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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参见陛下,公主殿下。”
若雪较为生硬地行礼跪拜,倒不是因为不熟悉这一套礼仪,而是见到自己的夫君和女儿后,心中的那种激动已经难掩。
迈入殿门看见他们的一瞬间,若雪一直认为自己是做梦了一般,没想到再次见到了活生生的他们。可惜肃宁不在,不然的话,在某种角度来说,一家四口也算是整整齐齐了。
“母后……”永清公主久久地不能说出话来,觉得眼前的姑娘和自己的母后,长得实在是太相像了,让她都有点怀疑,这位姑娘是不是母后本人。
但是,理智告诉自己,母后已经逝去五十多年,要还能看见,大概也是冢中枯骨,“对不起父皇,我失态了。”
转过去看向皇帝,永清觉得他的眼底在遮掩着什么,但瞒不住的是,皇帝一时间的失神和怅然。“父皇?”
“你……长得很像她。”皇帝默默地说了这一句话,看来是将独孤若雪看做了先皇后的“替身”。
太子告诉自己,是这姑娘的心头血,当成了那灵丹的药引,把自己救活,想来是有一定的契机在的。可是皇帝怎么想,都不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与自己有过交集。陌生吗?并不,他从独孤氏的身上,看到了6若雪的影子。
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些违心的事情,比如把独孤氏召进宫来,当做替身。于是,他吃力地甩了甩袖子,一本正经起来,“独孤信的女儿,对吗?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尽管给独孤若雪的赏赐已经够多了,但皇帝觉得,眼前的人,“一定不满足于此”,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到其中的熊熊烈火,颇有干劲。然而,在若雪的心底,一直作着天人打架的斗争。
“陛下,臣女……臣女想要……”来到这时,若雪才知道直面他们有多么困难。
自己是尚未婚嫁的官宦之女,而对方则是这天下的皇帝,以及两位嫡亲公主。说话间,自己不知道为何,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只觉自己的礼仪显得十分失态。
见到此番景象,皇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认为自己吓到了人家,便摆了摆手,向曹连说道:“把姑娘带回院子。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息。”
曹连见状,连忙扶起了独孤若雪,心想这位姑娘的表现有些反常,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怕是要遭到陛下的白眼。
然而,曹公公也是个聪明人,一看见姑娘的长相和公主的神色,便知道其中的意味不明,实在是不好揣测。
怕不是,与先皇后有关系?毕竟,长公主的那一声轻唤“母后”,曹连可听在了耳中,怕不是因着相貌当做了替身。他摇了摇头,只宽慰着独孤若雪,希望她不要在意。“姑娘,陛下是一个宽厚人,不会因为你的殿前失仪收到责罚的。”
若雪显然是没从之前的变故里缓过神来,只是低声啜泣,心中的思绪一片乱麻。她见到了皇帝和女儿,却也从王启的眼中,看清了一切:他认出了自己,却不能擅自相认。
若雪走后,皇帝陷入了一番沉思。好在自己的脉搏强劲,不然会被那些御医们照看良久。在这里,唯有父女二人,说话也可以大方一点。
“没想到,你母后居然变成了小姑娘……”看向旁边的女儿,他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闺女高兴吗?又看见你的母后。”皇帝的内心战胜了理智,认为独孤若雪就是妻,大兴的先皇后。
永清公主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尽管不大愿意承认,但从那走路的姿势以及目光中,永清大概可以确认,独孤若雪和自己的母亲已经不是形似,而就是同一个人。
本来,永清公主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看到独孤若雪的第一眼,她便放下了戒备和困惑,并有了些想法。
“那父皇,您打算怎么安排母后?”说着,永清公主落下了泪珠,许是喜极而泣,却又显得那么虚幻,仿佛自己遇到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她现在这个样子,总不能……”
说话之余,永清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十分棘手,“何况还有弟弟和姨母在,这样是不是太让人指摘了?”
