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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倒够倔,竟能忍住不叫出声来。」那蛮人伏嘴在姬旦耳边说着,露出白生生的尖牙,与他身上的兽皮相衬倒真如野兽一般凶悍,「不过你在白费力气,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说着,蛮人身后飞出四道绳索,分别套向前行的几辆马车车辕,只听得「当当」数声,车队便被迫停了下来——却是那些绳索尽头连着兽爪一般的勾子深入木辕,西岐众人竟是拉扯不动。
蛮人身后那些抛出爪绳者同时打马回跑,车队立刻随之急退。护卫众兵抽刀猛砍,但那些深翠色的绳索却是丝毫未损,西岐兵士见状禁不住又惊又急。
「你们是佳夷人?」
姬旦一眼就认出此绳被无数罕有海味与山中奇珍的体油所浸泡,是以坚韧无比,寻常兵刀难以砍伐;加之这伙蛮人用的兵器上刻有他们的图腾——鸟,他便更是认定对方的身分。
但转念想到来人不居此地,只是每年向朝廷进贡珍鳝,此刻却出现袭击他们,姬旦心中更是奇了。
「想不到你年纪小小见识倒不错。」蛮人眼里露出稍许惊奇,他转过姬旦头颅仔细瞧他容貌,目光中又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让我教你一件事——战场上把武器送给别人会有什么后果!」
说着,他拎过姬旦前襟,高举弯刀对着手中人的胸膛就直直剐下。
就在这时,两枝白羽箭流星般地射向马车,一举击断四条怪绳,臂力之强举世罕有!未等抓住姬旦那蛮人吃惊的嘴合上,对方下一根箭已至他颚前。
饶是这蛮人强悍,也不得不倒身躲避这一箭;姬旦被他捏住站立不稳,身形也随之下落。
发箭之人飞般掠上前,虚晃一刀,逼得蛮人滚身闪避,姬旦自然就让出刀之人带了回去,牢牢圈在怀内。似确定怀中之人真正平安无事后,来人才一把将姬旦扯在身后护得周全。
伯邑考见兄弟无事便放下心来,当即率众击杀来犯蛮人。他见迎救姬旦之人身着西岐寻常小兵服饰,头戴盔甲掩其大半边脸,倒瞧不清眉目如何。
但见此兵擅于竞技,力大惊人且刀法辛辣,不消几刻便与那抢上重新拼杀的蛮人头领斗得兴起,同时还兼顾身后姬旦的安全,却仍能游刀有余。
之前伯邑考已领略蛮人头领的能耐,如今见有人与他厮杀不分上下,心中不禁大奇:怎么西岐帐下进得如此能人,自己竟会全然不知?
突然杀进的这名神勇小兵,瞬间使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尽管他此刻与那蛮人头领都似碰上生平对手一般双目放光,杀得高兴,全然不顾身周之事,但是这几下变故对伯邑考来说已大大有利。
他此刻没有后顾之忧,带领身边士兵很快就击退了其余蛮人的侵犯,同时慢慢地向激斗中的两人移来。
姬旦皱眉看向他的救命恩人,暗自思索。他的神情落入那小兵眼里,小兵立即晃身三刀卷向蛮人腰腹要害之处,脚下步子微错,两人越打越远,渐渐离开姬旦身边。
与此同时,伯邑考带着他的护卫过来正待上前相助,姬旦却伸手阻拦,「赶上马队要紧,此人勇猛不需相助。」
伯邑考颇为不解其弟用意为何,不过他见眼下那蛮人头领身边只剩下几名敌人,加之那小兵身周亦有数名西岐勇士,所以也就听从姬旦的建议。
那兵见他兄弟二人拉马转身离开,这才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稳定心神,继续挥刀向蛮人头领砍去……
不消几刻,伯邑考与姬旦便追上已冲出林区来到渡口的马队。西岐众人稍作整理、收拾干净了,伯邑考才仔细询问那小兵的身分。
这一问之下,才知那兵从西岐境内随军出发,竟无一人知道他是哪位将军帐下的士官!而那兵平日里也喜欢独行,问起他相貌来更是奇怪,竟然没有一人曾经仔细看清知晓!
那兵莫不是什么包藏祸心之人?只是,他如何混进来?伯邑考心中起疑。
这时船到来,他只得令众人先行,转眼却见着那小兵已带着几人追来。
匆匆赶来之人看似非常焦急,生恐西岐将宫将他抛下,连忙从马上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停在伯邑考兄弟的船头,他见着姬旦锐利的眼神,连忙低头急急侧身从西岐四王子身旁避过。
「这位小兄弟……」
不待伯邑考询问对方身世的话说出口,一边沉默不语的姬旦突然伸腿,一脚扫在他救命恩人的屁股——
「咚」的一声,让对方从船头摔下坠人大江中。
由于这小兵与姬旦两人站立的位置刚好二刚一后,而此人想来自负一身神力,完全没有防备这位文弱的西岐四王子,加上他脚步错落闪避伯邑考的目光与追问,所以竟让姬旦一击得手。
「好个没良心的臭小子!」那青年士兵双臂拨浮,转瞬便浮上来、两手搭在船檐边上气吼吼地大呼小叫。但他突然见到姬旦变得冷冷的面容,立刻回过神,满脸堆欢并压低声音问道:「四王子,您这是做什么?」
「二弟,到这时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将此情形全部看在眼里的伯邑考叹道,一面摇头一面对那兵伸出手臂。
船边吊着的那人,就借着伯邑考这一手之力再次上得船来,取下盔甲,露出一张飞扬饱满的俊脸。
他举腕将湿淋淋的头发抹在脑后,更显英姿勃发——此人正是姬昌第二子,以高超武艺闻名四方的西岐二王子姬发。
姬发似恼非恼地瞪了他弟弟一眼,转头对着伯邑考讪笑道:「不知大哥为何认出我来?」
「先不论你这身蛮力,让平时温厚纯良的旦这般对待的人,当今世上除你之外,谁还有此殊荣?难怪你能轻易混入军队让我不得觉察!」伯邑考淡淡地说道,接着脸色一沉,「临行前我令你看守西岐主持政务军机,你怎么就抛下一切紧要之事,偷随我们而来?」
「大哥,家里的事我让三弟暂代我处理,还有大臣们辅佐……应该不用担心。」姬发摸着头连忙解释。
伯邑考替代父王治理西岐,费心尽力且政绩卓着,兄弟们一向对他敬服,所以姬发也不敢再嬉笑胡说。
「真是胡闹!姬鲜遗是个小孩子,你怎么能让他作主管理西岐?」
伯邑考斥责姬发,使得后者不住给姬旦打眼色,让他帮着说几句好话。
可是,姬旦只是双眼一翻就调过头去。这般情形看得姬发差点没哽住气去,他最疼的老四就只对他如此无礼!
「大哥,你们思念父亲所以才不顾危险亲往迎接,我也同为人子,又怎能安心待在西岐等候你们归来?」姬发恨恨瞪了姬旦一眼,转眼却正色对伯邑考沉声说道,言真意切,让人无法责难。
「我就是知道此行危险,加之纣王心意不可揣摩,所以才要你留在西岐。」伯邑考瞧姬发神色真诚,面色才缓和些许。
然而再见着他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弟眼神里全是冲劲,想到姬发不顾大局的莽撞行为,伯邑考心里仍足禁不住发火,「如果我三人都有不测,你让西岐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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