嘉言的又一串妙语连珠。
只是,借着奔跑的劲儿,我轻易地又被风拉入六年前的那个凌晨。
那是许文山彻底装满半盒匣子,照片被搬入纪念堂的第二天,我和陈嘉言并不相熟的第五次见面。他即将参加高考,日常住校拼搏读书,没错,那时候的陈嘉言还是一个愣头青,心里想的无非是考一个好大学,交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然后工作结婚生子,平平稳稳过日子。
我怎么会这么笃定的知道他所想,因为随着许文山和陈嘉言的母亲薛萍搞在一起后,我的日常就是睡在陈嘉言的床上,隔着一堵墙被迫听他们两个的爱恨,软言恶语和欲罢不能。我自然而然地寻求新鲜的东西转移我的注意力,而陈嘉言的日记本则恰恰好被我翻开。
可能是霸占陈嘉言房间太久,久到正主回来后我还不愿意让出。
薛萍对于未经陈嘉言同意让我入住他的房间后知后觉地表示歉意,也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母性:「言言,妈给你把被单都换掉。」
我自然而然地落到睡客厅的地步,可似乎在薛萍的歉疚下,连睡客厅都不会再是长久之计。
「她很快会走的。」薛萍边铺床单边唠家常一样脱口而出。
走?我会走?我唯一的亲人死了,我能走去哪里?
我如同第一次出现在陈嘉言家一样呆坐在客厅,接下来的对话全部被屏蔽,脑子里只是想着,我不走。那么,不愿意走的我又能用什么理由留下来?
显而易见,许文山没有钱,连我都是借着他哄女人的本事暂住在薛萍家,我又能得到什么遗产?他什么都没留给我,除了一张看上去还算漂亮的脸蛋,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觊觎的脸蛋。
我没做多少思想斗争,我自认为透过陈嘉言的日记,我熟悉他,一个并无太多城府,青涩无异的高中男孩。
从打定主意那一秒开始,我的心脏就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擂鼓,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声音有多激动,逼迫着我熬过从沙发上起身前的每一秒的寂静与纠结。
我如同一个鬼魅,悄无声息地潜入陈嘉言的房间,又毫无障碍地摸到他的床尾。
六月的天气还没开始燥热,那晚的雨一直缠绵,风砸在老旧居民楼的生锈窗框上,有节奏地闷声催人入眠。
陈嘉言沉沉睡在几天前还属于我的床上,他帮着料理了许文山的身后事,可想而知的累。我脱掉自己单薄的内衣,没什么犹豫地上了床。
虽然这个时候怀念往生者很不尊重,但感谢许文山,让我早早熟悉了男女那点儿事,少的不过是实践。
陈嘉言醒过神来的时候当然惊惧,可是又能怎样,我早就抓住了他,我还能堵住他带着呜呜的喉咙口。
他确实青涩年轻,我也是,他当然感受得到。
所以那一晚上我得到了留下来的机会,而之后,他见识到了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需要付出多少。
3
「在哪儿呢?」
回忆戛然而止,我停在小区门口的保安亭外喘粗气,电话那头是风子拉高音调的质问。风子不疯,只是因为爹宠娘疼有着骄纵跋扈的性格。
「老子的生日宴你都迟到?你是一点不把我放心上啊,许忆,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
风子的怨愤在我耳边鼓噪,他平常说话装着腔儿的彬彬有礼,这劈头盖脸的一通显然是真生了气。也怪我一早儿就答应他今天全身心陪他,还信誓旦旦承诺画个熠熠生辉的妆让他长点面子。
可我此刻非但狼狈且在迟到的前提下根本没时间去捯饬出了一身臭汗的自己。
「那个,」我脑中翻来覆去却实在找不出一个蹩脚理由,情急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扯谎解释,「给你买了两件古驰,才这么晚。」
风子「咦」了声,像是在掂量我的理由,顿了顿后压低声音道:「那你可别搞错我尺码,老子待会儿就得穿上显摆。麻利的,赶紧过来!」
说罢不等我说话就挂断了电话。我被他这略带孩子气的妥协弄得想笑。风子真的纯真的可爱,我摸了摸小腹,如果可以,他做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拍了拍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准备打车赴宴,可一条新来的微信干脆利落地阻断了我的去路。
【阿宝发烧,儿童医院,速来】—薛萍。
风子和我身旁的暖风一样被不该被挂恋地安置在原地,我急忙打上车。
薛萍似乎是怕我再耽搁,连着发了好几条语音过来,见我不回复,又开始打视频电话。
我看了眼前排沉默的司机,无奈地接起这仿若催命的电话。
「妈妈,你在哪里?」
软乎乎的声音从视频里两颊泛红的阿宝那里传过来,他小小的脑袋倚靠在薛萍胸前,努力睁大的泛红眼睛里写满了难受。
「妈妈在来医院的路上。」我鼻子不受控制地发酸,可是除了这样平铺直叙的陈述,我不愿意多说任何一句安慰小家伙的话。
薛萍适时地给了我喘息的机会,「奶奶没骗你吧,就说妈妈来了,乖哦阿宝,我们再等一等,妈妈很快就到了。」
不得不说,比起我这个十天有八天不见踪影的妈妈,薛萍这个奶奶是相当尽责,她每天都陪着他,可能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害怕我因为这个孙子去找她的宝贝儿子,毕竟阿宝从出生到现在,陈嘉言都被瞒得好好的。
其实阿宝的到来并不意外,因为即便和陈嘉言睡在了一起,薛萍还是决定请我离开,她厌恶我算计她清清白白的儿子,且她根本没什么义务抚养我,她和许文山自然是没有走到扯证那一步。
可是她低估了我的厚脸皮,更是错估了陈嘉言青春期的厉害,他多少有些喜欢我,从他似有若无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更加无法克制住对我身体的渴求,毕竟高考学习生活是如此的枯燥乏味,我不算甜,但对日日身处于循环枯燥环境下的陈嘉言来说,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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