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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惊喜过后蔺知柔觉出不对劲来,她离开江宁时不曾听说师兄打算下科场何况一般举子都是夏日才入京备考。
而且他出身范阳卢氏嫡支,不用如一般举子似的四处投卷,急着入京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与她作伴有个照应?
可是她成为三皇子伴读是最近的事书信应该还在途中,师父又是怎么猜到她会留在长安?
或许是她想多了,蔺知柔放下心中疑惑,拆开信函。
柳云卿书如其人,有事说事,只有寥寥数行,除了报平安外就是叮嘱她课业切莫懈怠,只在最后加了一句:“昨夜山中大雪,恍惚岁除西京多风雪勿忘添衣。”
师父生性内敛,这种程度的关切对他来说已经是极致了。
蔺知柔把整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两遍,目光在落款上逡巡了会儿又把书信珍而重之地按原样收好,她留在东宫的消息这会儿柳云卿应该还不曾收到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蔺知柔的心略微一沉柳云卿肯定不希望她搅进这滩浑水里。在前几日寄出的书信里她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结果刚进崇文馆第一天就把胳膊弄断了,着实汗颜。
白稚川扫了一眼她吊在脖子上的胳膊,心里也虚得很,柳十四郎把这爱徒托付给他,伤成这样他也不好交代。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默契:反正柳云卿在千里之外,这件事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现两人英雄所见略同,蔺知柔略微松了口气,这才取出师兄和师弟的书信来读,师兄阿铉的信比前两封简短许多,常常提起个话头就说等见了面再详谈,欢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蒋山别墅虽好,对这个年纪的少年郎来说还是闷了些。
而宋十郎那封就长多了,满纸哀嚎,几乎通篇都在抱怨卢铉不够意思,抛下他一个人侍奉师父,自己跑去纸醉金迷的长安城醉生梦死,实在是不仁不义不孝不悌云云,生生把一封家书写出了罄竹难书的味道。
蔺知柔看得哭笑不得,笑意不觉在嘴角荡漾开,白稚川促狭地道:“阿铉一走,十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宋十郎本来就是三个徒弟中最贪顽的一个,课业上得过且过,如今两个师兄走了,剩下他一根独苗,师父的雷霆雨露不用说全归他了。
蔺知柔默然,替远在千里之外的师弟点了根蜡。
白稚川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券:“这是你师父托我交与你的。”
蔺知柔外祖家经商,耳濡目染之下,只扫了一眼便认出这是“飞钱”,是用来汇兑钱帛的,因为大量铜钱或绢帛携带不便,于是就在地方和中央之间设立了公私汇兑机构,往来商贾或是士人可以凭券兑钱,而不用携带大量钱财上路。
需要用上飞钱,这笔钱的数目肯定不小了。蔺知柔坚决地推却:“七郎不能受,还请世叔替我还给师父。”
白稚川面露难色:“你师父就是知道你不肯收,这才转了道手,叫我转交……你如今留在长安,不比往日,酬酢往来都需这阿堵物,左右是自家师父,与家中长辈无异,受他的总比受旁人的好些。”
蔺知柔仍旧坚辞不受,她确实缺钱,而且缺的不是一点,她在东宫衣食住都有着落,作为三皇子伴读还有俸金可以领,但是她要尽快攒钱把家人接到京城来,长安城中的房价连许多正儿八经的京官都负担不起,别说她这点杯水车薪的薪俸了除了她以外,皇子伴读都不差钱,图的是个荣誉,故而俸金只是聊胜于无。
但是再缺钱,她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收下柳云卿的钱。
蔺知柔想了想道:“世叔,师父的钱我实是不能收,不过有一桩事倒是要劳烦世叔帮忙。”
白稚川知道蔺七郎人小主意大,见她态度坚决,便也没再坚持:“七郎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的,必定责无旁贷。”
蔺知柔道:“不瞒世叔,小子想找个抄书或搨书的活计,世叔交游广阔,不知可有相熟的书商?”
白稚川不禁愕然:“你既缺钱,何必同你师父见外?”
