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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罩下的灯光很朦胧,也很暧昧,林浩扶着挂满了油画的墙壁一路往前走,渐渐的,派对上的嘈杂人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以及一阵似远似近的皮鞋的踢踏声响。
他没料到西蒙真的敢在安德烈的生日派对上给陆宜华下药,他以为那只是一杯喝了容易醉的果酒,女孩子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被灌醉,出于绅士,同时出于对好友陆宜华的关怀,他毫不犹豫地替陆宜华挡下了这杯酒。
当时西蒙的脸色看起来就不大对劲,自己早该发现的。
林浩在心里暗暗咒骂着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西蒙,同时他也在心里庆幸,得亏喝下这杯酒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陆宜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男孩子被下药了的话,只要撸几次发泄出来就没问题了吧?
林浩努力忽略掉自身下涌起的阵阵快感,步伐走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凌乱。
逐渐上头的春药不仅控制住了他的下半身,还慢慢侵蚀着他脑海中唯一仅剩的理智,他脸颊发热红透,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许久没自慰过的下半身受到刺激,硬得发胀流水,几乎要将他新买的西装裤顶破。
他很怀疑自己根本撑不到找到厕所。
这栋该死的别墅实在是太大了,走廊曲折回环,根本不知道往下走会通向哪儿。林浩急得快哭出来,他腿一软,差点没扶住墙壁跪坐下来。
就在这时,前面一扇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林浩脚步顿了顿,怕被人发现自己发情的紧张与终于找到个人可以问路的放松在内心交织,他屏住呼吸,抬起头往前看去,出现在眼前的先是一双漆黑锃亮的皮鞋,接着便是一双藏在西装裤下的大长腿。
春药折磨得他口干舌燥,视线也渐变模糊,林浩甩了甩头,试图将焦点重新定回到那双腿的主人脸上。
但他失败了。
他只见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或者说黑影。
黑影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耳边响起了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沉重声响。
愈渐迷离的视线中,林浩仿佛看见了一堵高大又伟岸的“墙”。他伸手推了推那堵“墙”,发现推不动,只好把脑袋抵在那面“墙”上,听着“墙”里传出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类似于从厚重古木中散发出来的檀香味。
身体已经热得由内而外烧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春药,药性如此强烈。
意识混沌之余,林浩还在后怕地想,幸亏陆宜华没喝下那杯果酒,幸亏……
一只大手抚上了他热得发烫的脸颊,林浩感受到了那只手的温度,以及薄茧覆下的粗糙触感,他喉结滚了滚,张开嘴问道:“你是谁?能告诉我厕所在哪儿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浑厚低沉的男性嗓音,说的还是英文。
被药性逐渐吞噬掉理智的大脑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下意识说了母语,他笑了笑,下半身循着本能不可避免地贴上了那堵“墙”。
急欲发泄出来的冲动迫使他不受控地上下蹭动起来,林浩难受地揪紧了那人的西装外套,抬起头仰视着对方,喉咙滚烫地问道:“我是说,厕所在哪儿?”
这回他说的是英文。
落在他耳边的又是那道浑厚性感,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喝醉了?脸很烫,看着我,能认出我是谁吗?”
林浩连连摇头,“不知道……你是谁呢?”
“我是安德烈的叔叔,霍尔曼。”说着,男人伸手按住了他那段在胡乱扭动的腰,“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体难受吗?”
“安德烈的叔叔?”
“嗯。”
林浩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高大肃穆,笔直挺立的身影,那个身影总是出现在他们一群学生身后,站得远远的,看不清脸。
仅有几次见面的印象,每次还得由安德烈介绍,眼前这位安德烈的叔叔,让林浩产生了距离感和敬畏的情绪。在确认男人的身份之后,他竟然违背了药物驱使的本能,像弹簧一样离开了男人的下半身。
只是双手还在做无用的挣扎,根本无法放开对男人的攀附。
霍尔曼眉心紧皱,继续耐心地问道:“找厕所没用,告诉我,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谁给你喝的?安德烈吗?”
然而,林浩已经彻底被药物激发了情欲,耳朵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他那退缩的下半身又急切地贴了上去,肉棒擎得高高的,将他内里穿的贴身内裤撑起一顶帐篷。勃胀的欲望找不到发泄口,他只能急躁地耸动下半身,隔着质地丝滑的西装裤,去摩擦另一副和他一样的男性生殖器。
林浩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他没听见男人隐忍的吸气声,也没看见男人那双逐渐被欲望掌控了的暗潮翻涌的银灰色瞳孔,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主导权时,一切都晚了。
伴随着“咔嚓”一声响,门被关上了,林浩被带进了一个没开灯的宽敞的房间。
他被男人褪下了西装外套,嘴里说着“还是好热”,手不自觉地跟上了那只正在给自己解开衬衫纽扣的手。
起先他只觉得那只大手很碍事,摸上去一点也不光滑,还带着完全不输给他的炙热温度。直到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只能傻乎乎地被引导着解开自己身上的一颗又一颗的纽扣,他才体会到了同为男性体温的熨贴和微妙。
纽扣被解到了最后一颗,男人的手突然停下,林浩眨了眨眼,嘴里呼出情欲蒸腾的热气,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口吻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单纯,仿佛他不需要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性欲交锋负一星半点的责任。
霍尔曼的手顿在男孩的下腹处,即便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他也可以想象得出手底下是怎样香艳的一幅画面。
他已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春情,也从未爆发过类似今晚这样的欲望,他现在的情况不比吃了春药的男孩好,甚至称得上无比糟糕。因为只要他想,他便可以轻易毁掉眼前这个男孩的一生。
所幸他还尚存理智,没有被欲望奴役,他冷静地深吸了口气,问道:“能自己弄出来吗?”
林浩既没摇头也没点头,他揪了揪男人的袖子,委屈说道:“把灯开了,好黑,我什么也看不见。”
霍尔曼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好,你先松手。”
“我忍不住了……”
夹杂着喘息的呜咽落进了霍尔曼的耳朵里,他心中一动,体内有什么东西燃烧得更为炙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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