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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初璟……”

  余嘉艺的声音都快像哭了一样。

  “又撒娇。”

  “我没撒娇。”

  6初璟把他抱住，刚想伸手帮余嘉艺把毛衣脱下来，他忽然闻到了余嘉艺毛衣上的味道，他微耸动了下鼻尖，肯定似地道：“你喷香水了。”

  香水的味道有些熟悉，但却让6初璟却本能地感觉到有些排斥，6初璟作为a1pha，只是对信息素比较敏感，并且余嘉艺身上的香水已经很淡了，只剩下了尾调。

  余嘉艺听到6初璟的话，瞬间回想起来自己往衣服上喷过些什么，他的动作瞬间僵住。

  6初璟揪着他的衣领闻了很久，他闻得越久，余嘉艺越紧张。

  “……”

  被分手已久的前男友现虽然是个Beta，但每天在身上和衣服上甚至被子上喷和他信息素同款的香水，全天下可能都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情。

  6初璟应该是现了，因为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的虎口捏着余嘉艺的腰，低着声音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他问完就突然一口咬上了余嘉艺的脖颈，6初璟咬得不重，犬牙刺入本该长着腺体的部位，他边咬着搂着余嘉艺的手臂边收紧。

  “唔——”

  余嘉艺咬着唇出了声闷哼，6初璟大概也是听见了，他不由分说地掰开余嘉艺的嘴唇，让自己的手指挤了进去。

  最开始他只是不想让余嘉艺把嘴唇咬破，但当余嘉艺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他的手指顿了下，然后开始变得有些变味。

  他的犬牙还咬在余嘉艺的脖颈上，手指的动作就是逼着余嘉艺去舔，余嘉艺刚开始还有闪躲的意图，但他现自己只要闪躲一点距离，6初璟就会更过分地逼着他。

  余嘉艺的上颚被手指刮过，他的眼眶通红，舌头的动作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6初璟不知道什么松了口，脖颈上的刺痛感很轻，但他的手指还没抽离出余嘉艺的口腔，他把余嘉艺往床上一抱，让他的脑袋抵在床板上。

  余嘉艺的下巴微仰着，他的喉结也长得很清秀，凸出的弧度恰当好处，现在难耐地滚动了下。

  他的眉眼也跟着皱起，眼尾比玫瑰花还要来得红，6初璟终于舍得抽出手指了，他还轻轻按了按余嘉艺的嘴角，哄道：“好乖。”

  余嘉艺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身上的毛衣还没脱，现在闷得他出了身热汗，他的嘴唇通红，微张着呼吸，呼吸也是热的。

  “出了好多汗。”6初璟的手从毛衣下摆摸到他的背，闻道，“很热吗？”

  余嘉艺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6初璟屈膝跪在他身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他知道余嘉艺怕痒，手指还是不停地在他的腰上蹭，还要不讲理地伸手按住余嘉艺躲避的动作。

  “为什么偷偷用乌木香味的香水？”6初璟问道，“是因为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我吗？”

  “那个不好闻，全是香精的味道，没有我的信息素好闻。”

  余嘉艺的嘴很硬：“我觉得差不多。”

  “差不多吗？”

  6初璟的眼睛微眯起来，他蹭余嘉艺腰的动作更加过分，逼得他把腰都弓了起来，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眼尾。

  “你的！你的！”余嘉艺慌慌乱乱地改口道，“你的好闻多了！”

  6初璟总算是满意，他把下巴埋在余嘉艺的脖颈处，轻蹭着道：“我让你哪里都有我的信息素味道好不好，让别人一闻就知道你是谁的。”

  他要让余嘉艺从内到外都是他的信息素，要让乌木香渗进余嘉艺的骨缝，要让别人一闻就知道他和余嘉艺干了些什么。

  余嘉艺想起一下身，但却反手被6初璟按回原位，他下意识地抬脚踹了过去，但又被6初璟反手桎梏着，6初璟盯着他问道：“又想踹我？”

  他这样反而方便了6初璟，双腿突然变得光凉光凉，6初璟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上摸。

  余嘉艺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他真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他被6初璟亲着、碰着，像是海里的鱼到了6地上。

  做梦时熟悉的感觉来袭，余嘉艺心里一阵强烈的恐慌感，他仓皇地躲开6初璟的吻，伸出手去拦6初璟的动作：“……不要。”

  这个动作像是引起了6初璟的不悦，他被捏着手腕钉在头顶上，余嘉艺扭动了下腰，声音带着急切的哭腔：“6初璟！”

  余嘉艺根本拦不住6初璟的动作，他的毛衣下摆往上移着。6初璟一顿，他只是拿手碰了碰，喉结就滚动了下，他又抬手碰了碰余嘉艺出了很多汗湿透了的额头。

  “我只是亲了你几下，你怎么哪里都那么……”

  6初璟的声音有点哑。

  最后一个字很清晰地落在余嘉艺的耳朵边，他的眼眶越来越红，衣服又报废了，余嘉艺有些崩溃地咬6初璟的肩：“都怪你……都怪你！我不想这样……我不想。”

  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都被6初璟攻破，他在6初璟面前现在是完全坦诚的，6初璟把他再次抱起来，余嘉艺的手臂下意识地搂住了6初璟的肩，整张脸都埋在他身上。

  6初璟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他看得出余嘉艺的崩溃，即使他现在根本不想束缚自己，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再次塞回牢笼当中，但余嘉艺在他的心里还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