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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一巴掌再给颗甜枣,陛下觉得这样就能让我高兴?”
她似也累了,不愿再争执,语气硬了起来,“也好,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里。我能不能一个人去?陛下陪着,我不自在,况且我要买女儿家用的东西,陛下一个男子,也不方便。”
她侧身背对着他,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有透明的泪水从她眼窝溢出,滑过鼻梁。
瓮声瓮气,却伶牙俐齿,短短几句话轻易挑起姜献的火气。
偏偏又发作不得。
是他把她养得这样,纵容着她,给了她一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底气。
他有什么可怪她的?
所以每次等她跌跌撞撞跑出很远,才漫不经心收手将她拎回来,还得亲自擦拭她脏的不成样的小脸,挑起她的下巴,又气又笑地埋怨她怎么出逃一趟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擦干净了再拈着她雪嫩的脸,搂着哄。
乖乖,穗娘,心肝儿,玩开心了吗?该收心了。
又庆幸她还不算笨,跑出去还知道把脸涂黑,只露出一对圆溜溜水汪汪的杏眼,穿着不合身的少年短褐,遮住玲珑身段,乍一看真像个雌雄莫辨的小儿郎。
否则他断不能放心让她出去这么久,只怕连京城都跑不出去,就能被人盯上逮了家去做禁脔,哭哭啼啼也要被逼着欢好,身份不明,连迎回家做妾都不能,只能被安置在外宅承受郎君无名无分的临幸,说不定连这双雪白笔直的腿都要打上谁家烙印。
她不知道外面如何危险,算计她的人都打着什么黑心肝的该死主意,她只会在激怒他以后,小心翼翼,瑟瑟缩缩喊一句:“姜献,我疼。”
他就一丝气性也没有了,擒来她的手掌,皱眉问:“哪里疼,我看看。”
他更连孩子都舍不得让她生。
“朕太惯着你了。”姜献气得笑了。
他盯着嘉穗执拗的脸,想,幸好他只是答应放她出门。
他若是说自己要外出几日,让她安分待在家里。
只怕等他回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同旁人拜堂成亲,说不定连肚子里都怀上了孽种。
她就是这样的得寸进尺,没心没肺,一点不能放任,否则会闯出大祸。
姜献眼中闪过一道阴鸷,他耐着性子,“当真不要我陪同?”
嘉穗轻声说不要,何其的坚定。
铁了心思要和他作对。
姜献哼笑。
若非耐性在这儿,他早已擒着她关进屋里。
只是关着还不够,她长了两条腿,长了一张嘴,能骗人,能私奔。
他需要手段更不磊落一点。
五日的时间不长不短,若是她肯配合,等回京时,太医便能诊出她怀有身孕的喜脉。
若是大着肚子也还是想跑,他只好用金枷套上她的腿,让她每回脚腕磨得通红时,只能软声求他,主动亲近她平日避之不及的人,含泪求他帮忙揉一揉。
只稍微一想,念头便波及那炙热的源头,他有些难耐的看向小腹。
她的存在对他而言真是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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