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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道:“放心,我有所戒备,他们没那么容易得手。只要配合默契,应该不至于有危险。再说了,你们有其他办法么?”
赵大春等人一想,倒是确实没有其他法子。要么便是等天黑摸过去,但是万一有船来装运稻米,那可怎么办?时间耗不起。
“不必犹豫了,事不宜迟,这都午后未时了。等不得。就这么办。砍树,制作木矛木棒。幸亏带了把斧子。”李徽沉声喝道。
……
白沟河是通向太湖的一条小河,其实是属于太湖东南角的一处河汊。
此刻,马鸣和朱耀两人正带着十余名手下在河岸边的房子里喝酒。
昨天夜里到现在,这帮人也累的够呛。赶了数十里路来到这里,又是装车又是卸车的,五千多石粮食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有五六十人搬运上下,那也不是个轻松差事。
不过马鸣和朱耀的心情很好。这一次的事情办好之后,他们将得到数目不菲的报酬。足够他们花销一阵子了。
马鸣和朱耀很久以前便和韩庸认识,他们是同乡,都是距离吴郡不远的义兴郡人。早年间韩庸和马鸣朱耀等人都在义兴郡街头厮混,相互间有些交往。后来朱耀突然带着全家消失不见了。
马鸣朱耀两人在义兴郡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日子混的也不如意。突然有一天,韩庸回到了义兴郡,穿着锦衣坐着黑骡子大车,前呼后拥的派头十足。两人这才知道,韩庸傍上吴郡的大族顾氏。进一步的了解后,得知韩庸的妹妹韩媚儿跟了顾氏的少家主顾琰,成了顾琰的第六房侍妾。
马鸣和朱耀又是鄙夷又是羡慕。那韩媚儿他们是见过的,当年在义兴郡的时候才十三岁,生的是美貌如花,令人垂涎欲滴。没想到便宜了顾琰这个老东西。那顾琰已经四十多岁了,纳了个十几岁的小妾,真是老牛吃嫩草,梨花压海棠了。
韩庸因此便得了势,在顾家站稳了脚跟,混的风生水起。这虽然令人鄙夷,但是终究是脱离了当初的市井身份,也算是飞黄腾达了。
韩庸和马鸣朱耀等人取得了联系之后,倒也经常给他们些好处。因为都知根知底,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所以,交流起来倒也不用遮掩。马鸣和朱耀帮韩庸干了不少肮脏事,俨然成为了韩庸豢养的一帮干脏活的小弟。
这一次,韩庸亲自找到他们,要他们帮自己做一件大事,从东湖庄园偷运一批粮食出来。马鸣和朱耀两人自然是全力照办。这一次偷运的粮食数量之多,价值之大,也算是马鸣和朱耀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笔买卖了。两人都知道事关重大,所以也甚为小心谨慎。
此刻,打走那些车夫的两人对坐吃喝,饥肠辘辘的他们狼吞虎咽。很快吃光了一壶酒和一斤熟牛肉。
“差不多了,咱们不能再喝了。今晚船只要来装粮。咱们别喝多了误了大事。”马鸣放下酒碗,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道。
朱耀点头,转头看着周围堆积如山的粮食低声道:“这么多粮食,卖了得有不少钱吧?”
马鸣点头道:“那还用说?五千石,建康黑市上据说米价已经涨到了两万多钱一石。你算算多少?”
朱耀默默的心里算计了一下,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咱们兄弟要是有这么多钱,下半辈子可就不愁吃喝了。”朱耀舔着嘴唇道。
马鸣闻言,心中也是一动。他知道朱耀的意思。但是很快,马鸣便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朱老弟,这主意最好别打。黑了这些粮食,咱们没命花。咱们要是黑了这些粮食,韩庸必然会将这件事推到我们头上,把偷粮食的罪名全归于我们。到时候官府顾家四处追杀,我们还有存身之处么?可别乱寻思,咱们就抱着韩庸这条大腿,也是不愁吃喝。大可不必惹一身麻烦。”马鸣低声道。
朱耀嘿嘿笑道:“我知道,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咱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像是以前了。若是十年前,这么一大块肥肉到嘴边,那是绝对不能放过的。现在嘛,你说的没错,咱们不能糊涂。”
马鸣点头笑道:“这便对了。干了酒,出去瞧瞧兄弟们去。”
两人端起酒碗正要将剩余的半碗酒干了,猛听得外边传来大声呵斥声。
“什么人?干什么的?不许靠近。”
马鸣和朱耀一惊,放下酒碗冲了出去,快步来到河边土埂上。只见几名手下正朝着北边的小山方向大声的呵斥。两人朝着那边看过去,只见一头老牛正慢悠悠的沿着河岸草埂缓缓而来,牛背上还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那少年披散着头,脸上黑乎乎的全是污垢,背上背着一捆柴草,手里拿着一根枝条轻轻抽打着牛背。
马鸣和朱耀放下心来,原来是个放牛砍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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