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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非常正确。”

  &1dquo;少了这个就不能和解？”

  &1dquo;没错。”

  &1dquo;嗯，哼哼。”马洛慢慢点燃雪茄，深吸一口，使烟头一阵灼红：&1dquo;在韩定那时代，当宗教征服潮而激进时，像你这样的人也反对过。现在经过了考验、试炼，变得神圣不可侵犯——就连你沙霍伦也看得出来。可是，告诉我，你要如何把我们带出目前纷乱的局面？”

  &1dquo;那是你的乱局，跟我一点关系也段有。”

  &1dquo;就把问题照你的意思修饰过好了。”

  &1dquo;要强烈表明攻势，目前的僵局是要命的，而你看起来却很满意。那等於是向边区所有星球示弱，而表现强大实力是最重要的；因为周围环伺的兀鹰之中，没有一个会舍得不来争食死人的肥肉。你应该很清楚这点才对，你不是从史麦拉来的吗？”

  马洛撇下他的皮里阳秋，道：&1dquo;就算你击败高瑞，帝国又怎么办？那才是真正的敌人。”

  沙霍伦带着浅浅微笑的嘴角猛然牵动：&1dquo;噢，不，你探访西万尼的记录说得明白，诺曼省的总督有意在边区制造分歧为自己牟利，但对他而言只是枝节小事。他不会赌下身家性命到银河边缘冒险，而不顾邻近的数十个敌人，还有一个说不定会趁机掌权的皇帝。这可是用你自己的话说的。”

  &1dquo;噢，他会的，老沙，如果他觉得我们强大得构成危险的话。而且要是我们使用主力正面击败高瑞的话，他一定会这么想。我们必须做得相当巧妙才行。”

  &1dquo;举例而言——”

  马洛靠上椅背；&1dquo;老沙，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不需要你，但可以用得上你；所以我会告诉你整个来龙去脉，然后你可以决定是加入我这边、组成联合内，还是扮演烈士到牢里生蛆。”

  &1dquo;你上回耍诈之前也说过一次。”

  &1dquo;不会很难的，老兄。正确的时机刚刚到来。听好。”马洛眯起双眼。

  &1dquo;当初登6高瑞的时候，”他开讲道：&1dquo;我用一般行商库存里的小玩意和小工具贿赂大统领。目前开始，用意只是让我们顺利混进炼钢厂而己，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计划。而我成功了，看到了想看的。一直到探访帝国回来以后，我才初次真正了解，贸易如何能够成为一种武器。”

  &1dquo;我们面对的是谢尔顿危机，老沙，谢尔顿危机的解决。必须靠历史力量面不是个人英雄。当谢尔顿算计我们历史的未来途径时，灿烂耀眼的英雄豪杰并不在考虑之中，算的是社会经济力量的滔滔洪流。所以每个不同的危机，都必须靠当时我们手边可用的力量来解决。”

  &1dquo;这次是——贸易！”

  沙霍伦扬眉作怀疑状，乘马洛稍歇之际插进口来：&1dquo;我希望自己不算怎么低能无智，不过事实上，你这含糊笼统的演说并不怎么人深省。”

  &1dquo;就要开始明白了，”马洛道：&1dquo;试想，直到目前为止，贸易的力量一直遭到低估；一贯的看法是，经由贸易引进由我们控制的教会，而宗教，才是有力的武器，现在则不然，这点是我对银河形势的贡献。没有教士参与的贸易！纯粹的贸易！这就够强了。说得明白具体一些；高瑞现在和我国交战，两国间的贸易因而终止，然而——请注意，我将问题尽量简化——过去三年来，高瑞的经济日复一日地，加深依赖由我方引进的核能科技，面这些技术只有我们能够持续供应。等到有一天小小的核能电机失效了，小小日用品一个个不灵了、完蛋了，你想会生什么事？

  &1dquo;小型家庭用具先开始。你所厌恶的僵局对峙半年之后，女人用的核子刀报销了、炉子失灵了、洗衣机什么事也做不了，房子里的温度湿度调节。在炎炎夏日里也不听使唤了。怎么办？

  他停口等待答覆，沙霍伦镇定说道；&1dquo;没什么。战时人民很能忍耐。”

  &1dquo;没错，确实。他们会将无数子弟送上战场，死在破损的恐怖太空船里。他们会在敌火下振奋精神，即使必须在半里深的地下洞穴，靠脏水和馊面包过活。但要是眼前看不到任何危险，就很难用爱国情操来说动人民忍受许多小事的不便。只要持续对峙下去，没有伤亡、没有轰炸、甚至没有战斗。

  &1dquo;只不过是刀子不能切了、炉子不能煮了，而房子到了冬天就冷得像是冰窖。这些事情让人恼火，人民会抱怨。”

  沙霍伦缓缓开口，满腹疑窦；&1dquo;这就是你的指望，老兄？你期待什么？一场主妇革命吗？还是内铺老板杂货商，会拿菜刀捍面杖起来暴动，喊着：&1squo;还我们的级可丽柔全自动核能洗衣机！’？”

  &1dquo;不，先生，”马洛不耐道：&1dquo;我不这么想。我期望的是，接踵而来更加重要的事件，会普遍造成埋怨和不请。”

  &1dquo;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件？”

  &1dquo;就是制造业，工业家和股东。对峙两年之后，工厂里的机器就会一个接一个完蛋。这些由我们的式核子工具彻头彻尾改造过的工业，会在一瞬间灰飞烟灭。重工业会在眨眼间一古脑儿地毁灭，而空无所有的股东只好把机器当废铁卖掉。”

  &1dquo;你到那儿之前，这些工业不都过得好好的，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