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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趴着趴着真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旁边有人推我,一睁眼便看到桂那张清秀的小脸,眼神似乎略带责备。不过我们毕竟不熟,他好素质地也没说出什么不满的话来。京乐和花鸟苑这时也走过来,于是我们几个便顺理成章地约好了一起吃点心。
我想我真的不适合念书,上课死鳙鱼,下课活鲤鱼。哎哎,但是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孩来说都是这样吧,像桂那样认真听讲的家伙才是不正常,而且比起上课我们更喜欢下课的时间——当然比起下课我喜欢的其实是课间点心。
吉田松阳是个好男人,厨艺也好得不可思议,我将一块樱花糕塞进嘴里,冰沙沙的口感缓缓化开,逐渐征服所有味蕾。我享受地眯起眼睛——嗯,不错不错,虽然来了私塾不能到处乱跑,但总体说来,还是挺惬意的。好吧,看在点心的份上,我决定成年之后只把美和子整到四分之三死。
聚餐的时候桂又带了一个人来,是个紫头绿眼睛的小鬼,叫高杉晋助。虽然这眼睛头颜色有点儿奇怪,长得倒是不错的,不过他总鼓着张肉肉的包子脸,好像谁欠他百八十万似的。我一眼就看透他了,这人肯定是个傲娇,甩着一头清爽的头哼来哼去,倒像在跟人撒娇。
不过其他三人好像都习惯了的样子,我也就好心地没跟他计较。而且在我看来,傲娇最好对付了,只不过嘴上吃点儿亏,善良的小傲娇在关键时刻还是会挺身而出帮忙的。
我们坐在树荫里聊了会儿天,渐渐熟络起来,阳光稀稀疏疏地从树叶间零落下来,温柔而缱绻,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很想睡觉。
我撑着额头几乎半躺在草地上,眯眼一边打量其他四人端正的坐姿,一边听他们说些鸡毛蒜皮的幼稚事。
尽管我不太用心,还是了解到一些东西。五人中,只有京乐和花鸟苑是不住校的,他们两家住得离学校比较近,甚至不需要家长接送。提到住校不住校的问题,京乐又很热情地跟我说了些松下私塾大范围的事情。比如全学校只有桂和高杉不是走读生,现在加上一个我。
我听后用同情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们俩一眼,两人齐齐打个冷战,高杉更是嫌恶地朝离我更远的地方挪挪。
我心中理解般地点头——看高杉那个孤僻样儿,他也是命苦的孩子啊。
我这般感叹。
吃了一会儿点心,我又觉得无聊起来,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树下,侧头便看见桂脑后的长马尾,于是憋了一上午的疑问便脱口而出:“喂,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桂白嫩的小脸瞬间皱成包子:“不是喂是桂。”
我操?原来这家伙只对称呼不爽。
我默默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移到他的长上,坏心眼地挑起眉:“好吧假,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其他三人立刻噗嗤了,就连高杉那家伙都忍不住弯起嘴角,然后在桂“不是假是桂”的辩解声里,越笑越肆无忌惮。
“桂,我看你还是改名叫假算了,凤是刚来的,都能无师自通你的绰号呢!”花鸟苑忍俊不禁地拍拍桂的肩膀,似是而非地安慰他她。
京乐干脆趴在地上捶草,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哎呦笑死我了,不然你把头剪掉吧,太应景了哈哈哈哈!”
这样笑闹了一会儿,话题终于重转到桂的性别上来,那家伙甩着马尾拍胸脯保证自己是男人,然后我笑喷反驳,你顶多是个男——青瓜蛋子,说不定还是个女的,像先生那样的才能叫做男人。
关于桂所说自己是男人的事,得到了比他姓氏更多的争议,最后我提议扒了裤子验明正身。
此提议一出,其他四人立刻囧在当场,还是高杉反应最快,脸涨得通红抖着手指骂我流氓。京乐和花鸟苑却跟我一起起哄,推翻桂就要扒裤子,我直接扑在他她肚子上坐着,扯了裤腰带就往下拽。高杉看样子对我们幼稚的做法不屑苟同,却也没阻止,依旧云淡风轻地端着点心cos入定高僧。只不过他时不时往这边瓢过来的眼神将他的心思完全暴露了——其实他也很好奇吧。
一时间树下充满桂杀猪般的“雅蠛蝶”声,他被我死死压着,一边挣扎一边大呼不公平。
我按住他的肩膀停了手:“不公平?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最公平的,你说哪里不公平。”
桂扶着衣领用力往上拽了拽,委屈道:“凭什么只怀疑我一个人,明明凤也是长头!”
我一思考也是,但是转念一想,我可不能让他们给扒了啊,那不露馅了?
京乐迟疑着看看我,又看看被我压在身下的桂,同意似的点点头:“确实从表面看来,凤长得反而更像女孩子啊。”
我白他一眼:“别转移话题,现在是我怀疑你是女的,你之前又没怀疑我,不算数!”然后继续扒衣服。
七八岁的小娃身体本就没什么力气,而且他们这些整天闷在教室里的娇花,跟我这种常年在野外放养的人又不能比,于是没几下桂身上的衣服就被我扯得七零八落了。小娃一见阵地即将失守,立刻含泪瘪嘴要哭。
我慌忙揪起他的衣领威胁:“不许哭!”真哭了这还得了,第一天上学就让先生抓个现行的话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哭的话我就告诉大家伙你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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