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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被抓的满是褶痕的床单,他从床上坐直,蜷起一条长腿,只有眼尾的红痕透露着他刚才在谢无冠面前装成了怎么样的脆弱:“开始做吧。”
见身旁的医疗人员愣住,林雾启唇道:“还不检查?”
想起做检查时糟糕的体验,他神色透露些厌恶,从病床上支起了上半身道:“战决。”
床边的医护人员面面相觑,纷纷回神动了起来。谢无冠在门外就听里面一时间就想起了不少金属的碰撞声,是不是还掺杂了一些林雾隐忍压抑下的喘息恶心。
他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手机,面前紧闭的门忽然探出了半个身子,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对他小声说:“林总前几次都来过,这次看情况得住院观察几天了。”
他想着林雾在谢无冠面前的样子,斟酌道:“虽然这句话是他要我跟你说的,但是我个人还是推荐他住院观察,毕竟之前来过几次,情况都没有变好,之前他特地来问过注意事项,我还以为这人是改德性了。”
谢无冠点点头:“我知道了。”
在准备下一个检查项目之前,谢无冠进去走到林雾床边。
他周围的帘子拉着,谢无冠想想林雾之前抗拒的样子,也就没有伸手拉开帘子,只是叫了声人名:“林雾。”
听到里面的人腾一下坐直了,转身就要下床,谢无冠有天眼一般冷冷道:“坐下。”
林雾刚移下床的身子立刻顿住了,他嘴里刚刚喷过麻醉剂,此时像是含着东西一样些含糊不清:“怎么,唔,怎么了?”
“你需要住院,我现在去酒店给你收拾东西,等会儿回来。”谢无冠像是一点没察觉自己的专。制,径直道:”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
半响,坐在病床的上的林雾低垂着头。
长长的黑一直垂到耳侧有些痒,他不耐烦地捋开,又伸手抓了枕头往床尾一扔,像是不满又不得不同意。
听着帘子后传来的动静,谢无冠点点头:“那我走了。”
“...”
做完所有检查,林雾烦躁地从病床上下来,拖着步子道卫生间水盥旁干呕了几声,扣在瓷白池壁上的手用力得白。
他的领口早已经在挣扎时被扯乱,似乎还能回忆起那人指腹粗暴地抹过颈脖的热度,此时在加上异常鲜红的唇色,看起来糜烂又艳糜。
林雾阴着神色对着镜子看了自己的脸一会儿,手顺着谢无冠移动的路线一点点移动,直到摁在自己的唇畔,学着谢无冠的动作粗暴的抹了两下。
不一样...不一样!
林雾忽然垂下手。
卫生间响起一阵窸窣声,竟然是这个一向清冷的总裁在室内将裤子褪了下来
他弯着腰,修长直的长腿紧绷着,更显出身后挺翘的弧度。
白皙的柔软上还带着浅红的印子,足以看出当时那人下手时是没留手。
林雾侧身细致地看着镜子,眼底渐渐浮起一层阴影,修长的手不断摩挲着红痕的边缘,细微的疼痛与痒感传入大脑,触得神经阵阵麻。
如果是谢无冠留下痕迹的话,再重一些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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