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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山话音未落,在场三人脸色均是一变。
陈羽白是三房长子,工于心计,比起其父亲陈景山要更有城府。
与王家洽谈合作的事情最近的确是由陈羽白在一直跟进,不过这话从陈景山的嘴里说出来,可就有些不太对味了!
陈远桥以手扶额,恨不得拍死这个三弟。
李秋远如果没他横插一杠,那他说不定还能从大房手里夺得一定的权力。
可如今他横插一杠,李秋远恐怕是要借此难了!
果不其然,陈远桥这个想法才刚浮现,李秋远便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直接朝前跨出了一步:“三叔,既然这件事情一直再由羽白负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今天的事情是他与王建勋沆瀣一气,想要坑害我娘子啊?”
李秋远怒目圆睁,声音冰冷,态度十分强硬。
陈景山被他的气势所压倒,下意识的向后倾了倾身子:“李秋远,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我想三叔心里清楚,我娘子若不是受了他人蛊惑,又岂会独自去见那王建勋?”
陈景山口才本就不好,如今被李秋远这一逼问,顿时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晴墨贪功,私下里与王建勋有所接触,或……”
陈景山话未说完,陈远桥便猛地一拍桌子:“行了,都别说了!”
“李秋远,当上我陈家赘婿之后,你的骨头变硬了!”
“多谢二叔夸奖,我的骨头一直都不软!”
“哼,黄口小儿!”
陈远桥不再与李秋远争辩,而是起身对陈老太爷鞠了一躬:“父亲,此事我和三弟定会查明,如果那王家小子真有什么僭越之举,我们绝不会放过他!”
陈远桥说完,拉起陈景山便匆匆离开了大堂。
陈老太爷脸色铁青,握着茶杯的指关节也已经被他捏的泛白。
走出大堂,陈景山猛的甩脱了陈远桥的束缚:“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了?”
“废话,你险些误了我的大事!”
“我怎么误事了,我还没和那小子把话说清楚呢!”
“说清楚什么?是说陈羽白设计坑害陈晴墨,还是要说陈晴墨不守妇道,私下勾引王建勋?咱们要是再被那小子抓到把柄,那就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葬送在了陈景山的手里。
一想到此事,陈远桥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被训斥一番的陈景山此时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那小子一直在给我下套?”
“你说呢……”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陈老太爷恨得牙根痒痒。
若不是年事已高,他真想亲手打死这两个混蛋!
李秋远来到陈老太爷身边,并为其倒了一杯茶:“老太爷不必动怒,和他们动怒实在是不值当!”
“家门不幸啊,让你看笑话了!”
陈老太爷颤颤巍巍的端起茶杯:“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陈家就真要名誉扫地了!”
闻听此言,李秋远顿觉有些悲哀。
对于这些世家而言,家族名誉远比自身清白要更加重要!
可能是察觉出了李秋远的不满,陈老太爷又对他问道:“我让晴墨把大房的账目都给你送去,你看的怎么样了?”
“都已经看完了!”
“嗯,都已经……”
陈老太爷口中念叨一句,随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大房这八个月所经手的账目,你一夜之间就都看完了?”
“不过是些流水账罢了,虽然有作伪的痕迹,不过却也算不得是什么问题!”
见李秋远如此自负,陈老太爷当即问道:“那我考考你,陈家年后收盐多少,贩盐多少,收支多少,盐从何来?”
“陈家今年收盐六十万石,售卖四十三万石,今年的盐价是三两六钱一石,毛入一百五十四万八千两白银!”
“除去成本五十万八千两,赋税三十万两,陈家净赚六十万两!”
“陈家的盐分别来自渤辽两海和蜀地,其中渤辽两海为海盐,蜀地为井盐,分类不同,售价不同!”
李秋远如数家珍,将昨天在账目上看到的一切全都完整复述了出来。
陈老太爷抚须微笑,对这个孙女婿已经有了几分认可!
仅一夜之间就能将所有账目全部看完,并细数出收支税务,这已经是殊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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