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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在两位高大员工的陪伴下进入了老黄他们偶然现的这座陵墓的内部,尽管我不是第一次进入墓穴里面,但是闻着潮湿而略带土腥气的坟墓味道,感受着阴森凄冷的墓室氛围,我必须承认我仅仅只是一个凡人,我的汗毛不那么自觉地树立起来,因为在手电光束的照射下,一具暗色调的石椁出现在空廓的墓室正中央。
从洞口下来大概三四米左右就是一个斜道,通过逼仄的路径和土质,我基本确定这条通道不是真正的墓道,假如不是为了从另外的出口疏散造墓民夫的话,那么这条通道就只能是盗墓贼留下的遗物了,倘若真的如此,那么老黄的失望也在情理之中。
爬过一段十几米深的斜道就进入了主墓室。
墓室不是很高,估计在两米二到两米五之间,这比我预想中的挑拱高程要低矮不少,而且除了四周的墓墙是用本地条石砌成的以外,整个地面竟然只是土质的,这种形制墓室肯定不是皇族墓室,这一点是我刚刚在墓室里站定就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我没有急于观察石椁,因为真理总是会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往往由大家不那么看好的人所掌握和运用,我就是要在老黄他们不太留意的地方多下工夫才可能比他们有更多的收获。
不仅仅是墓室的墙壁,整座墓室的券顶也是条石搭建,凹凸榫肩完美契合,几乎看不出一点儿明显的空隙,这可是真功夫!完整条石上面进行斫榫,而且要达到严丝合缝的程度,这不是一般工匠所能做到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这种卯榫技术在古代可是一项绝技,除了御用工匠以外,即使真正的大师在民间,恐怕也没有什么大户人家能够支付得起那么昂贵的制石费用,并在先人下葬以前提前造墓起码四五年以上,这座墓是冥墓,也就是说是在墓室主人在世的时候就开始建造并打磨石材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墓室的大小适中,四米多宽,六七米长,我的意思是在当时的墓葬风俗和造墓工艺水平的限制下,地下宫殿的宽进能够达到现在的两进三厝的水平实属不易,这座墓肯定要比明清墓早很多年,而我和青格勒图在河北遵化的清东陵参观乾隆皇帝地宫的时候曾经赞叹过那座地宫的雄伟和精美,但是那毕竟是清朝的造墓水平,是经历了世代积累以后才达到的工艺,而我现在面对的古墓很有可能就是匈奴鲜卑时期的墓葬,不可同日而语。
走进墓室的中央位置,我开始仔细地观察宽厚的石椁,这与老黄他们看到的相符,石椁半尺余厚重的天板已经被掀翻到了石椁的右侧,上面散落着浮尘和沙土,我注意到留置地面的天板不是完整平躺在地面的,而是略有下斜地依靠在石椁右侧的帮板上,我用手电仔细照射天板,观察的结果是:地面上裸露的天板的长度不足以覆盖整座石椁,换句话说,天板的一部分被埋在了地下。
那么我眼前的这座一米五左右高度的石椁的完整高度很可能不只这么多,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流星般地一闪而过,我意识到我刚才判断的草率与失误:墓室地面不是土质的,而是我们根本就没有真实地踩踏在墓室的本初地表!
一定是由于某种地质关系而导致了河水携带泥沙淹漫过墓室,沉积的泥土掩埋了墓室的地表以及停放在墓室中央的石椁的下半部分。
怪不得这么宽阔的墓室会显得挑高不足呢,原来是地面已经被土壤垫高了的缘故。暂且不去考虑墓室内部被流沙掩埋的真正原因了,我凑近石椁探查究竟。
石椁壁厚三寸多,外侧是浮雕,而且正如老黄在电话里通报的一样,是具有鲜明异域特色和特征的浮雕:一架六马牵拉的大轱辘华盖车上面端坐一位老者,这一点从浮雕人物的络腮胡须上可以得到印证,车主人的型有点儿奇怪,是盘结在头顶上的,没有簪或帽子,就是那么盘在头顶,与道教里的道士型有点儿相似,他的手里握着一个权杖般的物件,整个形象与中原地区曾经出现过的浮雕人物有着明显的区别,难怪老黄在电话里说是挖到了一座外国人在蒙东的古墓。
我仔细观摩浮雕,其实我对艺术方面没有特长,无论是音律还是绘画,我几乎可以说是门外汉,但是我对于少数民族的服饰,尤其是对于鲜卑民族的服饰还是有点儿言权的,我在研究生阶段曾经泡在学校图书馆里专门钻研过鲜卑民族服饰与配饰的展轨迹,因此我可以判定这个石椁上面精美的浮雕形象可不是什么外国人在蒙东,而是一幅鲜卑贵族出行图。
另外两个员工拿着手电筒在墓室里面不耐烦地盲目地乱转,全然没有了刚才初入墓室时的紧张与谨慎,由他们去吧,反正我也不是依托他们来进行判断的,他们无非就是我的一个探墓伙伴,起到心理安慰和壮胆的作用也就可以了,对他们没有什么奢求可言。
还来不及深入探查石椁的内部情况,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出行浮雕主人手里的物件吸引住了,这不是什么权杖,我仔细看看,这件看起来有点儿像三棱锥一样的东西正是我曾经在资料里看到过的“木棱铪”——这是鲜卑王室葬礼上祭祀主神的一种腰牌式的身份证明物!
