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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心想了想：「也可以。」

她把裝了衣服的包放到桌上，低頭在抽屜里翻著東西。

秦阮走近她：「姐姐在找什麼？」

「一點零散的東西而已。」溫以心頭也不抬，把找到的東西一個個裝進包里。

秦阮只瞟了那些東西一眼，就把視線專注地放到了溫以心臉上。

明亮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更顯她肌膚瓷白，冰肌玉骨。

秦阮不自覺離她更近了些。

察覺到靠近的身影，溫以心下意識回頭，誰知卻看見秦阮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當下神情就有些不太自然：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秦阮笑了一下：「沒什麼。」

她伸手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貼上溫以心的額際輕輕捻著：「就是看見姐姐這裡的汗沒擦乾淨，想幫你擦擦。」

秦阮睨著近在咫尺的臉，食指壓著紙巾貼著她的額際緩慢輕挪，無名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微潤的肌膚。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順勢壓上了那方桌子的一角，變相地把溫以心圈了起來。

秦阮的氣息越來越近，溫以心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她那張放大的臉。

她睫毛卷翹，眉如遠黛，唇不點而朱，氣若幽蘭，貼著人輕緩說話時，尤其惑人。

溫以心的眸光只在那緩慢張合的唇上停留一瞬，便不由屏住了呼吸。

她偏移視線，心跳卻漸漸快了。

「姐姐……」秦阮緩緩喊了一聲，她放下擦汗的紙巾，手指自然而然地撐在桌上。

溫以心不自覺地往後一退，腰際卻抵上了桌子的邊沿。

秦阮察覺到她的動靜，眉眼蘊笑：「姐姐怎麼往後退了？」

「是緊張還是怕我對你做什麼？」

溫以心垂眸：「只是不習慣靠得太近了。」

「是嗎？」秦阮笑笑，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愈加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她盯著溫以心，彎唇慢慢道：「姐姐曾經說過會給我答案，現在兩個星期都過去了，不知道姐姐想得怎麼樣了？」

聞言，溫以心壓著桌子邊沿的手指不自覺彎了下，連呼吸都停了片刻。

她定定望著秦阮，眸光自她的眉眼描摹而下，心跳慢慢快了。

她想，她對秦阮應該是有一點喜歡的，但具體有多少喜歡，她不知道。

可這並不影響她給秦阮一個答案。

「秦阮，我們交往試試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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