“非是见外,”蔺知柔微微垂下眼帘,“小子不能在师父跟前侍奉已是愧疚难当,师父的恩情不知如何报答,这钱实再不能收下。何况读书百遍而义自见,正好可以巩固所学,还可借机习书,省却多少笔墨,实是一举多得。”
白稚川抿唇沉吟了一会儿,这才道:“也罢,这东、西市上,我相熟的书肆倒有几家,翌日我替你问问。”
蔺知柔道了谢,两人把飞钱之事揭过不提,蔺知柔又拿出新作的诗文请白稚川指点,白先生虽说考运不佳,屡试不第,然而他能与柳云卿谈诗论艺,诗赋造诣不容置疑,只略扫一眼便能提出切当又实用的意见。
吟诗作赋有时也是当局者迷,须得旁人指出问题,蔺知柔得到他一番指点,顿觉获益匪浅。
不知不觉聊到了日晡,韩渡放课回来了,见了白稚川,两人一通寒暄,韩渡便命人在堂中设宴摆酒,留他在东宫用晚膳。
长安城中有宵禁,白稚川留在东宫用晚膳,夜里自然也回不去了,白稚川本是放旷之人,也不管合不合规矩,略一迟疑便欣然受邀。
东宫阂宫上下没人敢挑三皇子殿下的规矩,三人把酒言欢,行令联诗,仿佛回到了寄寓佛寺那段时日。
不过蔺知柔注意到韩渡有些心不在焉,看似兴致盎然,其实只是一杯一杯地饮酒,菜肴几乎没动,联诗时也常出错。
白稚川虽喜欢饮酒作乐,作为长辈该有的自觉却是不缺的,酒过三巡即称醉告失陪,韩渡便让宫人领他前去客馆歇息。
待白稚川离去,韩渡却不叫人立即撤席,而是屏退了宫人和内侍,拿起酒盏又饮了一杯,再要去拿酒壶,却有一只手先于他握住了壶把。
韩渡一个没注意,冷不丁地握住了蔺知柔的手,她的手掌上有伤,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布,但是露在外面的手指如无暇美玉,虽是孩童的手,却已十分纤秀,韩渡下意识地缩回手,随即又觉莫名,不明白有什么好避忌的。
这么想着,他又理直气壮地把手覆了上去:“你抢我酒壶做什么?”
蔺知柔将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牢牢捉着壶把:“已是第九杯了,你只饮酒不吃饭食,一会儿得难受了。”
韩渡量浅,又容易上脸,此时脸颊已变作嫣红,在烛火下宛如仲夏黄昏的云霞,大约是有些醉了,眼皮微微垂下,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投下秀致的影子,半遮半掩住琉璃般剔透的眸光,不经意一抬眼,便漂亮得令人心惊。
蔺知柔也见过不少美人了,还是由衷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长大了还不知道变成何等样的妖孽。
韩渡怔了怔,说出话来有点大舌头:“我饮了几杯,你如何知道?”说罢又要来抢夺酒壶。
蔺知柔躲开,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了杯酒:“那我陪你喝就是了。”
韩渡有几分醉意,但还是记得她受了伤:“庞仪说你不能多饮,不行……”这回也不抢酒壶了,干脆端起她面前的酒盏,放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嘴角淌下来,他抬起手背很不讲究地一抹。
蔺知柔捏了捏额角:“……这是我用过的酒盏。”
韩渡伸出少年人独有的长而细的胳膊,绕过她的后背,在她完好的那只肩膀上拍了拍:“你我情同手足,何必分什么彼此……”
蔺知柔正哭笑不得,便听他低声道:“阿兄要娶亲了。”
蔺知柔微微一怔,她知道韩渡一直盼着太子给他娶各阿嫂回来,按理说不该是这个反应,除非太子妃的人选有什么问题。
韩渡倒是没和她卖关子,竹筒倒豆子似地和盘托出:“阿兄要娶的是韦学士的长女,韦陟的阿姊……你别误会……韦家阿姊是个极好的女子,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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