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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春花谢了秋实,一晃已是五年。
队伍慢慢向前,耳边是陈强风的嘟囔,李期邈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声。
五年的时光里,她慢慢抽条,脸上添了几道棱角,虽然还是雌雄莫辨的脸,但已经没人觉得她是个女孩子了。
他的眼神带着些许锐利,看着前方的样子,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们终于走到了队伍前面,各自在不同的纸上签上了大名。
等到退出人群,两人看着远方,想到那黄沙漫天的战场,锃亮的弯刀映着滴血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同族,以及肆虐的匈奴。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熊熊烈火,号角在他们脑海响起,保家卫国是他们的使命,这一刻,征战四方即将开启。
一入军营,两人便分配到不同的营帐中,带领陈怿纠的五十夫长是个长相憨厚的健壮男人,不训练的时候经常给她们讲讲军中趣事,开开玩笑,一训练时,脸就绷起来了,一脸严肃的样子像个老学究,陈怿纠倒是适应良好,训练完了也不喊累,就是与人相处这事,还是大有难处。
独来独往,只有对练之时,才话多些。
有时候她经过几个人身边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说她有些冷漠,像是不好相与的样子,看到她过来,便作鸟兽散。
李期邈也是笑笑而过,左右不过是他人的想法,管好自己才算最重要。
兵营训练了一个多月,陈强风偶尔溜过来和她谈谈趣事,李期邈有时也会远望向他兵营的方向,会儿呆。
这天,李期邈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吃完晚饭,在营地里随意地溜达的时候,突然,一声号角由远及近,响荡在了营地的上空,士兵们从四处聚拢到空地,李期邈插入其中,五十长一声令下,士兵排成一个四方阵,手上拿着武器,快步跑到了城外,向着闻笙箫他们聚集过来。
站在前面的是由闻笙箫带领的精英队伍,军师正和对面进行辩驳,但好像对面没有任何要止战的意思。
“我们这有五万人,你们最多一万人,若是打起来了,就算你们胜利了,你们的损耗也是巨大的,不如我们坐下和谈,你们向我们的圣上称臣,我们给你们提供抵御严寒的粮食,不也挺好。”
“说什么废话,要打就打,看你们这些人,没一个比我们的勇士勇猛的,只是数量取胜罢了,打起来还真的不知道鹿死谁手呢。”领头之人一脸不屑,控制着马匹,做着挑衅的动作:“你这个白面男子说话好生聒噪,就一句话,要么你们开城门让我们进去,那么皆大欢喜,要么我的勇士们将你们皆杀光,我们踏着你的尸骨进去,这就是麻烦了一些,但我们的拥有最强壮的勇士,胜利也只是眨眼之间,勇士们,你说是不是啊!”
领头之人振臂一呼,后头壮汉们齐声高喝:“踏平城门,杀掉妇孺,踏平城门,杀掉妇孺!”
