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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路上,纪随安紧紧地抓着魏暮的手,很长一段路两人谁都没说话,在有些冷的夜风中手心却都出了汗,湿黏黏地交握在一起。
他们在夜色将退时爬上山顶,两人都累得够呛,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在一起等着太阳出来。没过多久,天边出现一道昏黄的线,然后天像是分了层,下面是青色的黑,上面是亮的橙,一点小小的光斑在青黑中隐约闪现,像是不小心从上面那层中掉下来的一滴橙色的水,轻轻巧巧被夜色托住了,它也像是因此有了底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也越向上迫近那条将天色分开的线,一点点地将其顶破,只是眨眼间,霞光万丈,整个天际都呈现出极度瑰丽的色彩。
吹过耳际的冷风似是瞬间都染了温度,变得柔和起来,魏暮早就站了起来,眨也不眨地看着那轮初升在天际线的太阳,风将他的头向后撩起,毫无遮挡地露出眉目俊秀的脸,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太阳的影子,也满是光彩。
纪随安看着他,突然喊他的名字:“魏暮。”
魏暮“嗯?”了一声,回头看他,清晨最早的阳光温柔地落在他的脸上,为他勾勒出一个泛着细小的绒绒触感的金色轮廓。
“魏暮。”纪随安又喊了一遍,这次声音却很轻,他说,“我想和你看之后的每一个日出。”
“可以吗?”
魏暮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
纪随安现在都无法清楚地描述他自己当时的感觉,或许是已经紧张得来不及有任何感觉了,也或许是,那些话早就扎根在他的心底里,破土而出只是自然而然。
他只记得他那时候往前走了一小步,与魏暮并肩站在一起,远处的太阳浮在云彩之上,满山遍野都涂抹了一层金色光辉,他换了称呼,将话问得更直白了些:“暮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然后,他伸手过去,牵住了魏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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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这里就先告一段落啦~
第19章丑陋的结局
身后的合湖里扑通一声响,纪随安被牵回了神,回头看现是一只白鸭跳进水里,正朝桥下游去,再远一些的地方,漆山在夜色中安然伫立,能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的轮廓。
一切都和多年前一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过那些事情了,然而今天坐在熟悉的校园里,人来人往的图书馆、水波荡漾的合湖、远处的漆山、高大的梧桐、走过无数次的小路……他被笼罩其中,竟在那些久远以前的记忆中有些沉迷。
那些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被拽回眼前,甚至连其中的小细节都清晰得如同刚刚生。
他记得魏暮紧张时爱打嗝,不是一两个,而是一串,隔上十几秒一个,持续半天才能停。两人第一次在外面过夜的时候,魏暮看起来很平静,却从进房间开始就忍不住地打嗝,声音小小的,闷在喉咙里,肩背偶尔控制不住地往上一耸,人坐在床边上,却从头至尾看起来都很一本正经。直到纪随安忍不住笑出来,他才涨红了脸,着急地拉住纪随安的手,说:“你打我一下,吓一下可能就好了。”就这几句话之间,他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嗝。纪随安笑得更开心了,看魏暮是真着急,这才伸手在他后背打了一下,却轻飘飘的,没用什么劲。魏暮不满意,说这样不行,得使大劲。可他就是舍不得。
他记得魏暮虽然看起来高高瘦瘦,饭量却很大。那天晚上两人虽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却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谁也没敢想那方面的事儿,但也都各自紧张得要命,直到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刚合眼却又被魏暮推醒了。魏暮很严肃地看着他,说,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纪随安被他严阵以待的语气吓到了,以为真有什么大事,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一下彻底没了,紧赶着坐起来。谁知道等了半天,魏暮才吭吭哧哧红着脸说,之前我骗你了,其实我饭量可大了,每次跟你一起吃饭我都没敢拿太多。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来,说,我可以吃两大碗米饭。
或许也是因为吃得多,魏暮的身体一直以来也都很好,没怎么生过病。他不挑食,只要饭菜是做熟的,什么都觉得好吃,什么都能吃下去,唯一的例外是苦瓜。纪随安偶尔还能吃个鲜,魏暮却见着就皱眉,一点也不肯碰。
他记得魏暮右手手心里有一道疤,细细长长的一条,横亘整个手掌,说是小时候调皮爬树,摔下来时被树枝划的。那条疤明明早就好全的,但就是不太能被人碰,平时连看都不肯让纪随安看。那时候纪随安偏偏喜欢逗他,逮不着其他的时候,便在床上的时候趁着魏暮分不出心思注意,将他的手心一点点地摊开了,故意地贴着那道疤轻轻地吻着蹭,魏暮便要推他,手上却没力气推不动,每次都是立马红了眼,也不是要哭的模样,但就是委屈得要命,又显得愈情动。
他记得魏暮最听不得他叫的两个字是“哥哥”。纪随安生日在三月,魏暮却出生在极特殊的大年初一,比纪随安大三个月,这一丁点的年岁差平时并引不起人在意,直到某一次时,纪随安脑子一混,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前几天杨逢在他耳边叨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来得及细想,“喊哥哥”三个字便混着喘息吐了出来。他平时在言语上极其要脸,很少说荤话,俩人都不是什么太玩得开的人,说出来他脸便是轰的一热。谁知魏暮却不肯,挣扎着说要喊也是他喊。开了胡言乱语的头,脸皮已经甩出去了,纪随安便不肯轻易地收,于是伏下身,贴着魏暮汗湿的鬓角蹭了蹭,凑在他的耳朵边上,竟真的很顺从地喊了一声“哥哥”,魏暮的反应一瞬间大到过分。之后纪随安便像是拿到了什么法宝,想逗魏暮的时候便哼哼唧唧地喊上一句,魏暮能立马臊红了脸,话都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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