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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拂过面庞,带来咸腥的气味,天空中失去了最后一抹太阳的光辉,周围的山崖和礁石融入到了夜色之中,耳边只能听到海浪轻轻冲刷海滩的声音。
几个人搬了小凳坐在房前的空地上,中间放着一个燃着木柴的铁桶,火光闪耀,声音噼里啪啦的。
曾叔摸着自己长满胡茬的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看向顾荀,“据我所知,最近这段时间没谁现什么异常情况。”
一句话出,顾荀的表情变得难看了几分,曾叔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给研究所帮忙了,和谢执秋算得上是处得很不错的朋友,如果是海边或者某座岛上有什么异状,通常都是由曾叔通知研究所的。
如果他说没现什么情况,那么最早三小队是如何现岛上可能有东西的?谢执秋是不可能在毫无情报的情况下,同意收容部外勤队的人员私自登岛,他们也都不是那种置所内规定于不顾的人。
什么人给他们带去了岛上异常的信息?
“他们借船上岛的记录,村里应该有留着的吧?”
听到6子青的话,曾叔转过头看看他,从包里抽出一根烟,别在耳朵上,“那肯定有,从跟谢所长合作开始,这些记录的管理一天都没有断过,等明天天一亮,我带你们去看……不过真是奇了怪了,要是所里有人要上岛,怎么这么悄没声息的?”
顾荀用手拄着自己的双颊,眼睛盯着桶中扭动升腾的火焰,“看起来确实是有问题了,如果真的是村里的人送他们上了岛,结果回来还没有特地告知……”
顾荀的话没有说完,曾叔的脸色变了变,他站起身来,朝屋里的方向走,“你们先坐着,我去给村长打个电话,要真是小顾你说的这样,还是尽早找出来比较好。”
曾叔一边用村里的方言喊着一个名字,一边快步走进了屋子里,背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什么意思?”杨晋元看到这一幕,愣了愣。
6子青坐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临海的这一片,只有这一个渔村是跟我们所里有合作的,以前所长上岛都是在这个地方乘船,毕竟当年鲤岛倾塌之后,愿意驾船带人上岛的地方就越来越少了。”
面对杨晋元疑问的目光,6子青垂眸,“因为时不时总有出船的人回不来,在灯塔上看不到船的身影,但过几天船就自己漂回来了,人却不知所踪,所以就几乎没有人再敢随便这么做,不管是这些还保持原本生活样貌的渔村,还是已经改造成了度假景区的部分,大家都遵守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绝不会离开航行的安全范围,以确保不会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杨晋元听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大海的方向,黑夜下的远方漆黑一片,只能看到些山崖的影子,“那这种情况,岛上还会有人吗?”
杨晋元想,按照曾叔的说法如果村子里或者海边有人现异常,所有人应该都会察觉到,更不用说这座渔村还与研究所有合作,如果给三小队传信的人就是渔村的人,曾叔不可能会觉得意外和奇怪。
“有些岛上确实还是有住人的,”回答杨晋元的是顾荀,“只是基本上也就几户人家而已,形成不了太大的规模,很多人都是上了年纪,更愿意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即使海上随时容易出现不确定的状况,他们仍然坚持住在岛上。”
6子青伸出手,朝海岸边的某处指去,“所长因为以前经常上岛,其实很多岛还住着人也是他现的,大家基本都按照所长画出来的安全路线往来,不过也不频繁,就是简单保障岛上人员的基本生活这样,剩下的都靠他们自给自足了。”
“如果是村子里的人现的异常,那肯定是由村长或者曾叔直接通知老头的,”顾荀抿了一下有些干的嘴唇,“既然他们都不清楚,那么这个传信的人,也许只有等我们上岛之后才能搞清楚了。”
6子青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海风把他额前的刘海都吹了起来,“还好上岛只能从这里登船,只要登船必有记录,否则这一片零星的小岛很多,一个个找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曾叔在这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事情我和村长说了,他说会通知村里人相互注意,如果现什么异常立马会来告诉我们的,你们今晚就住我家吧,”说着,曾叔招呼几人起身,“明天一大早还得坐船,早些休息,要是村里真的现情况,说不定还要耽搁一会儿。”
曾叔的家是一栋四层的小楼,一楼进门是块还算宽敞的空间,停放着一辆三轮车和一辆摩托车,几个塑料小矮凳堆在一个角落里,和一些渔具放在了一起。
到了二楼,才是曾叔家的客厅,里面坐着老老小小一家,围在电视机前一边吃水果一边看节目,见到曾叔带着几人上来,也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看不出过度的警惕也有没有像曾叔那样熟络。
三楼似乎是自家人住的,杨晋元看到一个比二楼面积小一些的客厅,而里面连接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只有楼梯口的卫生间是开着门。
一路走上四楼,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里面是并排摆着的几张床,一眼看上去像是普通小旅馆一样,与床相对的一面摆着一台电视机,阳台里有水池和卫生间,朝外看去就是大海。
房间里还算是干净,但感觉总有一股海边咸咸的味道,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
杨晋元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不安,他睡在最靠门口的位置,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坐了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下到二楼,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杨晋元走了过去,现曾叔一个人坐在茶几边的矮凳上,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曾叔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着他笑了一下,“睡不着?”
杨晋元点点头,走到曾叔身边,也坐在了矮凳上,“是有点。”
电视机还开着,但播放的声音极小,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去听,根本听不出它有在出声音,那是一部杨晋元从来没看过的电视剧,充满了年代感,画面甚至都有些粗糙模糊。
“我看你是生面孔,第一次和他们一起工作?”
杨晋元眨眨眼睛,“差不多。”
曾叔哈哈笑了,抽完一根烟按在烟灰缸里,喝了一口茶,“那正常,基本上第一次来的人都会这样,又紧张但又期待,你别看小顾现在这样,小时候跟着谢所长来的时候,也是一整晚没睡觉,就趴在床边盯着外面看。”
曾叔家里的氛围让杨晋元觉得有些陌生,该怎么去形容呢?应该是让他感觉更像是一个“家”,虽然这里的家具和陈设可能都不值几个钱,可是杨晋元的脑海里总会不住地想起他们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电视吃东西的样子,显得更有人气。
简陋平凡,但杨晋元竟然不讨厌。
“曾叔,我有问题想问问你。”
曾叔捧着自己的钢化杯,又浅呷了一口,“什么问题?”
杨晋元想了想,才说道:“我一直都听他们说‘鲤岛’,现在在海边能看到鲤岛在哪儿吗?”
“你好奇这个?”曾叔坐直了身子,表情上倒是毫不意外,“在海边上可看不到鲤岛,那地方离6地还挺远的,更何况已经塌了一半,我估计啊……现在应该只有谢所长才能认得出来了吧。”
杨晋元听了一愣,“现在没人知道鲤岛在哪儿了?”
曾叔点点头,“鲤岛倾塌的时间太早了,都一百年以前了,我估摸着清楚这件事的人都没几个能活着的了,更不用说知晓它方位的,现在周围渔村的也就知道个大概的方向,那一片区域去不得,基本都会避开,但鲤岛具体在哪个位置,就说不上了。”
“毕竟那可是鲤岛啊,”曾叔说着,给杨晋元递了一小串葡萄,“听以前传下来的说法,讲鲤岛的名字最早不是鲤鱼的鲤,而是离开的离,就是因为这座岛远离海岸,所以才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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