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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裕,大庭广众之下你做的什么”,顾声笙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五公主气的上前一把就薅住了崔裕的头发,“就该把你这头发都剃了,让你出家在这当个和尚”。
五公主这下出手之快,稳准狠,精准的抓到了头发,崔裕好歹是个男子,自然使劲是比五公主大的,本挣脱也不在话下,可奈何身侧站着的钟秦,直接提了剑炳压在崔裕的脖颈上,且还不忘遏制住了崔裕反抗不安的双手,直把崔裕薅的嗷嗷直叫,“你做什么,速速放开,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五公主霸气的怼道。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而来。
若是旁人崔裕自然是不能依,可是这会崔裕是知道五公主身份的,哪里敢惹,这位小祖宗可是出了名的得圣心,且她母妃家势力之大,也不是他定北侯府轻易要得罪的,更何况他阿娘还有旁的打算,出门前左右交待了。
遂,崔裕只得先求饶道,“我错了还不成嘛,我错了,仔细头发薅秃了”。
“若再让本公主见一回,你看本公主敢不敢找人把这头发给你剃秃了”,五公主恶狠狠的说完这才松了崔裕的头发,又对着一旁梨花带雨的莺莺燕燕更是没好脾气道,“也不睁大眼瞧清了,他那样的人,指不定连银子都不给,哭,就知道哭,滚远点哭”。
也就是这不到半柱香的时辰,顾声笙和五公主两人可谓是一战成名,名声斐然,传播甚远。
“瞧见了嘛,这都临近婚期了,人家二公子照样带着那龌龊栏里的招摇过市,这说好听点是在外面厮混惯了,说不好听点,估计心里也就没把要娶进来的当回事”,也不知何时汪明明也挤在了前面,继续与之前的几人碎嘴道。
“不是前阵子已经闹过一两次嘛,你没听说人家二公子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还大着肚子上的门找上了顾家这位,听说这一找还是俩,当街就闹了个不可开交,最后惊得了金吾卫将人带走了,当真是闻所未闻之事”,鹅黄长裙的许知暖道。
“后来呢?”汪明明故意问道,还特意加大了音量。
“后来,后来人家二公子不还是把人接回了侯府,听说这位外室人长得美若天仙,娇美人一个,南方来的,温柔体贴的紧,最是讨人欢心了,听说如今在侯府日子过的也滋润的很”,许知暖说道。
许知暖说的认真,汪明明也补刀的紧,周围一众都听得认真,只一旁还站着的紫衣何茹瞧见了不知何时顾声笙已经挨在了旁边,也是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汪明明轻叹一口气,“若是我呀,哪里能受得了这份气,说什么都是不能嫁的,这人还没嫁过去,幺蛾子就这么多,且嫡子还没出生,这长子倒是没进门就有了,日后府上主母怕是不好当呀,没意思了,高门大户怎么就非要嫁了,偏贪了人家的名声身家就只能硬着头皮了”。
“那个,你说错了,红禾那孩子没保住”,就在这时,矮台上一直听的津津有味的顾声笙补充道。
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惊得了众人,这人嚼舌根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被嚼舌根的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这得有多吓人。
“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汪明明差点被顾声笙这句话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一开始呀,你讲的太认真了,没瞅见我过来”,顾声笙说的云淡风轻,“还有一件事你们讲错了,红禾不是南方人,是正经的皇城北坡人,跟了崔裕也得有一两年了,怀个孩子不挺正常的”,顾声笙说的跟聊家常似的,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
“你,你,你怎么能说这些”,汪明明内心又慌乱又不甘示弱,强硬道。
“你们都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顾声笙不明所以道,“还有一点你们也说错了”。
顾声笙此刻突然笑意浅浅,阳光微风下,垂丝片缕,应着她一双明眸摇曳灿烂,“这婚哪里是我高攀了他们侯府,分明是圣意体恤,盼着顾府与定北侯府喜结连理,你这般造谣认为,我倒是无所谓,只希望不要传到了圣上的耳朵了,害了父兄御前挨了训斥”。
“你,你休要拿圣上吓我”,明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汪明明还是嘴硬牙尖,就是不认。
“奥”,顾声笙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瞬间偃旗息鼓的让人更发颤。
刚被放下,正站在一侧整理发冠的崔裕,心里还在忿忿然,嘴里的说些咒骂的话,却听不远处两个小姑娘一唱一和倒是把“顾声笙”说的“有滋有味”,心里瞬间得劲,挪了几步,正等着看顾声笙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的体无完肤才好。
起先崔裕越听满面喜色,想来不出半日,定是整个皇城都能知道顾声笙得是多惨,可只等着顾声笙开了口,越听越觉得后背发凉,她是怎么都知道?
红禾的出身倒是还好说,仔细找人打听了也能打听到,可,红禾肚子里那孩子没了,这可是近几日的事,府里上下本就没几个知道的,她怎么又知道?
一时之间,崔裕只怀疑自己身边不会被这女人安插了什么眼线吧,想来更是恼怒,“你胡说什么,哪有的事”。
眼本看着要偃旗息鼓没了下文,却不想画本子里的男主角突然掺合进场,一下子自然又勾起了众多吃瓜群众的好奇心,只等着看更大的热闹。
一听连崔裕都这般说了,刚才还心里打颤的汪明明一下子又精神抖擞起来,支棱着脖子,“我就说嘛,定是你个药罐子,怕自己嫁不出去,死抱着二公子,非要赖着嫁进定北侯府,还说的堂而皇之,大言不惭”,越说汪明明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扬着头昂然之态。
“你说什么胡话,崔裕,你敢说父皇”......
五公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声笙一把捂住了嘴,有些话,不是她这个公主能说出口的,即便是她与五公主关系再亲近,可五公主代表着的始终是皇家,甚至是皇上,是绝对不能有差许的。
若是如此,即便是宠爱有加也可能瞬间被打回冷宫,皇家的亲情本就是难维的。
顾声笙没了刚才的犀利,温柔如棉的声音,“对,是我赖着崔二公子,一心想着这临了了总不能成了孤魂野鬼,好歹也得嫁进侯府得个体面,怎么也得让崔二公子为了守了三年的孝期,再娶进个别人,怎么说也是我赚了”。
“你做梦,休想,即便是将你娶回去,二爷我身边也会有各色娇人,守孝,说不好你早死托生了,我还在美人窝里,一日的孝你都别想让我给你守”,崔裕忿忿然道,丝毫没察觉他不过就像是冬日里的鸟,早就有扎好陷阱,只等着他往里面钻。
一时之间,众人都哑然,好歹也是侯府里的公子,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这般的话。
世家官宦家族都是标榜礼法大义,崔裕这话说的莫说是有悖人伦,几乎可以是纨绔到没人性了。
即便是再不情愿,可那也是你即将明媒正娶的正妻,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哪里是羞辱顾声笙,这更是把定北侯府的名声都败坏尽了。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一记长箭,疾风而利一般,锋利如刀,向着崔裕就射来,等着崔裕反应过来,早就吓得腿哆嗦,一步都走不了。
只见那长箭如喉,直接刺穿了崔裕的发冠,那炳墨玉的发冠,瞬间便裂成了两半,那箭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就插在了崔裕的发上。
再看此时的崔裕,一动不动,表情呆住。
“竟吓尿裤了了”,也不知道是谁嚷了这么一句,瞬间众人都哄笑起来,只觉是罪有应得。
“好箭法”,不远处一声邪魅之声传来。
就在这时,一手握弓,脸上淡然的陆离,娴然若无人般走到顾声笙身后,“起风了”.......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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