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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手,蠢东西低垂着、由他顺毛的脑袋便抬起来。拥川拽起面前的少年,要他岔开腿站在自己大腿两侧。
蠢东西虽然活在林子中,跟着狼群跑,而狼通常在夜间活动,倒是叫他闷了一副莹白的好皮子。身上有几道抓痕咬痕,不算丑。
拥川抬头,而蠢东西低头。他比蠢东西高得多,即便坐着,微抬手就能摸到他的脸。
于是他掐着蠢东西的下巴,将他脑袋拧左朝右,掌下的少年全不知难堪与反抗,仿佛只要劈开腿就能给他操。
太子大掌向下,摩挲他微凸的喉结。掌上的茧子粗糙磨人,磨得蠢东西耳根与颈上泛红。蠢东西仰着面让他能摸个全,眼皮和嘴唇皆颤。
很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手好热……
他手掌再往下,捧了少年的胸膛,扁平无盐。“再养养……”拥川自语。他用指头盖在蠢东西奶头上扣了几扣,那粒豆儿很快挺了出来,他以食指中指夹住豆儿,用力捻磨,教蠢东西不自觉敞了条唇缝,哑哑地吟了一声。
胸膛下的腹部被分割为几块,浅浅的线条算得美丽。腰肢很细,两手能握,掐着操正好。
拥川这般想着,一手扶住他后腰,另一手放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有两只比他的小得多的手扶在他肩上,随着拥川调弄收紧了手,掐皱了他的华服,将自己的感受反馈于拥川。
再往下……便有一簇不疏不密的黑从,毛发尚短,其下的性器颜色比皮肤要深不少,此时已经全然挺翘。拥川将手覆上去,少年身子一僵,垂下一条手来似乎想拂开他。
拥川避开,反包着蠢东西的手教他自裹,然后前后套弄。少年初行此事,手劲时大时小,时不时就被自己指甲刮蹭一下,只有速度被拥川把握得合适。他被自己弄得难受,眼前模模糊糊地泛了层水色,时不时有低吟自唇缝泄出。
拥川目光深浅明灭,小少年的腰腹不自觉往前送了送。他在蠢东西腿间动了动,翘起来二郎腿,膝尖正好抵着那人的下身,于是一下一下地抬腿,故意去顶他下部。
这位太子扯着少年两条小臂,不许他退开,蠢东西被他扯弯了腰,低下头来恰恰两面相对。
眼前的面孔稚气未脱,明亮的眼眸此时覆盖零星水晕,少年皱着眉,只觉得肚子下面烧得难受。
蠢东西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忽有一张面庞急剧放大,他用力眨了眨眼,却怎么也看不明晰。他胯下的囊袋被拥川以膝顶着,一下一下,也惹他一颤一颤。好难受……他呜咽着,将脸凑上去,在那人嘴唇上用舌尖撩了一下。
又是一下顶撞,他眼角沁出泪珠,张开嘴咬太子殿下的唇肉。他叼着片下唇,细细摩挲,喉咙里泄出的喘息全都撞进了那人口中。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好似被劈开腿挂在某人腰上。蠢东西勾住那人脖子,只觉得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腿间。
拥川将蠢东西反着推在榻上,不着片缕的人儿闷哼一声,双手撑在胸前,两腿弯折,臀部无师自通地抬向他。清丽少年似乎有些昏了,扭过头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太子殿下没有褪衣,只肖半下亵裤,撩开衣摆就能行房。
他掏出胯下挺立的玉根,轻轻套了两下,跪到蠢东西身后,两手并力扒开他的臀缝,里头藏着的菊穴猝然暴露,不自觉地缩了又张。有透亮的水渍在臀缝间流淌。已经不需要费劲去扩张了,湿极,润极。
拥川一指送出,轻松地连根没入菊穴。穴受倾袭而猛地收紧,他的指被肠肉紧紧裹着,湿热不堪。
菊穴的主人身子突崩,急促地“啊”了一声,如拉锯般扎耳。
“啪”一声,是拥川抬手抽在白玉臀上,“这么紧想夹死谁,松下来,否则一会有你好受。”说完他还真感觉穴里松了些。
“插你的时候就聪明了。”
他笑骂一声,又钻进去一根指头。蠢东西死死攥着身下的锦被,感受有东西在体内出入,脑袋几乎烧成一锅白水,绷着的腰撑不住,一下子塌了下去。
“。抬手抓住那人一片衣角,“啊、啊”两声,却见眼前一道寒光掠下。
拥川平声道:“本宫在这里捡的你,现在把你送回来了,”他垂眸,将少年疑惑的神色收入眼底,“早该结束了。”
