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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把图纸交给杨开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麻烦你复述8月18号那天晚上撞车的过程。”
由于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老板想了好一阵子,才说:“那天晚上我回去得早,把料备好走了。经过平安大街五道口的时候从右边路口拐过来一辆车,我是直行,他是逆行,我俩就撞一块儿了。没的说啊,他全责,当时我想叫保险公司的人来,但是他急急忙忙地要走,给我丢下一摞钱想跟我私了。您两位看看,我缺钱吗?我就是气他逆行,不肯放他,后来他就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还从手腕子上捋下来一只表,都给我了。我见他那么有诚意,还着急忙慌的或许有啥急事,就放他走了。”
“那只表呢?”
老板撩开围裙,从裤兜里拿出一只运动型手表。
傅亦刚要接,就见杨开泰猛地把表夺了过去,双手颤抖,眼圈发红。傅亦看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不自觉地摸了摸左手手腕上的手表,随后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是他吗?”
老板辨认了几眼,道:“对对对,就是他。”
傅亦又把地图推到他面前:“把这个人从哪个路口冲出来的,也圈出来。”
才走出湘菜馆,杨开泰就在人行道上蹲下了,把脑袋埋在胸前,像个脑袋扎在沙地里的鸵鸟,说:“这是我送他的手表!”
这块手表看起来并不名贵,而且年头已久,但是被保养得很好,可以看出主人是多么爱惜它。蒋毅提供了证词和物证,坐实了周世阳就是接走方雨的人,如果方雨真的死了,周世阳就是凶手。
傅亦站在杨开泰身边,替杨开泰挡住来往行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忽然之间觉得戴在左手的腕表很沉重。他有意给杨开泰一些时间接受现实,但是他们的时间紧迫,高远楠查过平安大街五道口的监控,摄像头很巧地年久失修了,所以方雨的去向还是个谜。
还好杨开泰被楚行云骂过一顿后长记性了不少,吸取教训了不少,不多时就收拾好情绪,心有不甘且满怀愤怒地狠狠擦了擦眼角,站起身往方才停车的地方走去:“我们去找方雨。”
傅亦走在他身后让了他几步,有意避着他给楚行云拨了一通电话,把最新的进展告诉楚行云。
他们这个队长这两天算是彻底成了个甩手掌柜,没人知道楚行云在忙什么。只有在组员开会的时候楚行云才会现身,虽说每次小组会议他都严肃对待,但是这两天他真是严肃过了头,面无表情地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浑身裹着浸在冷水里的低气压。队员分析案情时他埋头细听,听完给出几句简洁有力的总结,然后把大梁交给傅亦挑,像个鬼魂一样晃走了。
傅亦曾到楚行云办公室拿一份文件,刚到楚行云办公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声音。
傅亦眼角一抽,转身走了。
短短两天之内,楚行云摔了一整盒杯子。
其实傅亦隐约知道楚行云为了什么事着急上火,貌似是因为贺丞。贺丞瞒着楚行云去了什么地方,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已经失联两天了,至今联络不上。
他给楚行云打电话的时候,楚行云正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咖啡厅对面是一家某名牌女装店,正午时分的客流量十分庞大,隔着两面玻璃墙和一条马路,依然能看到店里不停走动的店员。
楚行云看着对面店里的姑娘,压在帽檐下的双眼闪过几丝疑惑,低声默念了一遍周世阳的名字,似乎是想挖掘出藏在这个名字当中的玄机。
傅亦:“对,蒋毅可以证明当天晚上和他撞车的人就是周世阳。”
“没提覃骁?”
“没有,他说车里只有一个人。”
说着,傅亦一顿:“你还怀疑覃骁?”
楚行云笑了笑:“我从来都没相信过他,只是没想到到现在为止我们找到的证据全都能证明他的清白。”
下午两点十分,对面服装店导购员换班,一个披着长发的高瘦姑娘穿着套装提着挎包从店里出来了。楚行云抬手招来服务员,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票子扔在桌子上,也没让找零就起身走了。
“现在要么找到方雨,要么跟踪陆夏,既然陆夏能从医院里逃出来,那就说明他脑子里一定不是一片空白。”楚行云穿过马路,走在摩肩接踵的人行道上,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前方十几米处那个披着长发高挑纤瘦的女孩儿身上,压低了声音,“或许他已经全都想起来了,也不是没可能。”
说完,他没给傅亦说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因为那个女孩儿上了一辆公交车。他跑了几步跟上公交车,穿过无人的座位,径直走到后门下车的地方抓着扶手站好,以便坐在前头的女孩儿待在他的余光范围之内。
大约三十分钟后,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开过三个街区,在一个低端的居民楼小区公交站边停下,也是公交车的终点站。楚行云跟着女孩儿下车,走入一栋外貌老旧,墙皮斑驳的老式居民楼。
楼道里阴暗潮湿,尽管梅雨季节还没来,但是返潮已经很严重了。女孩儿的高跟踩在台阶上发出沉闷又空洞的回声,隔着两层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楚行云放轻了步子悄无声息地跟着她上到四楼,在听到楼上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向上猛蹿了几步,赶在女孩儿关门之前伸手卡住门缝。
女孩儿被吓了一跳,白白净净的脸上浮现出惊慌:“你是谁?”
楚行云先扫了一眼屋内,然后看了看她脚边的鞋柜,看到一双男士拖鞋,且没有发现被换下的其他鞋子,由此确定屋里暂时只有她一人。
“郑西河让我来找你。”楚行云稍一用力把房门从外面打开,不由分说闯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在听到郑西河的名字时,女孩儿脸上的惊慌明显减轻了,但是警惕依旧,用充满不信任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极其危险的男人。
楚行云摘掉脸上的墨镜,冲她一笑:“你就是宋琳琳?”
宋琳琳往后退了几步,点头。
楚行云把墨镜装进外套胸前的口袋,道:“那郑西河应该托你转交什么东西给我,或者提醒过你记得招待我。”
宋琳琳摇了摇头,不敢掉以轻心道:“他没有给我东西让我转交你。”
“那就是让你招待我了?”
“他倒是说过这几天会有人到家里找他,也没说是谁。”
楚行云笑:“对喽,是我。”
这个女孩儿的警惕性着实太弱,三言两语竟打消了对陌生男人的戒心,招待他落座了。楚行云坐在小小的客厅里,有点不是滋味地看着宋琳琳给他端水果倒茶。他心说这女孩儿长得一脸单纯相,和郑西河那只老鬼能是什么关系?
宋琳琳确实单纯,被他问了一句就和盘托出道:“我是他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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