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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可真是不错。”

  &1dquo;可怜的受虐待的人。如果能有钱的话，每次你在工作时间要离开办公室外出

  的时候，我倒真乐意代你出去跑跑呢。”

  他毫不掩饰地格格笑出声来。&1dquo;如果爹爹要派我出去的话，我能有什么法子呢？

  当然话得说回来，每当他看看四周想找个人为他去跑腿时，我碰巧总是在他跟前。”

  他们一齐站住了。

  &1dquo;那些东西看起来真是不错，”她夸赞道。

  &1dquo;是不错，”他附和着。&1dquo;不过那是什么？”

  &1dquo;你当然清楚那是帽子。别摆出这么副了不起的样子。”

  他们又朝前走去，接着又停下了。

  &1dquo;这就是所谓的观赏橱窗吧？”

  &1dquo;这就是所谓的观赏橱窗，就好像你不知道似的。”

  &1dquo;真有。你什么也没买，可你看到了许多东西。”

  &1dquo;如今说不定你也喜欢逛大街了吧，因为很有奇感。等到你结了婚，买了许

  多东西，那时你就不会喜欢这么做了。”

  下一个橱窗展示的是自来水，这是一个不过两三码宽的狭小的玻璃陈列柜。

  她没提出要停下看看。这回是他提出的，结果是让她跟他一起停了下来。

  &1dquo;等一下。我倒想起来了。我需要一支钢。你能跟我一起进去一会，帮我

  挑选一支吗？”

  &1dquo;我该回去了，”她不太热心地说。

  &1dquo;只需要一会儿。我买起东西来很快。”

  &1dquo;我对钢可是一无所知，”她迟疑地答道。

  &1dquo;我也不在行。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两个人的脑子总比一个人的好。”这时他

  已轻轻挽起了她的手臂，想拉她进去。&1dquo;哎，一起进去吧。只要我是一个人，人家

  就会把随便什么东西都塞给我的。”

  &1dquo;这话我根本就不信。你只是想找个伴罢了，”她笑起来，不过还是随他一起

  进去了。

  他为她找了一个面对柜台的椅子，让她坐下。一个摆放钢的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了。他跟营业员逐一探讨起来，而她对此则反应冷淡。旋开了几支钢，在手

  边柜台上的一个墨水瓶里把钢灌满墨水，并在一本便条本上逐支试写，这本本子

  也是为了让顾客试而放在手边的柜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