他收起割断袍角的剑,说:“本宫教过你的,这叫‘割袍……断义’。”拥川冷漠地掀了掀唇角,“后会无期。”
话音落下,他一扯缰绳,策马而去。
游犬手里攥一块袍角,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下意识拔腿追上去,追上去……追……不要被抛弃……不要抛弃他……别不要他……
停下来啊……停啊、别走、别走、等我、等我、等我、等我、等等啊……不要啊……不要啊……
他跑得很快,嘴里沙沙哑哑地蹦出来两个字音,——“拥川”。手心里的布片几乎被汗水湿透,可任他再怎么拼命地追、拼命地追,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满腔的热忱也捂不热玄铁。
游犬眼里糊着泪水,看不清前路了,脚下没注意,被一块石头绊倒。他猛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的衣服都被磨破,露出里面的皮肤,压蹭在石沙上,刮得一大片血红。
摔倒了,眼泪也掉下来了,他能看见了。那人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粒黑色的小点,消失在视野中。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泪水流了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要他……明明都……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总是……
像是开了闸,泪水在他沾染尘土的面上滚出几道清痕。游犬支着身子站起来,手里还攥着那块黑布。他哭得快断气了,却又拔腿跑出去。他一边跑,一边哑哑地叫:“拥……川……拥……川……”字音很模糊。
大概是哪里的平民生下来的,出了肚子却发现连哭都不会。平民不敢养残缺的小孩,就把他丢到了山林里,被野狼捡了,居然也养得这么大。
他接触过的人,全是为了狼皮狼肉而来,养育他了狼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他早就恨透了那些拿着弓箭、长刀的两腿人,——自私又歹毒。游犬不止一次在角落里看见那些人把狼剥皮切肉,为了要狼肉新鲜,他们还不许狼死,非要活生生地凌虐。
好痛啊。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好痛啊。全都该死、全都该死!!!
那是最可怖的一天,也是他自以为重获新生的一天。最后的几匹狼也被杀死了,猎人杀尽最后的狼,还提刀欲杀他,游犬恨不能扑上去把他们拆皮吃肉。他好想报仇啊,人、全都恶心!!
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见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拿一把利器上前。游犬的眼睛被寒光晃了一下,生疼。等他再回神,那些恶心的两腿畜生,全都倒在血泊中。像狼亲人一样。
黑色的身影朝他走来,他下意识伸手去触摸。是真的吗?是假的吗?
他抓住那人的脚腕,眼前一翻,后背狠砸在了树干上。游犬仰面倒在地上,疼得两眼发昏。突然一张美丽的面容映入眼帘,那人垂头看他,笑得很温和,嘴唇开合间,他听不懂那人说了什么,只知道呆呆地张眼看着。
拥川摘了面具看他,忽然脸色一变,把人拎起来就飞奔而去。游犬被晃得晕乎乎的,下意识用手臂圈住那人的腰,把玄色的锦袍沾染上大片尘土。那人又说了些什么,声音里夹着温和的笑意。脸颊上被人拍了两下,他眼睛扑闪着望过去,胸腔之中翻滚的热意愈发浓了。
这样子骤然心动的瞬间,每一个都被游犬记得清楚。喂他吃食、与他欢好、亲吻与拥抱……他还以为那些就是永远。哈,永远。
他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衣袍上全是泥灰。无论被绊多少回,都下意识把手中的布片捂在胸口,害怕弄脏了。眼泪早就流干,他颤着手,把布片捧到嘴边,轻轻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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