我再仔细端详,没错,就是这个物件!
看来这座墓室是主管鲜卑王室祭祀的神职人员的栖身地,这位神职人员的地位相当于萨满教里面的女巫,从宗教的角度而言,他在当时具有精神层面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他们的墓地往往是唯一有资格毗邻王室墓地的非王族墓!
我在心里感到一阵悸动与兴奋,几乎可以肯定:我已经找到了鲜卑王族的准确墓地位置,就在这座陵墓的附近,也许就在我的身后或眼前!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点新现距离获得王墓位置的具体而确切的消息还早呢,我站起身来查看石椁内部的情况。
这的确是一座被盗贼光顾过了的古墓,石椁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陪葬品都没有,甚至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瓦当或瓷器的残片,这有点儿像当年青格勒图第一次带我探墓时遇到的那座石墓,不过有所区别的就是这座古墓里面没有什么精美的壁画可以挥想象力,这里面残存的只有一段神秘莫测的历史和潮腐的气味。
“白老板,咱们下来这么半天了,啥时候上去啊?我觉得有点儿喘不上来气。”一位员工小心地问我,看起来他不是很适应长时间的地下活动。
“你把军用铁锹给我吧,你们先上去等我。”我从对方的手里接过精致小巧的铁锹,“我再仔细看看周边墙壁就上去,你们在上面等我就可以了。”
两位员工巴不得早点上去,他们知道自己只需要对老黄负责,而对于我这位不之客,他们没有什么岗位职责是与陪人进入墓室这一项相挂钩的,我目送他们两人顺着来路爬了上去。
我左手握着手电筒,右手拿着军用铁锹,围着四围墙壁查看,但是除了严丝合缝的石条以外还是石条,没有什么新的现。就在我准备收拾思绪也爬上去的时候,我的大脑里突然闪现一个至关重要的疑问:“我刚才不是得出了墓室被沙土掩埋过的结论了吗?那么按照道理来说,石椁内部的高度,或者说石椁内部的底部应该比石椁外部的地面深一些啊?可是我刚才看到的竟然是石椁内外一样的深度!”
这肯定有问题!
既然石椁的天板已经在若干年前被盗墓者掀翻并且被流沙掩埋了一段,那么石椁内部就不可能才一米五深,这种情况的生只能说明两点:要么是石椁内部也被沙土掩埋了,要么就是——石椁有夹层!
我再次走进石椁,手电昏黄的光线不足以看清石椁底部的材质,我举起军用小铁锹用力地向石椁空荡荡的底部铲去!“铛!”的一声金属撞击般的刺耳尖响!——石椁现在展现的底部也是石质的!
难道我的判断有误?
我把手电放在石椁外侧的墙壁角落,在光束的散射下,我用铁锹开始挖掘石椁前端紧靠石板的泥土!
在接连挖了大概十几分钟以后,我已经在石椁前端挖出了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深坑,我估计这个土坑总有一米多深,在土坑的底部铁锹再次出了金属撞击声,这说明在现在墓室地面之下一米多的地方才是墓室真正的石质底部!
难道是墓室曾经被泛滥的乌力吉木仁河淹没过?不太可能吧?这里是霍尔特山南麓的一片缓坡,按照道理来说,河水再怎么泛滥也不可能冲到这么高的地势上来啊?难不成是霍尔特山上的山水下泄的时候掩埋了墓室?也不可能啊!因为这座墓室的位置是缓坡的隆起部位,就算是山上下来的洪水也会在低谷处下泄出去,不可能漫过山坡高地的啊?
我坐在石椁旁边休息,一边喘气一边思索。“白老板!白老板!该上来了吧?营地那面打手势招呼着回去吃饭呢!”洞穴上面的守候弟兄耐不住性子催促起来,他们可能是真的饿了。
“马上就好了,你们再等我几分钟!我马上爬上来了!”我应付着他们的催促,站起来把泥土回填到刚刚挖出来的土坑里,我把浮土踩实,尽量不留出痕迹来,我可不想被老黄这样的贪财好利之徒现我的探墓轨迹和不太成熟的思路,我更不愿意被他们过早地现这座神秘古墓下面隐藏着的旷世秘密与历史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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