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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疏面色冰冷地应了一声,直到见了店主才开口问:“老爷有答复了吗?”
店主一见罗疏,立刻长吁短叹地向她诉苦:“姑娘怎么今天才来,可把俺们给急坏了!老爷说这次的事非同小可,所以他要亲自从山东过来一趟。俺们上衙门去了几次都找不到您,眼看老爷的船明天就要到了,谢天谢地,您可算是回来了!”
“对不起,前阵子因为有急事,出了一趟远门。”罗疏向店主道了声歉,在听说老爷准备亲自到临汾后,一张脸越发没了血色,“船明天几时到?”
“还不清楚,姑娘只管回衙门里候着吧,船快到时,店里自会派人去接姑娘。”
这时罗疏却对店主道:“既然老爷的船明天就到,今天倒不如就在您店中叨扰一晚,也省得麻烦。”
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她已经不想再去面对韩慕之了——不是不知道他心力交瘁,可是累的人又何止他一个?此刻她只想报偿他的一片恩情,保得他仕途无忧,自己才能够安安静静地离开。既已拿定了主意,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了,又何必再回去?
“也好,反正后面空房也多,俺这就找人收拾一间给姑娘住。”店主一口答应下来。
自与罗疏分别之后,齐梦麟便长了个心眼,悄悄令连书守在银号外面盯梢。此刻他坐在平阳卫里等消息,一直心不在焉地喝着茶,直到连书收了伞跨进门时,方才精神一振地发问:“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罗疏她从银号里兑了多少银子?”
连书满脸无奈地摇摇头:“罗都头一直待在银号里,直到现在都没出来呢。我留了人守在店外盯梢,先回来给公子您报个信。”
书童的回答让齐梦麟多少有些意外:“她到现在都没出来?不会把人家银号都给兑空了吧?”
“那怎么可能呢?”连书不相信罗都头能有那么多银子,“罗都头如果这么有钱,干嘛还待在县衙里讨生活啊?”
“你不懂,正是因为她有那么多钱,她一个弱女子才步步谨慎,不敢到处行走。若论暂时栖身之处,天下哪有比衙门更安全的地方呢?”齐梦麟皱眉说罢,又叮嘱连书,“你派人看好银号,我要时刻知道她的去向。”
绵绵霪雨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雨势越发大了。罗疏冒着雨从银号中走出来,低头钻进了等候在店外的一顶毡轿。穿着蓑衣的轿夫立刻抬起轿子,载着她三步一晃地往城外走。凶年饥岁又逢坏天气,街上罕有行人,轿夫一路走得飞快,片刻后就出了城门,及至赶到汾河边,又沿着河岸一路向前。
罗疏心神不宁地坐在轿中,须臾之后,却听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高喝:“罗疏!你给我停下,听见没有!”
罗疏在轿中皱了皱眉,忍不住掀开轿帘向后望去,只见迷蒙的雨幕中蓦然冲出一队骑兵,为首的一人鲜衣怒马,除了齐梦麟还能有谁?
罗疏慌忙叫停了轿子,掀帘而出,这时轿夫立刻恭敬地为她张开雨伞。她静静站在伞下,看着齐梦麟策马追到自己面前,抹着脸上的雨水瞪着她问:“你悄没声地出城,准备往哪里去?”
罗疏心疼地看着马上那个人,急得喉咙都在发颤:“你伤还没好呢,怎么能骑马!”
“所以我才要问你啊!你一个人打算跑哪儿去!”齐梦麟在大雨中火冒三丈地喊,头上的风帽也落在脑后,由着冰凉的雨水往脖子里灌,“你什么事都成心瞒着我,还想让我安生养病,我看你才病得不轻!”
“我……”罗疏面对他凶神恶煞的责骂,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
这时一旁撑伞的轿夫却低声提醒道:“姑娘,老爷的船来了。”
罗疏仓皇回过头望向河心,只见水雾蒙蒙的河面上,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船队。船队在哗哗的破水声中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而船上张挂的秦氏徽帜也已鲜明可辨。
罗疏心中一冷,蓦然觉得周遭寒意浸骨,于是她回过头,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催促齐梦麟:“回去吧,接我的船来了。”
“接你的船?”齐梦麟眺望了一眼船队,又狐疑地盯着罗疏问,“你要去见谁?”
“你看到河上那艘最大的船了吗?那里面就是我马上要见的人,”罗疏面如死灰地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黯淡得不见一星光亮,“跟在大船后面的,都是运粮船。之前你问我想出了什么办法,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我想出的办法。”
齐梦麟心中一惊,再次望向河面上密密麻麻的船队,心中有种不寒而栗的预感:“那大船里的人,到底是谁?”
“你别多问了。”这时一艘小船已如飞梭一般划到了岸边,罗疏转身登船,将齐梦麟丢在身后。
“等等!”齐梦麟翻身下马,疾步上前想要跟着她,却被护送罗疏的轿夫伸手拦住,气得他当场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本官是谁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船队送来的都是救命粮,你若坏了我的事,才是没有王法,”这时罗疏在船上转过身,无奈地打断他,“灾民都在等着粮食呢,你怎么忍心再阻挠我?快回去吧。”
“不,我就在这里等着你!”齐梦麟竖起双眉,斩钉截铁地吐出这句话。
这时罗疏站在伞下定睛望着齐梦麟,只觉得天地间的雨就像乱琼碎玉的珠幕,遮住了尘世间所有的烦扰,只剩下他与她两两相望。于是一股勇气蓦然注入罗疏心间,让她终于有余力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望着齐梦麟点点头:“好,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旧时人
随着小船缓缓远离河岸,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齐梦麟心头。他无奈地站在岸边,望着罗疏的身影在灰色的雨幕中渐渐模糊,不禁烦躁地踢了一脚地面,咬着牙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废物!”
亏他还是堂堂总督之子,这一刻竟然什么也做不到!
然而他的懊丧罗疏已无从得知。此刻小船载着她靠近了河心的大船,她在船工的帮助下登上了大船的甲板,行动间有些狼狈,于是一身青衣被雨打得半湿。
船甲板上是二层的船楼,气派的檐翅遮去了风雨,檐下有仆妇不断擦拭着地面的水迹。几个婢女为罗疏打开舱门,罗疏带着一身雨气踏入门中,才发现船舱里干燥舒适,与外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此刻船舱里弥漫着香炉吐出的烟气,烘得人身上脸上都暖洋洋的。然而四周温暖如春,罗疏的心却只能感受到寒冷,并且随着她穿过一道道帘帷,这股寒意就越来越深,如附骨之蛆一般,一点点啃噬着她的四肢百骸。
当最后一道珠帘被人揭开,满舱衣香鬓影之中,罗疏看清了那个被温香软玉簇拥在中心的人。她木然的眼珠微微一动,接着便曲起双膝缓缓地跪了下去:“玉兰给老爷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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