“你们不可理喻!”军师气到。
领头之人哈哈哈大笑,表情忽的一肃,他振臂一呼,士兵们带着护盾,拿着长矛,从他两侧向着闻笙箫他们而来。
混在其中的李期邈这时才亲身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刀光剑影,她只能凭借本能躲避着不时过来的长枪,虽有一身本领在身,但对面之人实在是太多,他只有一双手,和一杆枪,杀了一人就会有一群人涌了过来,总有兼顾不上来的地方,有人劈头盖脸而来,李期邈用长枪格挡,长刀度太快,枪身成了两节,她只好翻滚地躲闪,寻找着趁手兵器。
鲜血溅到了脸上,上一刻还在厮杀的两人有一个人的头颅已经飞溅到他的脚边,他一边躲避四周的枪击,抖着手的模样像极了逃兵。
旁边不认识他的男人道:“小心。”
便有一枪刺中了他的胳膊,痛呼,惨叫,以及不甘的嘶吼,混在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中,她的眼神有一刻的呆滞,那枪的主人就抓住了机会向着他的心口刺去,好在他反映够快,但也割破了他胳膊上的皮肤,自己的血液慢慢地流淌下来,她后知后觉地嘶了一声。
那人见一击不成,又转换了攻势,李期邈若是一味格挡,逐渐消耗的体力以及失血的状态会让她死在这个战场上。
她的眼中慢慢地浮现出了一层血雾,握着长枪的手突然用力一按,她忽然转身,蹲下一个扫堂腿,那位壮汉竟生生倒地,李期邈冷漠地拿着短枪这么一刺,枪头穿过那人后背,直直穿过心脏,刺到了地里,他又一拔出,鲜血如柱般喷涌而出,李期邈眼前的血雾更深了,她扔掉手中的短枪,抽掉了尸体上的大刀
她如切瓜一样,麻木的收割着一个一个想要杀他之人的灵魂,直到那一杆红缨擦着他的耳廓过去,血水四溅,马上之人只是淡漠垂眼,冷嗤了一声:“竟然没杀死?”那红缨枪又向他刺去。
他跑了好远,竟然跑到了那个头目面前。
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李期邈低垂着脑袋,眼睛里充斥着红色,他握紧长刀,一个回马枪,在马蹄抬起的空当,他撤于马下,直直的穿进马肚,马声嘶鸣,马身摇摇欲坠,马上之人控制着马想要踩死腹下之人,李期邈一个闪身,抽出长刀,一个翻身,直直地朝着那人头颅刺去,那人想要用红缨抵挡,她却直直挥出一把匕,呲,长刀也至,那人不知堵住何处,渐渐停滞了呼吸,死不瞑目。
马也支撑不住膝盖一弯,跪倒在了地上。
领头之人已死,军队慢慢成了一盘散沙,李期邈如同一把不知疲倦的利剑一般,机械地地砍着一个又一个人的头颅,等到他们丢盔卸甲,举旗投降时,李期邈的长刀距离对面就只有零点一的距离,才被同袍按了下来,那人双腿一软,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早已没了当时叫嚣的得意。
李期邈瞳孔恢复了正常的黑色,她晃晃脑袋,看着地面那哭爹喊娘的身影,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震惊而疑惑地道:“战争结束了?”
“嗯。”那人点点头,给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还没等她再有反应,那随之而来的脱力感,让他砰的一声横躺在地面上,看着那碧空如洗的天边,闻着那浓郁的血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便是那杀了那布什的勇士?”
耳边似有人在低语,李期邈缓缓地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一身银白,模糊的轮廓中勉强能够知道是个高大的男人。
见人睁开了眼,那男人凑过来道:“医师说你脱力,须得好好休息。”
“好多人都见着你单枪挑掉了那领的头颅,真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期邈目光渐渐清晰,他呆愣地看向眼前之人,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目光坚毅,小麦色皮肤,周正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今日阳光正好,李期邈竟有些醉了。
“嗨。”他那修长的手掌在他眼中晃了又晃。
李期邈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接话。
这人似乎看到了他的拘谨,笑着道:“你估计还不认识我,我是你们的副将,我叫齐朔,朔月的朔。”
李期邈道,“陈怿纠。”
齐朔笑着道:“你这次立了大功,那那布什的人头可抵千人,曾经是我们气的牙痒痒的存在,竟碰到了你这个不要命的,哈哈哈,两刀给人连马都穿了个对穿,你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溢美之词不胜枚举,陈怿纠静静听着,竟有些困了,她也不好当着这个比他高的长官直接睡觉,只好问道:“长官,不知您来此有何要事?”没事我就先睡了哈。
齐朔见她精神头不好的样子,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了好多无关的话,这才收敛了笑意,神情严肃地道:“因你在战场上的表现,现升你作千夫长,并赠宝马一匹,布帛二十,弓箭若干,并可选三把弓,五杆长枪。”
他一挥手,便有人抱着各种颜色的布进入了帐中,角落里不一会儿就堆积了一座小山。
“等会儿裁缝给你量了尺寸,照着你的喜好,做几件衣裳吧。”齐朔笑道,“你从我们库里挑些喜欢的,当做附加奖励,你可是做了大贡献,第二天表彰大会你可是个大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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