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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合上,她倒在床上,氣息平穩。
封淵盯著她睡熟的臉,伸手捏了捏:「自作主張,這是你的懲罰。」
他把蘇棠扒了乾淨,然後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
——
小區門口,瑪莎拉蒂的車上。
安嫿扭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副駕的封淵:「封淵,你還真是在意蘇棠。」
停電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猶豫,拿著手機就去找蘇棠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封淵是蘇棠的狗呢。
「是你做的。」封淵盯著她,不是詢問:「理由。」
「有意思啊。」安嫿嗤笑:「她在我眼裡就是個樂子。」
「你真以為我不會動你?」封淵掐著她修長的脖頸,殺意一閃而過:「還是覺得我離不開你?」
安嫿的手就像一條靈活的蛇,幽幽纏到封淵的胳膊上:「你不敢殺我,也離不開我。」
她語氣很篤定,封淵不斷用力,安嫿都沒有任何掙扎,那張精緻的臉漲紅,眼睛卻是自信的。
封淵鬆手。
他抽出一支煙點燃,睥著眼看她:「不動你不代表你能肆無忌憚。」
「怎麼?還真對一個玩物動心了。」安嫿揉著自己的脖子,咳了幾聲:「那你可要上心了,擋了我的路,她可沒好結果。」
「我的人,輪不到你敲打。」封淵吐出一口煙霧,目光落在高處的柔光上:「把我惹急了,你也要另尋出路。」
聽到他這麼說,安嫿臉上的笑意落了點,主動岔開話題:「聽說你讓祖宅的……」
「與你無關。」封淵打斷她的話,把燒到指尖的煙掐滅,而後打開車門,對她進行最後的警告:「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他的底線就是蘇棠?安嫿看著他隨手將菸頭扔進垃圾桶,冷笑一聲。
像封淵這樣的人,他的底線怎麼會是一個女人?警告的分明是安嫿的逾矩。
封淵是個大男子主義,他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所以,私自動了蘇棠,封淵才會這麼警告她。
安嫿揉著自己的脖子,眼神微眯,要說欺負蘇棠,誰有封淵欺負的厲害?
她覺得,蘇棠被封淵那麼欺負,就是有太多道德感,那她就是活該被欺負。
蘇棠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周圍黑的厲害,只有一盞小夜燈亮著。
她看了看自己,下意識鬆了口氣,換了之前的睡衣,身體也沒那麼難受。
應該是沒做。
「醒了。」封淵坐在沙發上,像一隻狩獵的狼,耐心十足。
蘇棠這個獵物有被嚇到,她捏著被子,喏喏道:「少爺,您休息的好麼?」
蘇棠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封淵那麼對她,她卻還關心封淵有沒有休息好。
封淵嗤了一聲道:「沒有。跟條死魚一樣,一點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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