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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长到白囚衣都觉得这辈子在这几秒里面度过。
两个人影在灯下重合。
“枫纳,明天我就会走,不会回来了,我们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我不希望你因为往事还是执念所困。”
呼吸交缠下,枫纳的心脏用力跳了几下,清冷微凉的气息刻进血肉里,此生难忘。
这次的吻没有血腥铁锈,没有野兽般的撕咬和饮鸩止渴般铺卷的爱欲。
这次的吻温柔而缠绵,唇齿相合时,薄唇微凉,内腔却是湿润温暖,像极了白囚衣这个人。
“师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真的要抛下我一个人,师尊求你,不要走,等做完一切后我们在一起好吗?”
语言从齿缝间漏出来,枫纳仰着头,哀默喷涌而出,挽留的话如数吞没在两个人愈发狂热的吻中。
“枫纳,我也喜欢你,但这对一千不公平。”
嘶,白囚衣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枫纳加重了吻势,还没有等白囚衣舌头缓过疼痛,枫纳追着呼吸,凑近头加深了这一吻。
“师尊,我想要。”
白囚衣没有说话,头脑混沌宛若喝酒断片,白囚衣知道他这是脑缺氧了,喘息不上,于是白囚衣推开枫纳,拿起桌子上的酒狠狠地闷了一口。
他喝的太急了,以至于酒水顺着他的脖颈没入衣领。
白囚衣放下酒壶,才发现自己和枫纳两个人衣衫凌乱,呼吸都乱了,枫纳正红着眼看着他。
白囚衣走过去,攀上枫纳的肩膀,闭眼吻上唇角。
枫纳心里大惊,同时喜悦跃上心头,大手扶着白囚衣的脑袋,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雨点般的吻落在白囚衣的眼角,鼻稍,唇角……
“枫纳,你不嫌我脏吗?”
白囚衣被吻的气息紊乱,他一面伸手挡住枫纳更加急促的攻势,一面别过头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抓过被褥,盖过大半张煮熟的脸。
这么问岂不是在责怪枫纳之前为什么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弄得他好像很想做,是个欲求不满的人。
枫纳不禁失笑,手指温柔地撩过白囚衣耳边的鬓发别到耳后,眼里溺着一汪柔情蜜意。
“师尊,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你到不愿意强迫你,喜欢到想要每时每刻都看着你。”
说着,枫纳伸手解开白囚衣的衣带,白囚衣穿着本来就是他准备的女装,只有几块布料,各种链子挂在白囚衣的手上,脚腕上,甚至连腰间都挂着铃铛金链子。
外袍一脱,大片大片羊脂玉般的肌肤暴露出来,白囚衣一动,那些铃铛就啶啷作响,铃声悦耳。
身下的美人腰肢纤细,腹部肌肉匀称,线条流畅优美,腹中一团火腾得烧起来,枫纳顺从本心的摸上细腻光滑的肌肤。
略低于体温,长着粗糙老茧的手指碰上泛着酡红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白囚衣一缩身子,清脆的铃铛叮铃响起。
心脏跳的叮咚作响,犹如擂鼓。
这可是他念想了很久的身体,而此刻这具身体就在他的面前,再绅士的人此刻也会放纵自己的欲望,更何况枫纳本来就不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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