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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握紧挑灯的竹竿,暗想从今日起断不能掉以轻心。
也是此时,忽有窸窣声响起,阿殷警惕地扫向四周,不着痕迹地取下灯笼,另一只手紧捏竹竿。树丛中钻出一抹月牙白的人影,阿殷来不及多想,手中竹竿使劲地砸去。
“……是我。”
上官仕信倒是没有躲,硬生生地接下,不是不能躲,只是怕挡了或躲了容易伤着她。
“子……子烨?”
他含笑道:“是我,别怕。”他侧了身,右手捏了竹竿,摇了摇,又温和地道:“这竹竿又细又轻,若真遇着心怀不轨之人,弃杆取烛,朝歹徒扔烛,博取逃跑的机会。”
见她望着他,又道:“说来也是我的不是,先前在树丛里掉落了一个核雕,找了半日还未找到便恰好遇着你了。”他扔了竹竿,又问她:“与你妹妹放了花灯吗?”
阿殷盯着他的左臂,问:“方才我可有打疼你?”
上官仕信动了动左臂,面色不改地道:“如隔靴搔痒。”
阿殷总算放心了,只道:“绥江江边很是热闹,我与阿璇走了许久。”想起穆阳候,她轻咳一声道:“后来遇上一故人,便让阿璇先回来了。”
上官仕信的目光从她身上的衣裳收回,又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了。”
他没有提求亲的一事,让阿殷松了口气,轻轻地向他点点头,转身便没入听荷园里。他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弯身拾起方才扔走的竹竿。
竹竿的上半截已经裂开一条细缝。
他提着竹竿回了自己的院落,唤来小厮,让他把竹竿扔远了。没一会,江满也回来了,掰开虚掩的门缝,探着个脖子,说:“少东家,我刚刚回来时见到百川了,少东家哪儿找来一支裂了半截的……”
话音戛然而止。
江满三步当两步上前,道:“少东家怎么摔着胳膊了?”
瞅着细皮嫩肉的胳膊多了一道紫青的长痕,江满皱眉道:“少东家,我来上药吧。”上官仕信搁下了药瓶,只道:“没摔着,是阿殷将我当成了采花贼。”
江满差点被呛死,瞠目结舌地道:“少东家您能当采花贼,我早就采了百八十的姑娘了。”
“别与姜姑娘提起,擦个药几日便好了。”
江满又咋舌道:“殷姑娘看起来玲珑小巧的,没想到力道这么大,换是姑娘被挨打,怕是能晕厥了。”
上官仕信却笑眯眯地道:“力道不大,怎能雕核?还能保护自己,一举两得。”
得,姑娘都没娶回来了,已经处处维护,他已经能预料到以后他们少东家娶了殷姑娘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了,怕是殷姑娘说一少东家也硬要把二说成一了。
此时,江满又道:“少东家,绥江上游的贵人是从永平过来的。本来他们守卫森严,我在外头盯梢了许久没盯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后来,少东家你猜我见着了谁?”
上官仕信道:“少卖关子。”
江满这才道:“我见到了邓公公,恰好听到邓公公的随从提起永平,方知包下上游的是永平贵人。至于是哪一位,倒不清楚。真是奇了,邓公公在核学里一待便是七八日,今日也不知听到什么消息,居然跑出来了。”
上官仕信说:“是穆阳候。”
江满更奇了:“少东家你怎知是那位侯爷?”
上官仕信向来温和的神色渐渐敛去。
上官家虽是核雕世家,但经营多年,能在绥州一带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除了有当今皇帝的护航之外,他们还囊括了绥州一带的布业,米业等等。当初向朝廷进献宫缎时,上官仁逼自己儿子去打理此事,所以上官仕信格外有印象。当时绥州出了五匹浣花锦宫缎,颇得宫妃喜爱,然而宫妃众多,布匹却只得五,自是不可能人人皆有。也正因为这五匹浣花锦,令当今皇帝烦了一段时日,最后一恼了,通通都没要成,一律赏了穆阳侯。
这是小事,上官仕信也是从自己父亲口中得知的,也只有上官家的人才知那五匹浣花锦的独特,当初是误打误撞之下才染出来,后来想再染时,染布的师傅却因病离世了。
那五匹浣花锦,他前几年是亲眼摸过,看过的,今夜几乎是第一眼便认出了阿殷身上的衣裳是五匹浣花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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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回了听荷园后,姜璇仍未歇下,见着阿殷换了一身新衣裳回来,不由问道:“姐姐怎地换了一身衣裳?料子真好,”她摸了摸,说:“好柔软。”
阿殷道:“不小心掉水了,便换了一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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