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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那同学刚想理论两句,回头却不见人影,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方嘉鸣在书架后站了两三分钟,见两人已经走到里面的自习区坐下,才放心地走了出来。他身后不远处就是图书借阅登记处,正中间摆着一张弧形的大长桌,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资料。或许刚好是交班的时间,长桌后的管理员座位空着没人在。
江大的这个校区已经很老了,借书还是用的手写登记的老方法。厚厚的登记簿就那么大喇喇地摊在桌面上,方嘉鸣走过去翻动了两页,很快在登记簿上看到了“林树”的名字。
方嘉鸣扫了几眼,林树最近借阅的书很多,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而借阅频率最高的,却还是一本数独集锦。
真是个爱好专一的人。
方嘉鸣默默将那书号记了下来,然后从后侧的小门进了自习区的角落。他找了张偏僻的桌子坐着,面前刚好有一株巨大的龟背竹遮挡。
周围的学生要么带着电脑,要么带着抄写的笔记本。只有角落的方嘉鸣手里空无一物。
他想了想,从手边最近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佯装阅读。
林树跟许岑坐在他斜对角的位置,两个人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偶尔抬头交谈两句。只是声音太轻,方嘉鸣一个字都听不清。
出乎方嘉鸣意料的是,两个人并没有在图书馆呆太久,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就收拾好背包起身离开了。
这算什么?学习互助小组吗?
方嘉鸣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了两人方才坐过的位置旁边。
一侧的书架上有两本刚刚被塞进去的书,斜斜地躺着,跟周围有些格格不入。方嘉鸣弯腰一看,其中一本就是登记簿上被林树借阅了数十次的数独集锦。
他把那本书抽了出来,打开翻了几页。这本数独跟以往他在林树的报纸上看到的不一样,题目更多、更复杂、更高阶,密密麻麻的空格看得人眼花。
书页的边角有翻阅的痕迹,起了一点毛边,但书上却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字迹,连个折痕都没有。
方嘉鸣拿着书坐到了桌前,又问一旁自习的同学借了两张便签和一支水笔。
他跟着林树做过几道数独,也算是有稀里糊涂地有些小心得。但他随便打开一页后,第一题就把他难住了。
方嘉鸣把书翻了个底儿掉,也没有找到参考答案。这书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习题册的最后不应该有答案吗?
他不信邪了,在便签上写写画画,才在书页的空格上填下了两个模棱两可的数字。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解法。
三分钟后,方嘉鸣选择了放弃。
他没有带学生证,没有办法登记借走这本书。思忖了半分钟后,方嘉鸣在他看过的那页上贴了一张便签,又在便签右下角标记了一个“f”。
留个标记,明天来借走好了。
-
第二天傍晚,方嘉鸣再次在球馆门口看到了许岑。
林树依旧是没有跟他打招呼,径直跟着许岑离开了。夕阳渐渐西沉,方嘉鸣机械地投了半小时篮之后,换好衣服,带上了学生卡,去了图书馆。
天色已晚,自习区已经没什么人了,林树和许岑也并不在这里。
他回忆了一下昨天那本书的方位,找到了那个书架。还好,书还放在原先的位置。
方嘉鸣把书抽了出来,打开了他昨天看过的那一页。
他夹着的那张便签还在,但他没想到,下面却多了几行新鲜的笔迹。
“1、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图书馆的书,不要留下笔迹。2、这题用宫内排除法,题目我誊写在下面了。替你填了两个数字,剩下自己可以做出来。”
这字迹,跟林树替他们登记体测成绩的字迹一模一样。
方嘉鸣用手指摩挲了好几下那看起来尚未干透的字迹,心底啧了一声,有点意思。
他把便签撕了下来,用自己随身带的水笔,把剩下的空格逐一填满。
方嘉鸣忽然不想把这本书借回家了。他找到一道新题,撕下了一张新的便签,把题目誊写下来,贴在一侧。
然后在下面用水笔留了一行字:“大师,这题怎么解?”
落款依旧是个字母“f”。
-
翌日下午,林树依旧到点就走。只是许岑没有再在球馆门口出现。
方嘉鸣照例练了半小时投篮后,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去了图书馆。这个时间点,林树应该不在。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拐进自习区准备寻找那本书时,一抬眼却发现林树还坐在那张桌子前,没有走。
林树低着头在写些什么。
趁他还没有抬头,方嘉鸣立刻闪到了另一侧的书架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像是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f是f,自己是自己。完全切割开,这场游戏才会更有意思。
然而,与此同时,嗡的一声,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猛烈地振动了一下。
方嘉鸣下意识的透过书架的缝隙看向对面坐着的男孩。林树刚好放下了手机,继续低头写写画画。
方嘉鸣轻手轻脚的抽出口袋里的手机,划开屏幕一看,有一条新的未读微信。
林树:“你现在在哪?”
第16章进击的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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