“我也不清楚。”皇帝顿了顿,觉得今天看到的那人,实在令自己有些犹豫,独孤若雪,6若雪,她们二人是同一人吗?或者说,灵魂是一样的,但身体完全不同。
王启心想自己该怎么做,才不会出现麻烦的情况。“闺女,把这件事告诉你妹妹,让她赶紧回京。至于你那几个弟弟,就不要打扰了。”此时着急、焦虑都没有太好的办法,王启只好先让长女给小女信,等她回京再做打算。
“父亲……”
永清不了解父亲的难处,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但自己容易陷入了困恼:独孤若雪,自己的母亲,或者说转世?她到底该怎么面对?“父亲,儿臣想去定国公府去一趟。”
……
定国公府不若其他的公侯府邸,尽显着平素朴实,除了那块由陛下钦点的牌匾外,这座府中院子,似乎就没有再值钱的地方,除了这府宅所在的地皮,是商业繁荣的西大街。永清公主的到访是秘密前来的,所以身边不带有什么侍卫,只有一个亲信丫鬟前来。
“本宫想要见一见定国公。”
门房见状,连忙赶去向内屋报信。永清公主的到访让国公府上下有些慌乱,但实际上没多少人——这里更多的是杂役佣仆,主人家就定国公一人。
至于国公洛氏的亲戚以及世子,则常在扬州居住,照料祖宗祠堂和打理本宗事务。
“公主请进。”国公府的管事到来,毕恭毕敬地将永清引入了内屋。
此时,定国公洛锦依正在以茶代酒,打着时间,等到天再晚一点,便入睡歇息。不想,皇家公主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拜访自己,实在是受宠若惊。
“臣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圣躬安。”说着,定国公恨不得行一个三叩九跪之大礼,引得永清连连阻止。
“老祖宗……”话音未落,定国公府的管事便拉着公主府的亲信丫鬟识趣地离开了这里,并小心地掩上了门,告诉下面莫让任何人进去。在大兴朝,能被称作老祖宗的人约摸着不会有很多,而且又是皇家的秘闻,有些事情,是不能诉说于表面的。
“莯儿,来这里做些什么?”既然称呼自己为老祖宗了,那定国公也不再装聋作哑,开始行起了自己一副“老大人”的态度,不若之前的恭敬小心,反倒是像打量晚辈一般,问起话来。
“那独孤家的姑娘……”永清公主想要从老祖宗这边来求证些事情,以证实自己的猜测,同时安下心来,想接下来的路子,莫要为此出了岔子。
但是,她只是说了一半,表明自己的疑惑仍然盘旋于心。好在,定国公点了点头,认可了永清的猜测,并说出了父女二人想要的答案。
“独孤家的女儿,的确是你的母后,孝慈皇后6氏的转世。”定国公不紧不慢,脸上不带有什么情感,“当然,她只是转世投胎,并非借尸还魂,你可明白?她不再是丰国公6府的姑娘,而是御史大夫独孤信的独女,这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她的身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虽是这么说,但定国公很是无奈,因为皇帝和长女终是看穿了此事,那么小女儿自不必说。夫妻、母女之间的联系如此深厚,怕是这层窗户纸,已经捅得像个筛子。
“晚辈明白。”
永清公主的内心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一阵难以言说的激动和喜悦涌上心来,没想到自己五十多岁,还能再遇母妃——尽管她的年纪、出身等等,已经和之前大有不同。
但凭借则母女的无形联系,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和母亲之间还有羁绊,而非断绝。
“行了,看不得你们这些晚辈哭来哭去的,多触景伤情!”说罢,定国公拿来了一块手帕,递到了永清的手上让她赶紧惨干眼泪,别脏了自己的地板。接着,她又补充道,“皇帝若要娶迎独孤氏入宫,怕是会陷入麻烦。既如此,你们可要好好斟酌一番。”
再过两年,皇帝就要过八十岁大寿了,若是迎娶了这样的一个姑娘,哪怕是不正位的昭仪美人,也会遭到史书和一帮言官的耻笑和谩骂吧。
但是,她不想干涉这件事,只要让他们安下心来,知道这便是6氏即可。剩下的路,得靠他们自己来走。不然,定国公觉得自己的退休生活,是多么糟心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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