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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云眼前又闪过周世阳的脸,如果周世阳是晚上六点到七点之间把方雨带走,最坏的打算就是杀了她,杀死一个女孩且抛尸用不了多长时间。或许,他还有时间在返回途中闯入方雨的家,潜入方雨的卧室,找东西?
楚行云感觉在重重迷雾中摸索到了方向,如果这条线是正确的,周世阳带走方雨并且杀了她,抛尸之后又潜入方雨的卧室,那就说明他没有在方雨身上发现想要的东西,才会冒险闯入方雨的家。
也就是说,周世阳在找的东西,直接造成了方雨的失踪或死亡。但是那个东西是什么?在哪里?方雨为什么会成为它的拥有者?
楚行云后退两步,以全局的视角再次观察这辆车,又拽入一个已经清白的人物——覃骁。
如果覃骁、周世阳、方雨这三个人存在某种联系,如今周世阳已死,方雨失踪,仅剩下一个覃骁。那是否说明周世阳在找的东西也和覃骁休戚相关?如果覃骁和方雨的失踪有关,和周世阳的死亡有关,那么他也一定和那个东西有关,也就是说覃骁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楚行云紧皱的双眉微微向上一挑,目光冰冷且锋利,像一把刀劈开了眼前障目的迷雾,仿佛在重重迷雾后看到了这两桩命案背后的操盘手。他不相信覃骁那么干净,既然大家都没有那么干净,那么这潭污水迟早要再被搅浑。他倒要看看,覃骁到底能否劈开浑浊的脏水,干干净净全身而退。
上面要求他们在一周之内破案,这两天参与周世阳案的刑警都熬出了虱子,现在周世阳的案子告一段落,所以楚行云放他们回家休息,调出几个人轮班值夜。
傅亦本可跟着大部队回家休息,但是他却主动留下加班,接替技术队的同事搜查8月18号前后两天内银江市所有的车辆报修信息,从保险公司到各个汽车修理厂,只要符合车头损伤严重的,全都被他整合信息,罗列在册。
楚行云推开空荡荡的警察办公室房门,里面只剩傅亦一个人。
“怎么不下班?”楚行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走过去倚在傅亦面前的办公桌上。
傅亦比他还累,他起码跑出去放了一天风,傅亦才是待在办公室里险些待到神志紊乱,身体虚脱。傅亦摘掉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长时间工作的双眼不耐电脑屏幕的高强光刺激,双眼中已经自发地结了一层蝉翼状的保护膜,使他的眼神在深夜之中看起来很迷离,很疲惫,也很柔和。
“我如果下班,就剩你自己一个人,你忙得过来吗?”
傅亦捏着眉心淡淡笑道。
楚行云站到他身后把他查出的车辆维修记录翻了两页,开玩笑道:“你可是咱们队里的标杆,所以你千万不能在工作岗位上累倒,要不然以后招新人的时候我还怎么忽悠人家,加入咱们刑侦队也能成为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男人。”
诸如此类的玩笑,他说得多了,往常傅亦都会应和两句然后一笑置之,但是今天傅亦却没有反应。
楚行云回头看他,见他的脸暴露在屏幕的强光之中,眉骨和鼻梁被刷上一层很冷的光线,像是冷刃在光下流淌着冷芒。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两点光斑浅浅地映在他瞳孔上,看起来就像黑暗的深谷中两点如豆的灯火。
楚行云一向在感情方面迟钝的嗅觉此时终于灵敏了一回,他一眼看出了傅亦脸上那显而易见的低落和愁闷。
“怎么了?和嫂子吵架了?”
傅亦将脸上愁色一掩,笑得有几分力不从心,低头擦拭着镜片,道:“没有,你说得对,是该回家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又戴上眼镜伏在了电脑前,专注地看起了记录单。楚行云拿着手机给贺丞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拨通了高远楠的电话。高远楠迟了许久才接起来,而且好像很累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很低沉。
“找到了吗?”他问。
高远楠道:“公安厅的内网我进不去,只能搜集一些流传在外网的资料。”
毕竟不是正当委派的任务,楚行云没有给她压力,道:“能找多少找多少,查出当年那个死刑犯是谁就行,过会儿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楚行云余光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杨开泰。杨开泰提着两份打包的夜宵,站在门口一副心事重重、犹豫不决的样子。
楚行云把他叫进来,接过他手里的饭盒,一针见血道:“你想说什么?”
杨开泰站在傅亦身边,先是皱着眉毛咬着嘴唇纠结了片刻,然后心有不甘似的抬头看着楚行云,问:“队长,凶手真的是方军海夫妇吗?”
楚行云默不作声地打量他片刻,然后一脸严肃道:“你觉得是覃骁?”
杨开泰重重点头:“嗯。”
楚行云垂着眼睛摸出一根烟点上,笑了笑:“证据。”
杨开泰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是——”
“但是你没有证据。”楚行云夹着香烟抵在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先入为主把覃骁当作凶手,你后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将覃骁定罪,但是现在有证据证明杀害周世阳的不是覃骁。你气馁了,愤怒了,或者说你想为周世阳报仇的愿望落空了。所以即使在铁证如山、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依然不愿意放过覃骁。三羊,我跟你说过,你是一名警察,你的职责是揭示真相,而不是根据你的主观想法去臆测真相,你不能把自己代入案情当中。不然,你会迷失。”
杨开泰一双黑白分明、通透明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貌似听懂了楚行云的话,但是依旧执拗道:“不是,队长,我觉得覃骁才是——”
楚行云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觉得什么?如果破案全按着感觉走,那我们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冥想许愿岂不省劲儿?!如果你觉得覃骁是凶手,那就拿出证据,你现在不仅没有证据,还无视已经找到的证据,现在又跟我谈感觉?你是上帝吗杨开泰同志?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能够对谁负责任?!”
杨开泰被楚行云骂得一怔,呆住了。他听得出楚行云并不是在训斥他推翻了同事们的心血,而是在训斥他的工作态度。打他进入市局刑侦队第一天起,傅亦和楚行云屡次教导他,侦查过程中切忌感情用事,要时刻保持冷静和旁观的态度。但是现在他却无视同事的一切努力,甚至想要一意孤行地推翻已结的案件,就为了他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楚行云说得对,他把自己代入了案件当中,被仇恨和愧疚蒙蔽双眼。他的立场不再公正,他只想把覃骁定罪,为周世阳复仇。
楚行云把整根烟揉烂在掌心里,然后用力扔进垃圾桶:“我给你一天时间想清楚自己的身份,想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如果你不把心态调整好就他妈的趁早滚回家睡觉!我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杨开泰跟了楚行云两年,性格乖巧柔顺,做事一向稳妥,没有出什么大错,所以还是头一次听他说如此重的话,像遭了五雷轰顶似的,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眼睛里水光一颤一颤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我知道了,队长。”
杨开泰低着头,控制住眼里颤抖的水光,低声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在他离开的同时,傅亦略有些慌张地站起来,目光复杂又忧虑地对楚行云说:“他年纪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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