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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

  周良霁揉了揉被锤的手臂，也移开了视线。

  柜门关上了。与此同时，柏羁远也推开了门走进来。

  第3o章

  最低结婚年龄?

  六

  &1dquo;醒了怎么不去吃早餐?”

  柏羁远一进门，熟稔地伸手捏了下他的脸。

  &1dquo;待会再去。”

  岑洺在余光里看着衣柜，心里很忐忑，生怕被现。

  周良霁不会在里面突然情被闻出来吧?

  「那个叫易感期，」系统忍不住纠正他，&1dquo;ao在学校之类的公众场合会贴上阻隔贴，不知道周良霁有没有带，不过他都进去了，随便吧。”

  &1dquo;困了?”

  柏羁远问他。

  a1pha轻车熟路地坐下来，离站在床边的岑洺近了一些，他穿了身短t恤。

  抬手的时候后腰的灰色纹身露了半边，那是一只双头的蛇，长着尖锐的牙齿。

  岑洺紧张之余，一下子想起了伊赛斯。

  他挡住衣柜的方向，说：&1dquo;昨晚你们见到伊赛斯了吗?”

  &1dquo;没有，只有他的分身。”柏羁远也是来说这件事的，&1dquo;最近你要小心。”

  岑洺听到这里，懊丧地坐在床上，摸了下脸颊，曾经被蛇信子和伊赛斯舔过的位置。

  他干巴巴说：&1dquo;也许会没事的&he11ip;&he11ip;我觉得他分裂出来的身体，或者说蛇吧，也太阴魂不散了。”

  &1dquo;他分出来的部分不一定是蛇，也可能是人。你应该知道他是半人半蛇吧。”

  柏羁远一贯很惹眼，那头孔雀蓝的色在灯下饱和度颇高，这会儿撑着下颌与他低语，手臂上全是纹身，加上因为笑得诡异，反倒有点像恐吓而非科普。

  &1dquo;原来你也知道?”

  岑洺很惊讶。

  &1dquo;圣教会在伊赛斯突然出现之后就开始研究他了。有些人类就是他的另一部分&he11ip;&he11ip;伊赛斯也可能是某个本体的一部分。都一样。”

  &1dquo;你知道哪些人是他的切片吗?”

  &1dquo;被分裂出来的「人」有自我意识，他们有一部分是知情的，知道自己本质上是某个本体的一部分，但不会说出去成为异类。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柏羁远这么说着，起身说，&1dquo;困了就去睡觉吧，记得去吃早餐。我回学校一趟，对了，别理会周良霁。”

  岑洺：&1dquo;&he11ip;&he11ip;”

  你说的那个人已经在衣柜里了。

  柏羁远像摸猫似的摸了把岑洺的脑袋，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