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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看着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落款竟是晏修屹,微微蹙眉,把书信放在一边。
“老奴知道小姐寒心了,不过老奴这次去江南置办产业,处处都得了二公子的照应,老奴看得出来,二公子惦记着小姐,他是不一样的,打小在外面走动,多是被蒙蔽了。”陈嬷嬷说。
晏姝看着陈嬷嬷:“奶娘,伤我的人,若有一天回头求和,我一定要原谅吗?”
陈嬷嬷叹了口气:“小姐,老奴不劝您,您做事自有章程,但都是夫人的孩子,老奴这心里头都记挂着。”
“是啊,知道奶娘疼我们,可我啊,原谅不了,他们伤我在前,那些伤都在,结痂了也留下了疤,如今我对他们没有恨也没有情,都长大了,自谋生路也自求多福吧。”晏姝说。
陈嬷嬷知道不能再劝,便提起了江南置办的产业,因为荒年,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心思耕种,就算是有心耕种,粮种都没有一粒,所以地价很低,陈嬷嬷趁机置办了四个庄子,连带着田地,也跟那些庄户说好了,若想要回来耕种,便做长工和佃户。
晏姝非常满意,因为她手里有粮种,麒麟山的两个庄子都留下了足足的粮种,自己城外的庄子也都跳出来最好的做粮种了,郑皇后并没有动用她手里这些粮食,这便是明年春天的一大助力。
“老奴还把四个庄子中间那个小山头也一并买下来了。”陈嬷嬷取出来匣子,匣子里是山契、地契和村子那些房屋的房契。
晏姝满心欢喜:“奶娘,你可是我的福气。”
陈嬷嬷笑了:“老奴只怕做的不够好,对不起小姐的信任,也对不起夫人的托付,如今宝源和宝玲兄妹俩在那边,江南好一些,去年闹腾的是蝗灾,百姓日子过得苦是真的,也比江北好不少,老奴让他们留意这点儿,耕牛置办一些,开春都能派上用场。”
晏姝心里盘算了很多,这些庄子能产出多少粮食,这些粮食送去北望山能起多大的作用,如今全都仰仗朝廷是不行的,武元侯府并没有被放过,只不过承武帝现在闹心的事情太多,顾不过来罢了。
陈嬷嬷告辞离开后,晏姝便打开了窗,冷风灌进来,她反而心里头痛快许多,下雪了,飘飘洒洒的雪花落下来,很美,她喜欢这种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感觉,那些肮脏龌龊都被大雪盖在下面,真干净!
手边是晏修屹的书信,并不厚,甚至隔着信封都能感觉到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两张纸,打小就不愿意读书的晏修屹字迹潦草还大,两张纸也写不了几个字。
想到自己大婚之日,晏修屹那一句:我送嫁。
他临别之时那一句:往后,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是恨的,他们都恨自己,晏修屹也不例外,但跟上一世不一样,他为何会送嫁?
晏姝以前从不想这些事,她不耐烦给自己平添烦恼,眼前紧要的事那么多,哪顾得过来?
但陈嬷嬷说的那些话,她听进去了。
母亲托付陈嬷嬷照顾的不止是自己一个,还有她的三个儿子,陈嬷嬷这些年为自己付出了全部,最疼自己,那是因为陈嬷嬷看得出来,唯有她是真心希望自己活下来的人,她也一定很生气晏修然兄弟几个,但到底都是母亲的孩子,所以晏修屹有一点点儿改变,她都欢喜得很。
罢了!
晏姝拿过来书信打开,看了个开头就忍不住皱眉了,蟑爬的字,勾勾抹抹,写了妹妹可能觉得不妥,划掉写了晏姝,写了晏姝又觉得不妥,划掉写了妹妹,这人就不能在读书上用功一点点吗?
确实只有两张纸,确实没有几个字,可是晏姝拿着信纸的手颤抖的厉害,泪如雨下,透过这两张纸,似乎能看到晏修屹哭唧唧的反复说:二哥对不起你,对不起娘,二哥在努力赚钱,二哥会养着你的,武元侯府若是不好过,回江南来,二哥养着你。
就这么几句话,信纸都皱巴巴的,那上面有水渍,他应该是哭了吧,泪水混着墨迹,就没见过这么丑陋的字,可晏姝哭得不能自已,两世,她拼尽全力的上一世,都没指望听到一句对不起,只希望能听到从他们嘴里叫出来一声妹妹。
这一世不盼着了,不在乎了,不放在心上了,偏偏晏修屹来了这么一下子,她真的好委屈!
杏花和梨花都不敢靠前,还是韩嬷嬷过去把窗子关上了,京城虽大,但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少夫人在哭,指不定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
韩嬷嬷的动作让晏姝冷静了许多,她擦了擦眼泪,把信纸收拾起来,喝了一盏茶,开始看账。
到年底了,今年和往年大不同,她嫁为人妇,大安国到处都是挨饿的灾民,武元侯府虽看似安稳,实则如履薄冰,北望山迟迟没有任何消息送回来,所以这年是真正的年关,怎么过需要斟酌。
傍晚,李嬷嬷过来请晏姝过去椿萱堂:“少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晏姝一刻不耽搁,立刻往椿萱堂来。
一进门就见婆母在抹眼泪,心都沉下去了,她不太关心傅少衡,但很记挂武元侯,也就是自己的公爹到底是生是死,因上一世武元侯的死讯是随着战报一起回来的!
傅少卿跪在秦夫人面前,抽噎着轻声劝着。
晏姝只觉得两条腿发软,勉强走过来,一言不发的跪在秦夫人面前,抬头看着秦夫人。
见到了晏姝,秦夫人只觉得找到了个可倾诉的人,拉着她的手抱在怀里,哽咽的在晏姝耳边说:“我的儿啊,你父还活着。”
晏姝瞪大了眼睛,太过震惊,嘴巴都张大了,脑子里都是秦夫人的这句话:你父还活着!活着!活着!
这是谁的手段?甘棠!
不作第二人想!
所以武元侯府明着是自己在保护着,还有一个暗中保护武元侯府的人,甘棠啊!她真的越发好奇这个女人了。
“我的儿啊,母亲的心都碎了啊。”秦夫人哭得很压抑。
晏姝轻轻地抱着她:“母亲,只要活着就行,我们一家人会团圆的,莫哭,莫哭,伤身。”
秦夫人说:“但失了双腿。”
“母亲,只要人在。”晏姝柔声劝慰。
秦夫人使劲儿的抹了抹眼泪:“对,我儿说得对,人在!这个仇必定是要报的!”
“母亲,少衡已经在报仇了,傅家军都在报仇,迟迟不送战报回来是父亲的主意,父亲说天不忘傅家,还夸赞了少夫人,说京中有这样的好儿媳在,他可安心了。”傅少卿说。
这话把秦夫人气笑了:“他总说我当不了家主母,现在他就安心了?我当不了家主母,可我命好,我娶进门一个最厉害的家主母!”
晏姝都被婆母这突然的夸赞整不好意思了,哪有这么夸人的呢?
“姝儿,咱们接下来做什么?”秦夫人说:“黑契和白契打起来了,少衡率军连夺两城了。”
晏姝看了眼傅少卿。
秦夫人赶紧说:“少卿快起来坐着,坐着说话。”
都落座后,晏姝问:“兄长可跟父亲禀了公主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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